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羊腥。最可气的是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妻子的耳朵里。老婆特意从京城飞过来兴师问罪:“好你个时无争,你别以为你爬上了正厅级就可以翘尾巴了。没有我们的家庭你能有今天。还想往上爬呢。告诉你,把老娘惹急了,只需要一句话,你就屁都不是。看你还敢翘尾巴?”
时无争心里叫苦只能赔着笑脸道:“老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清楚?也怪我太不拘小节,就那么随便一说。就让人给抓了瓣子。我敢说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干的,想趁机把我给搬倒好取而代之。我呸,也不撒泡尿来照照自己。老婆相信我。我们真的没有啥的。要是不信,我可以把我身边的几个人叫来让你问问。”
“还没啥呢,这么些年的夫妻了,难道说你还能瞒得了我?”妻子自信地笑了起来,她坚信时无争不敢脱离她的家族,脱离了也就是自毁自己的前程。她顺手将注满水的茶杯递了过去“我听到这个电话的是候,就觉得这个电话不寻常。居然打到我的手机上,不是一般的人能知道吗?”
时无争赶紧恭维道:“所以说你长着一双火眼金金嘛。啥事儿都瞒不过你这双眼睛啊,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你老公我工作踏踏实实,哪有时间去做那些事呀。”
“哼,你就贫吧,不过话又说加,几年的夫妻如果连这一点做不到,我这个当妻子的未免太不称职了吧?”妻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怎么,觉得这件事上很冤?”
时无争回到沙发上坐下,但是脸上依然有沉思之色。好险呀,这究竟是谁干的?这么恶毒。好在这女人太自信,不然今天真的该麻烦了。时无争心头这么琢磨,嘴上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呵呵,哪有呀?如事事皆太计较,那就活得太累了。”
“那就让我们轻松轻松吧。”妻子好威猛,一下就把时无争压在沙发上,小别胜新婚。更何况这两口子好久没有过**了。简直犹如是干柴遇上烈火一点就着。时无争夫妻俩很带劲地缠绵了几日后,妻子就满足地回京城去了。几天后她要到国外去。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老婆给敷衍过去,时无争的胆子越发地大起来,在送走老婆的第二天就召见了任静观。为了遮人眼目,他选择了外地的一个县城里四星级的宾馆。正如他所设想的那样,当他正式聘请她为服装公司老总,并让她即刻到香港去学习服装设计时,她兴奋地抱住他又亲又吻。并且非常坦然地说:“从此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自然也就不客气了,于是一切随之发生。于是折腾了大半夜。所以两人都睡得很死。
直至早上九点名,时无争的手机叫了起来,两人才醒来。时无争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司马林的手机号码,瞅了一眼身旁睡意朦胧的女孩子,轻声问道:“林哥,这么早就来电话,有事么?”
听着时无争的声音有些干涩,任静观微微一笑,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让他嗓子有些发痒,昨晚激情之前,他们喝了太多的酒。她支撑起身子来无声无息的递过来一杯清水在他手里,他喝了一口润润喉咙,感激的向对方点头示意。却是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的。他得听司马林都说些什么?司马林的话让他很是不解“其实也没什么,小时,真的没什么的。我也就是见你不在,随便问问而已。”
既然没什么,为何又特意打电话呢,而且又是这个时候,他清楚司马林是个夜猫子,常常工作到很晚。有睡懒觉的习惯。这个没什么很是让人难以琢磨呀。时无争又不好问。放下电话,感觉到自己太阳穴有些发胀,下意识的按了按自己的额头两边,不会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吧?麻烦到连司马林也不敢向自己明说,只是旁敲自己一下。时无争这么一想就有些后怕了。不过很快他就平静下来,俗话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有妻子家族在那里顶着。应该是没多大问题的。再加之淡淡的幽香在自己身边浮动,闭上双眼的时无争感觉到一双灵巧的纤手在自己两边太阳穴上轻轻揉弄起来,那柔软坚挺的峰谷则在自己脑后颤动着,时无争胸中涌起一阵暖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