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柳昨日在楼上望见文剑良便觉他英气逼人,此刻更觉他清俊绝伦,喜儿见她只是痴痴望着文剑良,急忙道:“姑娘,公子背上有刀伤呢!”
若柳愕道:“哎哟,你怎不早说?”她费力的将文剑良翻转过来“啊”却见他背部满是鲜血,她颤声道:“喜儿,你去取些刀伤膏药及绷带来。”
若柳轻轻解开文剑良的衣衫,见得他一身虬结肌肤,竟不由得粉脸通红,喜儿已取来了膏药,若柳挖了些,欲给他敷上,岂知如葱嫩指一碰到他富有弹性的肌肉时,玉臂竟缩了回来,玉面直发烧,喜儿看在眼里,抿嘴笑道:“还是我来吧,你怎么心疼文公子,只怕半天都涂不好呢!”
若柳回了她一眼道:“贫嘴!”她恐喜儿再取笑,只得速速挑些药膏抹在他伤口上,只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喜儿又在一旁吃吃地笑。若柳粉脸红道:“死丫头,再笑,我撕烂你你的嘴!”喜儿嘻嘻笑道:“原来是嫌我碍事,那我还是识趣地走开吧。”若柳羞道:“你待我空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喜儿连蹦带跳地出去了,若柳继续涂药,涂罢,见他衣裤皆湿透,不由得秀眉紧蹙,若让喜儿来脱,她亦从未给男子脱过衣物,若让那些男人来脱,他们定会谣传自己养野汉子,若柳满脸绯红,直到耳根,她闭了眼,轻舒玉臂,脱去他衣物,不免与文剑良肌肤相亲,不由得玉颊火热,内心告诫自己当心,岂知纤掌竟颤抖起来忙活了一阵,才脱光他衣物忙拖棉被盖了。
渐渐有了知觉,文剑良只觉身体暖烘烘的,四周洋溢醉人花香,他醒来了,见一紫衣绝色少女坐在一旁,人固甚美,衣亦甚艳,艳装却让人反觉掩了她天然气质,还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好!喜儿笑嘻嘻立在一旁,文剑良愕道:“敢问小姐芳名。”若柳娇羞无限地道:“小女就是若柳。”文剑良望了望自己身处的床及身上的大红鸳被“这”喜儿呵呵笑道:“这是我家小姐的床,你是第一个躺在上面的男子。”
若柳瞪着喜儿,忽又羞红脸低下头去,文剑良将路上阻敌,娟儿如何被捕,自己如何受伤等事一并说了,最后讲道:“在下担心小姐安危,到了芳居之下,闻得小姐妙音,心下大慰,岂料从天而降那略有芳甜之水”喜儿笑弯了腰道:“还略带芳香呢,那是小姐的洗脚水!”娟儿道:“小女玷污了公子千金之体,小女这就歌一曲,以资歉意。”若柳款款起身,莲移寸步,苗条的身段裹在紫衣之中,愈发显得百媚千娇,柔情万种。
若柳坐在古筝之前,葱白纤指轻巧巧地拨动筝弦,感震人心肺的佳音缓缓流出,若柳微启樱唇歌道:“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文剑良再次被若柳的歌声俘虏了,若柳粉脸微红道:“这首严蕊的‘卜算子’最能表明小女子的心迹。”“心迹?”文剑良心道:莫问奴归处她欲离开此处?他望着若柳,本待问她有何心事,却见她正自含情脉脉望着自己,便不便开口了。
若柳低头轻轻摆弄垂在胸前的秀发,低声地道:“公子你能否带小女子离开此处?”文剑良道:“在下是浪迹天涯之人,带着姑娘诸多不便,但可以带你远离这是非之地,找一户好人家安顿。”若柳道:“不,公子到哪我便跟到哪,小女愿服伺公子起居。”文剑良道:“姑娘惯于深居闺阁,江湖上刀口舔血的生活只怕你过不惯。”
若柳坚决地道:“公子能过的,若柳便能过。”文剑良犹豫道:“此事容在下考虑后再作决断。”若柳嘤嘤泣道:“莫非公子嫌弃我低贱”文剑良见她粉脸带泪,便如雨后梨花,楚楚可怜,本待起身哄她几句,却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裳!他轻轻掀开被子,哇!浑身赤诚相对!他立刻放下被子双手在上面紧按着,一副**少女的模样道:“你何时脱光我衣裳的?你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若柳羞红了脸道:“我可是闭着眼的!”她的意思是闭着眼帮他除去湿衣物,文剑良自然知晓,却故意曲解道:“这么说,你我闭着眼做了男女之事?”若柳见他一脸调笑神色,不禁羞赧的道:“呸你当人家是什么人?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却不料如此滑头!”文剑良当然不是浮滑之徒,只是总与娟儿这般玩闹,改不了这毛病。
忽闻喜儿道:“小姐,你错把胭脂涂脸上了?怎地脸这般红?”若柳仰首见喜儿手中捧着托盘,盘中有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粥,还有一碟肉丝炒鸡蛋,几样青菜。心想:这丫头心思道不坏,只是嘴上不饶人,若柳嗔道:“死丫头,进来怎不敲门?”
喜儿将饭菜放在桌上,道:“奴婢这就去关紧门,再不敢破坏姑娘的好事。”若柳腼腆地道:“你胡说什么?我只要能做文公子一个贴身丫鬟便心满意足了。”喜儿嘻嘻笑道“是是是文公子半天滴水不沾,让小婢服侍公子用餐吧。”
文剑良道:“不劳姑娘,在下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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