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他的下巴,薄唇,鼻尖,在脖颈上的那块凸起的喉结游走着,她知道他的这块地方最敏感,所以故意停留得久了些。
他浅笑着看着她,目光掠过她的眉眼,激起了她眼中的万丈秋波,他猛地将她的头按了下来,她的唇径直撞在了他的唇齿上,疼得她不由得蹙起了秀眉。
他在她的唇上辗转摩挲着,轻一下,重一下,深深浅浅,张弛有度,他的吻技又提高了不少,就算现在还在伤着,他也照样能勾得她全身心地投入。
由于傅匀尊身上有伤,他们不得已在这里多呆了几天,等到第四天的时候,他硬要护士帮他拆下了头上绑着的纱布,只贴了一块四方的消毒棉,他在外面是最在意形象的,缠着一圈纱布回去像什么样子,就算伤口有点儿疼,他还是照样能忍下来。
司机伤的重,需要留在这边修养,所以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去,这几天里Linda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也没有隐瞒,将这边出的意外都告诉了她,按照他正常的日程,Linda已经把他的工作都安排好了,现在临时出了意外,该开的会开不了,该见的人也见不到,所以只能重新做了调整。
他们刚一下飞机,Linda就带着司机等在了机场门口,她这个秘书倒是尽职尽责,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能帮他到无微不至,怪不得能留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傅总,太太,你们都没事吧?"她留意到了傅匀尊额角的一块白棉,神色凝重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一点儿小伤而已,不碍事,工作安排我已经看见了,明天统一处理。"他简单解释了一句,牵着沐颜笙坐到了车里,他对Linda仅仅只是上司对下属的尊重,没有其他意思,从他的眼神里也完全看得见。
Linda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都坐好了,便绕到前方坐进了副驾驶,司机开着车将他们径直送到了别墅,Linda也懂规矩,没有跟着进去,规规矩矩地把他们送到了门口,见着他们进去了,就径直离开了这里。
"爸爸妈妈—"燃燃和婉婉相继从楼上跑了下来,接连抱住了傅匀尊,他身上还有些伤,两个孩子的力道不小,他的身体不禁往后仰了一下,但随即又站定了,脸上泛起了温柔的弧线,一把将婉婉抱了起来,好像身上没有半点伤口一样。
她在一旁看着,心里还有些担忧,婉婉现在大了,体重也增加了不少,他身上的伤好不容易才愈合一点儿,可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快下来,看看妈妈给你们带什么好东西了。"她不动声色地把婉婉接了下来,放在了地上,把燃燃也拉了过去,让傅匀尊能放松片刻。
事实上傅匀尊刚才抱起婉婉的时候伤口确实有些隐痛,他向来不在孩子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模样,所以一直强忍着,面不改色,有时候她还真是佩服他,不管身上有多痛,脸上只要想笑,都能笑得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