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引起滔天的风波”
秋飞花道:“玉真,是不是用词太严重了?”
他忽然直呼玉真其名,只听得南宫玉真的身躯抖动了一下。
幸好,南宫玉真脸上戴了人皮面贝,别人无法瞧到她脸上的神情。
镇定了一下心神,南宫玉真缓缓说道:“秋兄,菱表妹容色绝世、才慧无双,你”突然,住口不言。
原来,这,有一阵轻微的步履,传了过来。
秋飞花正待喝问什么人,南宫玉真却摇摇手,低声道:“是亚菱表妹,我要先走一步了,希你好好的应付。”
但见柳腰摆动。有如一阵清风,破空而去,当真是去如轻烟,听不到一点声息。
南宫玉真去如闪电,使得秋飞花有很充分的时间,清除所有的痕迹。
片刻之后。步履声在门外停下,耳际间听到东方亚菱的声音,道:“秋兄在么?”
秋飞花道:“是菱姑娘么?门兄未拴,请进来吧!”
木门呀然,被人推开,东方亚菱手扶着秀秀的肩头,缓步行了进来。
秋飞花仔细看了两眼,发觉这位娇弱的才女,比初见面时,更见了几分清瘦,但她的精神,却是很好。
秋飞花伸手拉一拉太师椅,低声说道:“姑娘。请坐。”
东方亚菱收回按在秀秀肩上的右手,秀秀突然转身而去。
室中,只馀下两个人。
轻移莲步,坐在太师椅上,东方亚菱缓缓说道:“秋兄,我看到表姐了,果然花容月貌,无怪她平常要戴上一副面具,如若她以真面目在江湖走动,不知要颠倒多少武林高人了。”
秋飞花笑一笑,道:“这是姑娘的看法。”
东方亚菱道:“秋兄不同意小妹之见?”
秋飞花道:“在下只是没有深思过这件事罢了。”
东方亚菱举手理一理鬓边的散发,道:“也许我早来了一步,我相信南宫表姐一定会来见你。”
秋飞花心中大大的震动了一下,忖道:“此女的断事之能,实已到了惊人的境界。”
如是南宫玉真没有来过,秋飞花绝不会相信南宫玉真会来,但南宫玉真来过了,秋飞花是不能再否认其事。
轻轻吁一口气,秋飞花缓缓说道:“菱姑娘,南宫姑娘来此之后,会和在下谈些什么?”
东方亚菱沉吟了一阵,道:“这个么?小妹不敢断言,不过,总不外两种说法。”
秋飞花道:“菱姑娘,在下请教。”
东方亚菱道:“第一,是要你好好待我,表现出一个大姐姐的气度。”
秋飞花差一点失声而叫,猜的太准了,准得有如耳闻目睹。
但他忍了下去,轻轻吁一口气,笑道:“姑娘,第二呢?”
东方亚菱眨动了一下眼睛,道:“秋兄,也许没有第二了,因为”
秋飞花接道:“因为什么?”
东方亚菱道:“因为秋兄是君子,我那南宫表姐也是人间奇女子。”
秋飞花“哦”了一声,未再多问。
东方亚菱沉吟了一阵,道:“秋兄,我表姐,如若来看你时,你就告诉她我来过了。”
秋飞花点点头,道:“为什么?”
东方亚菱道:“咱们不能骗她,对么?”
秋飞花道:“是!”东方亚菱道:“既然不能骗她,那就是实话实说,你告诉她,岂不是更好一些么?”
秋飞花道:“是!”东方亚菱道:“秋兄,我的话说完了,就此告别。”
秋飞花怔了一怔,道:“菱姑娘,你只有这几句话么?”
东方亚菱道:“我有很多话,但能说的就是这几句话了。”
转过身子缓步向前行去。
秋飞花发觉她眼睛有些迷蒙,但她却很快的转过脸去。
疾快上了一步,道:“姑娘”
东方亚菱缓缓转过身子,果然是泪痕宛然。
轻轻叹息一声:“秋兄,你很想看到我流下的泪水?”
