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是啊,当时是他一直在强迫我,我没办法,所以才在上面签了字,是我之前瞒了你,几天前我确实一个人出去过,不信你可以去找佣人查证。"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如果不承认她之前独自出门的事情,那就无疑是坐实了这份字据,那她更说不清了。
"那照你这么说,你几天前一个人出去,被关业抓住了,那我想问你,你是在哪儿被他抓住的?出去是要去见什么人吗?"傅匀尊眼帘微垂,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转着,带着狐疑和猜忌,让她全身都不舒服。
"不,不是,我我就是自己出去转转。"沐颜笙不自觉地垂下了头,用肩上的长发挡住了脸上的表情,眼神闪躲异常,说话也吞吞吐吐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紧张什么,还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害怕让我知道啊?"傅匀尊再也忍不住了,不想再继续容忍她的谎言了,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强行抬了起来,紧紧盯着她的眼眸,让她无处可逃。
"我真的没有,你还是不相信我是吗?你一直都在怀疑我!"她的情绪不由得激动了起来,之前搭建了这么长时间的心理防线也瞬间崩塌了,她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跟傅匀尊之间,终究还是缺了什么。
傅匀尊也控制不住了,他不禁讨厌她这张一直在说谎的脸,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了解她的,但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他一点儿也不了解她,更不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这还需要我怀疑吗?你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在这里吞吞吐吐,你到底在隐瞒什么,难道你对杜浔晟还有眷恋?"他不禁把这件事想到了杜浔晟的身上,她跟杜浔晟之前的关系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一道坎,再怎么努力,终究也是迈不过去的。
沐颜笙听着他的话,嘴边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冷笑,觉得自己可笑极了,在知道傅氏夫妇害死了她的亲生母亲,她都还想让他不受伤害,但没想到在他的心里自己的这一块阴霾始终没有消失过。
"对,没错,我就是对他还有感情,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我们没有结婚,我们之间什么名分都没有,你可以用钱把我留在身边,就该想到我也可能为了钱投去别人的怀抱!"她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迎向了他的目光,脸上苍白异常,脖颈上青筋暴起,眼眸中充满了倔强和坚定。
"贱人!"傅匀尊从喉管深处发出了一声嘶吼,大手一挥,将她一把推倒了床上,清冷的眼眸中燃气了森森怒火,脸色阴沉如墨,剑眉紧拧在一起,全身上下笼罩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压抑气势,似一头正在发怒的野兽,随时都会将她撕碎。
眼见着他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近了,她的心不禁悬到了嗓子眼,双手护在小腹上,双唇颤抖着,一点一点地往后移动着身子,眼眸中不由得泛起了丝丝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