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裕的家人了。正在那里翘而望。
郑氏兄弟与家人见面自是一番喜悦。寒暄过后郑裕说道:“此番孩儿能与父母大人平安团聚,实是靠仓舒之力才得如愿!”郑行也是点头附和。郑氏父母等人一听,不由得露出了疑问之色。
郑裕便把连日来生的事情简要地对众人说了一遍,众人听完之后,郑父心有余悸的对郑裕说道:“如此说来,真是多亏了这位贤侄!彦明快快将人请来,为父当面谢过!”郑行听了父亲的吩咐,口中应了声是,便去寻找赵平。
见郑行转身走了,郑裕接着说道:“仓舒不但武艺过人,更是精通兵法谋略。孩儿与他相识不过数日,却对其人甚是钦佩!数年前孩儿与老师求学京师时,曾在当朝兵法大家张太尉门下学习过,依孩儿之见,就算与太尉相比,仓舒所差的也只是临阵的经验而已!”听郑裕对赵平评价如此之高,众人对赵平的期待不由得又高了许多。
却说赵平,见郑裕兄弟与家人重逢,也不便过去打扰,便独自一人沿着山路来到距众人约几百丈的一片密林旁,正待寻一处地方坐下,忽然眉头一皱,身形如被风吹起的羽毛般,轻飘飘的往前掠起,两三个起落间已经来到密林深处。
日光透过层叠如嶂的树木斑驳的映照在地上,轻风吹过,随着树木的摇摆,忽明忽暗。
赵平轻笑一声,冲着自己面前不远的树木沉声喝道:“诸位远道而来,既然来了,还是出来吧!藏头缩尾岂不让人笑话?”
沉默片刻后,只听一人笑道:“我等如此谨慎,不料仍被现。兄弟们,别躲了,出来吧!”语音未落,只见二十多个身着黑衣的壮汉纷纷从树上跳下,在赵平身前隐隐形成合围之势,手中的长刀闪闪光,目光之中满是凶暴的杀意。
对众人眼中的杀意以及闪着寒光的长刀,赵平却是恍若未见。双手负在身后,脸上仍然带着轻松的微笑,微风吹过,衣带飘风,甚是潇洒。
见赵平意态悠闲的样子,反而使得那群黑衣人心中忐忑。为的那名黑一人与身旁的一名壮汉互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重看到了一丝犹豫。
面对一个不明底细的人,而且对方还是一幅有恃无恐,全然不将自己这么多人放在眼中的样子,纵是这些黑人人都有着不弱的身手,干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生手了,心中却仍是不定。
赵平也不理会,微微一笑,口中随意的问道:“不知诸位来此有何贵干?还望诸位如实相告才是。”为那名黑衣人闻言,目中厉色一闪,便要作,正要开口,不想他身后的一人却早已按捺不住,狞声对赵平喝道:“呔!兀那小子,别多管闲事,识相的赶快让路,否则休怪大爷手中的刀不长眼睛!”
赵平闻言也不动怒,脸上的微笑却已消失,冷冷的说道:“看来各位不想据实相告了,如此,得罪了!”说着将长衫下摆一提,迎面向黑衣人走去,步履沉稳,隐含着奇异的韵律,一干黑衣人只觉得赵平的脚步仿佛踏在自己心上一般,自己的心跳不知不觉间竟赵平的脚步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