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争回头冲她做个鬼脸“你有洁癖呀,刚洗过了,吃了一顿饭,又要洗。你愿意,你自己去洗好了,我不凑这个热闹。”
她还他一个鬼脸“你还好意思说呢,洗碗弄得一身油腻,当然得洗了。”
时无争故作惊讶状“啥,这也是洗得理由呀。太夸张了吧?真是与你无语。还是那句话,要洗,你自个儿洗去。”
包柳显然兴致正浓,见时无争居然扫她的兴,索性从其身上跳下来推他走“不行,你必须陪着我去。不然就不叫鸳鸯浴了。”边推几下,见他纹丝不动,有些恼了,在他背上咬上一口“我在给你说话,你没长耳朵吗?走呀。”
时无争自然是愿意立马就得到她的身子的,只是一想到她的特殊身份就怕操之过急,而功亏一篑。所以他只能尽可能地控制住自己的**,说出违心的话来:“不是我没长耳朵,而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人。”随即回头望她一眼,想看看她是不是真心实意的。无赖这一眼什么也没有看着。
而她的话又来了,而且显得极其强势“你别给我捡好听的说。就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明白吗?不然也就不会老是想看人家的另外一张嘴了。”
时无争听她这么说,只能强劲转过身去面向着她,自然也就看清了她的思维,确认她说的是真话。于是改口道:“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可要想好哟,世上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她给他头顶一下子“我想你个头呀。说好的鸳鸯浴,就得洗,不然我与你没完。”
时无争不再犹豫猛然把她从地上连根拔起,抱在怀里大步向卫生间走去“好,鸳鸯浴就鸳鸯浴,谁怕谁呀。”进门后,很响地一脚把门关上
过了四十来分钟,时无争抱着浑身瘫软的包柳进了卧室。两人皆充满激情,每一个细胞都绷张着相同的渴望。一走到床边,时无争就把包柳抛到床上去“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先把姿势摆好等着我,我得先活动活动一下筋骨。”
女孩的脸色特别红润,冲着他傻笑“我说,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你这么凶猛,谁受得了呀?”仰躺在床上,胸脯起伏着,呼吸急促,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我说,你能快点吗?这个时候,活动什么筋骨呀,要活动,在我身上多活动一下,比什么都管用。”
正在做转体的时无争不得不暂停运动,回头以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包柳的身体,一遍遍地游弋。此时包柳的身体在他的眼里仿佛就成了波浪起伏的海面。他的目光在翻滚的波浪中慢慢地失去了判断力“我真的不知该用怎样的词汇来形容你了,真的。我只觉得我快要被你淹没了。”
包柳显然没能听懂他的话,冲他来个媚眼“你在说什么呀?我说你咋就这么多事呢?你就不能来个干脆一点的吗?”见他仍然眯缝着双眼,张张腿挑逗道:“你不是很想看我的另外一张嘴吗?快些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