秋飞花摇摇头,道:“菱姑娘误会了。”
东方亚菱道:“但你已经看到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女孩子。再坚强些,也比男人爱哭。”
秋飞花行前两步,道:“亚菱,我并非有意”
东方亚菱举起衣袖,拭去脸上的泪痕,道:“我知道你非有意,你是有些好奇。像我这样的女人,不应该流下眼泪,不过,让你看看也好,你是唯一见我流泪的男人。”
秋飞花道:“唉!菱姑娘”
东方亚菱摇摇头,突然伸出手去抓住了秋飞花的双手,道:“秋兄,握住我的手。”
秋飞花的手有些抖动,心中有些震惊,又有些激动。
但他还是依言握住了东方亚菱一双玉手。
那是一双滑嫩、雪白、柔若无骨的手。
眉宇间,集起了一片坚毅,淡然一笑,道:“秋兄,我要把自己安排得忙一些,忙得我没有时间去想自己,但咱们见面了,总不能负此雅聚,我要你些别人得不到的东西。”
秋飞花道:“菱姑娘,我”
东方亚菱格格一笑,接道:“秋兄,别害怕!我一个女人都不害怕,你又怕什么?
闭上眼睛。”
秋飞花有点受人摆弄的感觉,但他仍然依言闭上双目。
只觉一张火热的嘴唇印在了脸上、唇间,也留下了一股幽幽的芳香。
东方亚菱大胆的送抱投怀。
但她很快的挺身而起,挣脱了秋飞花的双手,道:“秋兄,一吻情尽,从此萧郎是路人,你和南宫表姐,才是一对适合的侠侣,你们可以纵骑四湖,遨游五岳,东海看日出,大漠觉风沙,我配不上你,我有的表姐都有,表姐有的,我却没有,我太柔弱,无法和你并骑除暴,挥剑天涯,你们是雪中的寒梅,我只是养在暖室的一株小兰花罢了。”
这番话,说的很悲壮,也很凄凉。
柔弱的东方亚菱,似是转变得很坚强,但观察入微的秋飞花,却看出来东方亚菱脸上深沉的神情,那是一个人以无比的忍耐,承受痛苦的神情,一种我入地狱的精神。
秋飞花很想说几句慰藉之言。但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东方亚菱缓缓转过身子,慢步而去。
东方亚菱的背影,消失不见。
秋飞花黯然叹息一声,缓缓坐了下去。
这变化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了。
他开思索这件事情,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沉恩中,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
又是步履之声。传入耳际,惊醒了秋飞花。
抬头看去,只见傅东扬缓步行了进来。
这位满腹经纶的剑客,脸上经常挂着一份和的笑容。
秋飞花看到了师父之后,突然站起身子,拜伏于地,道:“弟子正想去见师父。”
傅东扬笑一笑,道:“我知道你很忙,师父比较清闲,所以,我这个做师父的,只好来看看你了。”
秋飞花道:“弟子该死。”
傅东扬笑一笑,道:“起来,起来,你没有什么错。”
秋飞花道:“弟子,弟子”
傅东扬笑道:“你先起来再说。”
秋飞花站起身子,垂手站在一侧。
傅东扬生了下去道:“飞花,你坐下来,咱们师徒二人,好好的聊聊。”
秋飞花道:“弟子,弟子很惭愧”
傅东扬道:“惭愧不重要,重要的是困难。”
秋飞花道:“弟子,觉着很困惑。”
傅东扬道:“很困惑?”
秋飞花道:“是!有很多事,使弟子手足无措,不知应该如何才好?”
傅东扬道:“好!你说说看什么事使你因惑?”
秋飞花脸兄胀红,道:“这个,这个”
这个了半天,还是这个不出个所以然来。“傅东扬道:“飞花,慢慢的说,能说出口的,尽量说出来。”
秋飞花轻轻吁了一口气,道:“弟子,好像是惹上了私人的麻烦。”
傅东扬道:“我见到了东方亚菱。”
秋飞花道:“是!她刚刚来过此地。”
傅东扬道:“我看她神色有些不对?”
