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是在那一新婚夜,她竟拖着虚弱、病重的身体前来了将军府。
为了能与他在一起,她不惜甘愿为妾。为了能与他在一起,她情愿将身体交给他、不计较任何名分进入将军府。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夜她所流的每一滴眼泪,也永远忘不了那一夜截然不同的情形,可却是同一双无声凝泪却故作倔强的楚楚眼眸画面,一时间似乎不知不觉重合了起来。
下一刻,封亦修蓦然回过神来。单手,轻柔的为林思画拭去眼眶中那一团晶莹的眼泪。
同时,也为自己刚才那一刻、甚至是之前所产生的那些怀疑,深感歉意。他如何能因为当日城楼上那一个人傲然转身的背影而怀疑怀中的她从中诬陷?如何能听了宫宸戋的一句话就怀疑她真的心底,暗暗道了一声歉意。旋即,双手扶着林思画站起身来。再一边一手搂着林思画的腰身,让虚弱无力的林思画可以倚靠在自己怀中。一边冷眼对上前方好整以暇品茶的宫宸戋,一字一顿严正义词道“宫相,东清国公主不守妇道、与人私通。我杀她,乃是天经地义。”
最后四个字,封亦修猛然一眼侧望向了略后方冷眼旁观的云止。怒冷的眸色,似两道冰箭迸射而出。
旋即,再重新望向了宫宸戋,以宫宸戋先前步步紧逼之言语冷色回敬之。语气,俨然更胜一筹“东清国竟送这样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前来和亲,丑事泄露后,还恬不知耻的反过来诬陷我不仁不义,我今日倒想问问,东清国究竟置我封亦修于何地?置南灵国于何地?还是说,这些本就是东清国在背后指使,为反咬我南灵国一口?陷我南灵国于不义?”
一字一句,冷冽的声音清晰回荡在空荡寂寥的街道上空。
“宫相,我封亦修今日,就是堂而皇之的称了我心爱之人为‘妻’,你又能如何?”
音落,对峙在半空中的目光,让人清晰听到了火光四射的声音。两个男人,一个扶着心爱之人肃色正然,一个端着茶盏势气逼人。
静!静!静!空气,又一次的死寂,令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云止原本听了宫宸戋的话与看着眼前的阵势后,准备冷眼旁观,看那林思画会有什么下场。毕竟,宫宸戋的手段,她可是亲眼见识过了,绝不担心他会手下留情。然,怎么也没有想到,封亦修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不守妇道?与人私通?红杏出墙?恬不知耻?
——这个男人,这个名叫‘封亦修’的男人,他怎么能可恶、无耻到这种程度?
那样一个善良的女子,那样一个跪在佛前诚心为他祈祷平安的女子,他竟在她死后还给她冠上这样的恶名
渐渐恢复了一丝力气的身体,衣袖下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指尖,深深的扣入掌心亦毫无所觉。怒意,一丝一缕缠绕上一双潋滟清冽的瞳眸。云止抬步,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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