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宁拉开抽屉,看着那两块手表,鼻子一酸,心里更加的委屈。
顾念西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他不会这么对她。
她独自对着手表出神,连门被人推开都不知道。
“以宁。”
她猛地一怔,赶紧将手表塞进抽屉,吸了下鼻子,强忍住眼中的酸涩,回头一笑“还没睡?”
“你怎么了?我敲半天的门也没人答应,还以为你不舒服,我就推门进来了。”顾奈将一只小玩具递过来“我秘书买的,看着好玩,觉得你会喜欢。”
他拿得是一个兔子模型,穿着囚服,耳朵别一个大别针。
“把头摘下来就是个存钱罐,好玩吧?”顾奈放到她手里“我记得你一直喜欢跟兔子有关的东西,因为你属兔。”
何以宁接过来,倒挺沉的,那兔子一脸的呆瓜模样,可看着又很凶似的,她晃了晃,里面传来硬币相撞的声音。
她终于笑了“真可爱。”
看到她舒展的笑容,他一直紧巴巴的心也仿佛被熨平了“以宁,你别怪小四,我觉得他不是故意的,他可能是太在乎你了。”
何以宁手捧着兔子,点了点头“我不怪他。”
她就是觉得很委屈。
她扬起脸冲他笑“顾念西很幸运,有你这么好的哥哥,只是,他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顾奈摇摇头“我不想他感激我,他不跟我对着干就谢天谢地了。”
“顾奈,你有什么事瞒着他,对吗?”
他一怔,旋即笑着摸了摸那兔子的耳朵“以宁,这兔子是个暴力分子,我听别人叫它越狱兔。”
他避开了这个话题,何以宁也没有再问。
“对了,我已经查出这件事是什么人做的了。”他口气很淡,并不意外的样子。
“是谁?”何以宁的神经立刻绷紧了。
“许翠翠。”
“真的是她。”何以宁挺无奈的,她有心不与他人纷争,却避免不了别人的嫉妒与猜忌。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他逗逗那只小兔子“别的事不要想。”
又聊了一会他就回去了,毕竟还是要避嫌的。
何以宁望着那只兔子发了会呆,然后起身来到顾念西的房间。
她给他放好洗澡水,连牙膏都给他挤好了,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太放纵他了,可是有些事已经成了习惯,想改也改不了。
她弯着腰替他放好被子,刚要起身,腰间就多了一双大手,紧紧的箍着她。
她差点叫出来,可是马上就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顾念西”
他咬着她的耳唇,暧昧的吐着气“生气了?嗯?”
她垂着头,双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态度怎么可以转变的这样快,一半晴天一半阴雨,他要闹哪样?
“你放开。”她别扭起来,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偏偏他越抱越紧,还死皮赖脸的宣布“我不放。”
“你刚才不是很生气吗?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店,你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凶我?”她委屈的就快哭了,声音颤颤的。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她的眼睛红得像是桃子一样,鼻尖的颜色仿佛圣诞老人的帽子,他肯定,如果他再凶一句,她一定就能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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