眼前的血雾飘落,无头的尸体也软倒在我的脚边,我吃惊的看着手中的长刀,有些不敢相信刚才那招是我发出来的,幸好没找自己人练习,这霸道的招式跟本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住的,刚才我只是想砍掉他拿刀的手,没想到连手带头全下来了,我抹了一把溅在脸上那还带着热气的鲜血,拾回吹箭和短刀,又拿起他们的弓箭,选了个没走过的路线向那山洞跑去。
来到洞口的密林里藏好,我小心的观察着那洞,真安静,我有些但心,怎么感觉那洞像是空了一样呢,狼军撤走了?这太反常了,我不信他们事没办完就走,要走早就走了,洞口的王天赐还是被绑在那里,背对着我,也看不清还喘不喘气,几只小鸟飞下来正在洞口的地上嘬着什么,周围安静的吓人,我深吸了口气,将手中长刀往肩上一扛,大步向洞口走去。
快走到洞口时,那些鸟全飞了,我更加肯定是个空洞了,理也不理绑在那里的王天赐,直接就进了洞。洞内黑呼呼的,骤然进去眼睛还有些不适应,我闭起眼睛站了一会,然后睁开眼睛看着四周,这洞可真不小,空旷旷的,走到洞的中间一块大石上四下看了一圈,没发现还有套洞,洞内一个人也没有,左边吊着一口大锅,锅下是燃尽的柴草,锅里飘出一股煮肉的香味来,一联想锅里的肉,我胃里又往上反酸,压住想吐的感觉在自己大腿上狠掐了一把,然后又看向别处,洞的最里面躺着一口比我还长的大木箱,我歪着头站在箱前上下打量了那箱子一下,箱子样式古朴,跟帅帐里那口铁箱子极像,箱盖上也雕着一只狰狞的狼头,被抢的应该是就它,我想了想,来到锅前抄起那黑呼呼的大锅盖又回到箱子前,先把锅盖挡在身前,然后伸出长刀在箱盖的接缝处一挑,那箱盖开了,居然是空的。
我有些丧气,转着头又开使在洞中开找,再没有什么特别的了,箱子里的东西看来被他们转移了,这可怎么办?就在我满地乱转着想招时,几个小小的条状物映入了眼帘,我走到那几条东西前蹲了下来,借着洞内的微光仔细的看着,又拿起一条在鼻子下闻了闻,等弄明白后,我的心撤底凉了,这是狗粪,新鲜的狗粪,肯定不是那条死在王天赐洞口的狗子留下的,他们还有一条狗,我可不认为这狗是他们带来留着吃肉的,我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瞒不过那条狗,那狗知道我的气味,无论我怎样伪装,都躲不过去了。
我坐在那堆狗粪边上开始打主意,唯今最保险的办法就是一路跑下山去,再一头扎进自己的大营去,谅他们也不敢去冲营,王天赐我是无论如和也救不走了,而且大人交代的任务也算告吹,这可不是我干的出的事。
还有就是领着他们在这山里兜圈子,但这未必能行,兜太远了接应的人马找不着我,那帮狼军更不是傻子,兜小圈非被他们圈到里头不可。兜圈时还不能留记号,接应的人马跟不上来再让他们把我抓着吃了,这冤大头事我不干。
最后一招了,找个难攻的地方守住拖时间,算计着马六斤在有半个时辰也就该到了,有了主意我的心神也定下来了,出了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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