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然后相视一笑。他居然忘了把手从她那地方拿开来。气得她在他的手背上轻咬一口。痛得他大叫起来:“你是属狗的呀,怎么咬起人来了。”赶紧把手缩回去。
她大笑“不对你实行点专政,你就会以为姑奶奶的豆腐好吃。我不仅要咬你,呆会儿到家了,我还要吃你呢。”
一句吃你的话,让时无争浮想联翩,他不再夺她的烟,而是另外掏出一只烟来慢慢抽着,并且寻找机会也喷了她一口。她居然没有咳嗽,看来她对外烟是适应的。她甚至得意地对他:“要不要我们来个互喷,看看谁最终顶不住?”
他只能甘拜下风,然后拥抱着她沿着林荫道走下去。走了三百来米路,突然一阵风吹来,哗啦啦掉了一蓬雨水,没头没脑地淋得他俩皆打了个激凌,手上的烟也皆熄灭了。包柳在他的手臂上轻咬一口“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你恐怕该在心里得意地说,看看连老天爷都在护着你了吧。”把手中的烟摔在地上“哼,你别得意得过早,到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时无争自然想起那句我要吃你的话来,心中升起一阵莫名其妙的快感来。脱口而出:“好呀,我等着。看看你怎么收拾我。”然后抬头看看樟树被秋风扫落的在空中飘扬着的自得地摇摆着叶片,轻轻地吟起:“声好雨知时节”
包柳见时无争念念有词,而且只听清了头一句,后面的就不知其所云了,心中突然出生一种怪怪的异样来,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来,两手勾住对方的脖子上,踮起脚轻轻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喂,你能念得更清楚一些吗?这么叽叽喳喳。谁听得懂呀。”
时无争看她这么关切,心里又热了一下,暗怪自己演戏过了头,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说:“这叫心中诗,用耳朵自然是听不懂的,得用心来听。你摸摸,这心头可热呢!你听听。”说着拉过包柳将其耳朵紧贴在自己胸口上“听清楚了吗?”
包柳真的把头贴在时无争的胸口听了听,听到的是跳得慌的心跳。于是给他一下,睁大眼睛瞪着他说:“你竟敢骗我,看我怎么来收拾你。”说着在他的胸口轻咬一口。
又被咬了,时无争郁闷死了。他也就不再手软了,拧住她的脸就是一把“事不过三,你懂不懂?你居然是得寸进尺。我就不信制不了你这坏毛病。”
这一拧倒把包柳给拧笑了“我就怕你是个不人格的男人。”抚摸着火辣辣的脸蛋“你这一拧,倒是让我开心了。不过就是有些手重了,把我当阶级敌人了。”突然不想走了,把他拉着往公园的池塘边走“走去里面躲躲雨。”
时无争说:“你发什么神经呀?再走两分钟就到了。还去躲什么雨呀?”
包柳则坚持已见:“不,我就是要去嘛。”
时无争只能将就着她。结果一进去,就听见了激烈的酣战声。这黑灯瞎火的,怎么会这样呢?这让两人皆来了兴趣,自然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