秋飞花道:“是!弟子也看出来了。”
傅东扬道:“怎么回事?”
秋飞花叹口气,说明了经过,而且细微不遗。
傅东扬听完之后,沉吟了良久,道:“飞花,你准备怎么打算?”
秋飞花道:“弟子不知道。”
傅东扬道:“这件事,似乎是有点麻烦,不过,也并非无法可想。”
秋飞花苦笑一下。道:“弟子,想起觉元师伯了。”
傅东扬笑一笑,道:“怎么?你想当和尚?”
秋飞花道:“是!弟子觉着目下只有这一条路走了。”
傅东扬冷笑一声。道:“你要当和尚,不觉着太过自我陶醉么?”
秋飞花呆了一呆,道:“弟子想不明白?”
傅东扬道:“南宫玉真是否一定要嫁给你?”
秋飞花道:“她没有这么说过。”
傅东扬道:“东方亚菱是否一定要嫁给你?”
秋飞花摇摇头,道:“也没有这样说过。”
傅东扬道:“这就是了,那你为什么要当和尚。”
秋飞花道:“弟子,弟子”
傅东扬接道:“飞花,私人的好恶,可能影响大局,但正邪是非,也是个很重要的原因,至少,你还没到必须抉择什么的境地。”
秋飞花道:“也许是弟子的眼界不宽,料事不明”
只听一阵轻微的叹息,道:“秋兄,你的忧虑不错。”
但见人影一闪,南宫玉真又突然飞落在室中。
傅东扬道:“姑娘一直在听着么?”
南宫玉真道:“没有,我刚刚来,看到了东方表妹之后,重又回来。”
傅东扬道:“姑娘的看法是”
南宫玉真接道:“我觉得秋兄顾虑的不错,对东方表妹的事,必需要善加处理”
语声一顿,接道:“不用顾虑我什么,老实说,对秋兄,我只有一份患难相处的情份。”
傅东扬道:“南宫姑娘,飞花是我从小教大的。我不但是他的授技师父,也是近似父子,我知道他,也了解他的性格”
南宫玉真接道:“傅先生,进觉着,目下这些事,都非要紧之事”
傅东扬道:“南宫姑娘的意思是”
南宫玉真接道:“晚进的意思是,先安定下来东方亚菱。”
傅东扬道:“以她的聪明,别人怎能对她有所影响。”
南宫玉真道:“傅先生,越是聪明人,一旦想错了,那就会一错到底,她能想出一百种理由,为自己辩护,她也能想出很多的方法,掀起江湖上的风波,何况,目下江湖已然混乱异常,很需要东方表妹那样一位人物主持大局,从千头万绪中理出一个是非黑白,所以,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影响她,伤害她。”
傅东扬道:“姑娘,这两日夜中,和围攻强敌数番激战、搏杀,我们看到了姑娘训练的人手,不但豪勇非凡,更难得的是那不屈的斗志和至死方休的忠诚,在下心中已敬服不已”
南宫玉真叹口气,接道:“傅先生,我也许有一点驭才的本能,但我不能和表妹相比,她那锐利的智慧,已超了人的境界,但她究竟还是人,仍然具有人的缺憾,而且,是个女人。”
傅东扬轻轻吁一口气,道:“听说东方姑娘不会武功。”
南宫玉真道:“不错,正因她未在习练武功上化去时间,她才有机会把时间用在别的地方,所以,她读了很多书,穷通了河图洛书、五行奇术,而且兼通了机关和建之学,除了武功之外,东方姑娘哪一样都非常人能够。”
秋飞花道:“这么说来东方姑娘,是一位无所不能的完美之人了。”
南宫玉真道:“不是,东方亚菱的缺点也很多,武功只是其中之一,她的成就太多,所以养成了地强烈的自信、高傲,这种人,很易行为偏激,走入极端。”
秋飞花道:“玉真姑娘,不用再解说这些理论了,你干脆明说吧!我们应该如何?”
南宫玉真道:“不是你们,而是你,没有人能代替,也没有人能帮忙。”
秋飞花道:“我?”
