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事的,给我滚出去!"关诗礼厉声呵斥了一句,佣人也不敢在旁边多待了,立刻转过了身,退了出去,连大气都不敢出。
"出什么事了?发这么大的火。"傅匀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刚好把这一幕收入了眼里,冷不丁地开口问了一句,让她不由得吓了一跳。
关诗礼见着傅匀尊回来了,立刻从脸上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虽然很难看,但她还是在努力维持着,装出了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把言言放在了地上,然后朝着他迎了过去。
"没有,就是她没照顾好言言,我说了她一句,现在已经没事了。"关诗礼凑到了傅匀尊的身边,微微垂下了眼帘,眼神略微有些闪躲,神情明显看着不太对,脸色也不是很好。
"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太好啊,谁惹你生气了?"傅匀尊装出了不经意的样子,不紧不慢地问了句,薄唇轻启,剑眉微蹙,狭长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些许狡黠,冷峻的脸庞上没有半点温度。
"我心情什么时候不好了?我一直都很好啊,你能回来这么早,我开心都来不及呢,怎么还会有生气的事呢。"关诗礼摇了摇头,虽然明显是在强颜欢笑,但还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生怕让傅匀尊看出什么来,努力藏着自己的狐狸尾巴,心里惴惴不安。
傅匀尊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微微侧过了脸,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微微抽搐着嘴角,从脸上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他径直绕开了她的身子,上了楼,只留给了她一个难以琢磨的背影。
关诗礼见着他没有多问,才总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在傅匀尊身边呆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气和能力,要是他真的明白了过来,想要彻查这件事,那她还真的要小心谨慎了,否则只要露出了一丁点马脚,就会满盘皆输。
沐颜笙带着燃燃回到了安腾的家里,把家里里里外外都仔细打扫了一下,打开了房间里的窗帘,让阳光能透进来,她想着这样等哪一天安腾醒了,回家之后心情能好一点儿,这也是她唯一能帮他做的事了。
"妈妈,这盆花好像死了。"燃燃抱着一个小花盆跑了过来,将这一盆植物放到了她的面前,她眼见着上面的茎干都已经枯了,心底也泛起了阵阵愧疚。
这是安腾在家里的时候一直用心养着的花,应该是这么久了家里都没人,没人给它浇水施肥,所以它也无法再撑下去了。
沐颜笙将花盆端下了楼,然后将里面的植物挖了出来,又去买了一颗新**,埋到了里面,她坚信用不了多久这颗**又会发芽,到时候肯定能再开花,一株植物枯萎了不要紧,只要不失去种下一株植物的希望,就能再重来。
"妈妈,安叔叔还会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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