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枪,他的的虎口有一层茧,她摸着那茧,硬硬的,心却柔软了下来。
睡意一点点来袭,她终于缓缓闭上眼睛。
她从来没想过,睡在顾念西的怀里,也可以一觉到天明,意外的踏实与安稳。
何以宁正在睡梦中,忽然感觉耳朵上痒痒的,她翻了个身,不悦的皱起眉头。
结果那恼人的感觉还在,弄得她根本就无法再入睡。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顾念西盘腿坐在床上,正用一根小草棍儿捅她的耳朵。
他赤着上身,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而性感的光泽,那只猎豹纹身也仿佛跟他的主人一样,有种刚刚睡醒的慵懒。
“顾念西,你干嘛?”何以宁捂上耳朵,不满的嘟囔。
他又用草棍去捅她的脸。
何以宁瞪他一眼,他怎么这么闲。
“你是猪,睡到太阳照屁股都不起来?”他将草棍一扔,单手拄着下巴,神秘兮兮的望着她“何以宁,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她没抱多大希望,顾念西能送出什么好东西,不过,算起来,这是他第一次送她。礼物。
“在阳台上,你自己去看。”
送人东西还这么大爷,不应该双手奉上吗?
何以宁不动,总觉得会上当,该不是想送她一条蛇吧。
她一想到长长的可以蠕动的绿色,就浑身发冷。
“何以宁,你傻愣着干什么,快去,快去。”他推了她两下。
何以宁不情不愿的爬起来,怏怏的往阳台走。
拉开外面的窗帘,一室的阳光,她懒懒的伸了个腰,不紧不慢的打开阳台的门。
因为顾念西对花粉过敏,所以顾家上上下下都不准养花,阳台上只有几盆常青藤,不过看样子,也快死了。
在奄奄的常青藤边上放着一只鸟窝,对,就是那种自然的没有任何修饰的鸟窝,用细软的草棍编织成的巢,更神奇的是,窝里还躺着三只白色的蛋,只有硬币般大小,好像透明的一戳就会破。
何以宁惊喜的啊了一声,立刻俯下身去看那鸟巢,被阳光沐浴在其中,好像一团鲜活的生命。
这么好的东西,他是从哪弄来的。
顾念西倚在门边,见她笑得像个孩子,他忍不住为自己这么伟大的创意感到沾沾自喜。
这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他偶尔在一处灌木丛里发现的,他亲眼看到那只母鸟被蛇吞了下去,只留下三只可怜的鸟蛋。
他知道,没有母亲的喂养,就算它们孵化出来也根本无法存活,想到家里那个母性泛滥的女人,他就决定把这几枚蛋带回去。
“顾念西,这是什么鸟啊?”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它们的爹。”
“。。”何以宁黑线,这是什么逻辑,他要是能和鸟生蛋,那孵出来的是不是应该叫做鸟人。
但她很快就把他忽略了,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柔嫩的蛋壳“可是把它们放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能孵出小鸟吗?”
“反正我把它给你了,你别问我。”
这些蛋能不能生出小鸟,关他鸟事,他的职责就是把它们带回来。
何以宁还是很高兴“顾念西,我们一起让它孵出小鸟好不好?”
顾念西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何以宁,你会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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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没肉成!奸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