南宫玉真道:“是!你,你一个人的事。”
秋飞花道:“在下应该如何呢?”
南宫玉真道:“全心全意去爱护她,像她那样的人,实也值得你去爱护她。”
傅东扬越听越不像话,笑一笑,道:“你们谈谈吧!我先走一步。”
南宫玉真道:“师道尊崇,有很多的话,却也不方便听,你先走一步也好,恕我不送了。”
傅东扬道:“不敢有劳,在下告别了。”
转身大步而去。
秋飞花似是想开口,但却被南宫玉真示意拦住。
目睹傅东扬离去之后,秋飞花一皱眉头,道:“姑娘,我师父不能听听么?也许他老人家可以给我出一个主意。”
南宫玉真道:“这些事,他不便听,也不能听,而且,他在这里,咱们地无法谈得很清楚。”
秋飞花道:“现在,你可以谈了。”
南宫玉真叹口气道:“秋兄,你真的不明白么?”
秋飞花笑一笑道:“不太明白。”
南宫玉真目光中闪掠过一抹羞喜之意,缓缓说道:“秋兄,本来,我想点到为止,但我仔细想了一想,觉着,你可能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现在,只好谈个清清楚楚了。”
秋飞花道:“那么,姑娘请说吧!”
南宫玉真道:“东方亚菱已自承是暖室中一株小兰花”
秋飞花接道:“她说过。”
南宫玉真道:“她需要人爱,需要人照顾,你就是她选中的照顾人。”
秋飞花道:“我,只怕没有这份能耐。”
南宫王真道:“这不是能耐的问题,而且是一种责任,一种承担。”
秋飞花道:“这个,太严重了吧!”
南宫玉真道:“不严重,而且,我还觉得表达的不够有力,为了不使东方亚菱沉沦下去,你有责任去挽救这件事情。一颗纯洁的少女心,被你伤害了。你是否应该有所补偿?”
秋飞花道:“南宫姑娘,有一件事,在下必先声明,我没有对东方姑娘作任何一句承诺。”
南宫玉真道:“有承诺不能励行,那就变成诳言谎言,又岂仅是责任。”
秋飞花叹口气,欲言又止。
南宫玉真:“再说,她在尊严受损,心中悲痛之时,很容易为人所诱,听说,你跟她一起去见过那组合中首脑,她所受的荣耀和敬重,秋兄能够及得么?”
秋飞花道:“在下自知不能。”
南宫玉真道:“这就是了,一旦她被人所用,你想想看江湖上是一件什么样的局面,放眼当今江湖,有什么人能够和她抗拒?”
秋飞花道:“我真的有这么重要么?”
南宫玉真道:“你是否很重要,要东方亚菱决定,你自己不知道,别人更无法代你决定。”
秋飞花道:“在下应该如何呢?”
南宫玉真道:“暖室的小兰花,芳香醉人,你就作一个护花人吧!”
秋飞花沉吟了一阵,道:“也许姑娘还不太知道,东方姑娘已经告诉过在下”
突然间垂下头去,住口不言。
南宫玉真道:“她告诉你什么?为什么不说下去?”
秋飞花道:“她已把话说绝,告辞而去。”
南宫玉真弄虚作假道:“但你没有说绝,为什么不去找她?”
秋飞花苦笑一下,道:“我去找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南宫玉真道:“不论你说些什么,只要能使她相信你很喜欢她就好。”
秋飞花摇摇头,道:“这个么,很难说得出口。”
南宫玉真笑一笑道:“秋兄,我相信你已经很清楚了,小妹也不便再深说下去,为了天下武林同道。你必需忍耐一二,何况,像她那样的美人,别人就是想还想不到手,你竟然不肯前去。”
秋飞花沉吟了一阵,抬头说道:“姑娘,多谢你指点,这件事我会仔细想一想,应该如何决定,我自会拿个主意。”
南宫玉真道:“秋兄,想想我的话,小妹也告辞了。”
秋飞花一抱拳,道:“姑娘好走,恕我不送了。”
南宫玉真人已行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道:“秋兄,能忍一时意气,为武林立百年基业。”
秋飞花黯然垂头,轻轻叹息一声,道:“玉真,这本是一件自然的事,加上这么多人为的力量,似乎就有些变质了。”
南宫玉真道:“我不明白,秋兄,你在争的什么?为的什么?”
秋飞花双目暴射出一片湛然的神光,凝注在南宫玉真的上。
脸上,横溢起一片深情。
那凌厉的目光,有如利剑、霜刃一般,直刺入南宫玉真的心中。
虽没有海盟山誓,定情约言,但灯下小谈,已隐隐间,表达出爱慕之意。
南宫玉真心中明白,秋飞花隐有相责之意。
其实,南宫玉真心中的痛苦,强过秋飞花的感受十倍,只不过,她早已想过这件事情,公情私谊,都不便和东方亚菱为此闹意气之争,何况,东方亚菱显露的才慧,已然造成了江湖上的争夺之势,更可怕的是,她除了过人的才慧之外,却没有点保护自己的能力。
暗裹一咬银牙,南宫玉真抬起头来,道:“秋兄,你要什么人?”
秋飞花道:“我要一个人,应该是你。”
南宫玉真道:“秋兄,如若我请你帮我作一点事,你是否答允?”
秋飞花道:“我!我”
南宫玉真接道:“你!答不答应?”
秋飞花息一声,道:“姑娘,你请说吧!”
南宫玉真柔声说道:“秋兄,看在小妹的份上,好好对待东方亚菱吧!”
秋飞花点点头,道:“玉真,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南宫玉真道:“不算真心话,不过,非要如此不可,如若这是一种牺牲,我们都得有点牺牲才对。”
秋飞花道:“我记下了。”
南宫玉真道:“小妹告辞。”
秋飞花道:“恕我不送。”
南宫玉真举步缓缓而去。
秋飞花着南宫玉真的背影逐渐消失,才黯然叹息一声,缓缓坐下。
他闭上双目,倒倚在椅子上,仔细地思索这件事情。
良久之后,才缓缓站起身子,举步向外行去。
只见东方雁行色匆匆,行了进来道:“秋兄”
秋飞花道:“什么事?”
东方雁道:“我正要找你,咱们快去瞧瞧。”
秋飞花道:“瞧什么?”
东方雁道:“舍正在绘图,而且,那人派了四个人在此等候。”
秋飞花道:“四个人,都守着未走?”
东方雁道:“是!四个人守在门外,室内是南宫表姐的女婢,还有一个是一名小叫化子。”
秋飞花点点头,道:“追风、摘星两位姑娘,武功十分高强,小要饭的也不容易对付,就算求在门外的四个人,都是高手,也无法在很短的时间内,进入室中。”
东方雁道:“舍妹似是很用心在画那些设计图。”
秋飞花道:“令妹是一个不肯轻作许诺的人,她许诺了别人,大概是要诚心诚意的画出那张构造图了。”
东方雁道:“舍妹画图时的情绪,似是很严肃,双目中含蕴着两眶泪水。”
秋飞花微微一怔,道:“为什么?”
东方雁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可能和你有关。”
秋飞花道:“和我有关?”
东方雁道:“在下这么想,也许不对,不过,秋兄劝劝舍妹,我想她可能会听。”
秋飞花道:“东方兄,你要我劝她什么?一如何劝她?”
东方雁道:“秋兄,我们没有想这么多,我只是觉得秋兄对她可能会有一点影响。”
秋飞花道:“东方兄的意思是”
东方雁道:“我的意思是请秋兄去看看,劝劝舍妹秋兄,舍妹表面上很柔顺,但骨子里却是一个很高傲的人。”
秋飞花道:“我知道。”
东方雁道:“她自小娇生愦养长大,从没有受过委屈,其实,她自小就聪明绝伦,见人眼色行事,从来没有受过责骂。”
秋飞花点点头,道:“东方兄,我明白了。我会尽力而为。”
东方雁道:“秋兄,舍妹很聪明,但她年轻不懂事,秋兄有什么受委屈的地方,还忍耐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