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缩回来把自己的裙子掀起来,脱自己的内裤。看得出,她确实是很心急。
文超男脱下自己的内裤后,掀起裙子就要往时无争的身上骑。就在这时,一辆急施的小车在路边突然停了下来。而且开着强烈的灯光,光柱透过玉米林斑斑点点地散在两人身上。
文超男气愤地叫上一声“他妈的,我操。”不得不扫兴地停止行动。
时无争也摇摇头“看来我们是不可能的了。”然后准备穿裤子。
文超男拦住他“不准穿,”嘻嘻笑道:“我是说我们应该还有机会的。我想他们不过是路过而已,应该很快就走的。”她紧紧地握住他拿着裤子的手“我很想尝尝野战的滋味。真的很想。”
时无争只好听由她的安排等待着。事实上却是另外一回事,车子停下来似乎已经没有了要走的迹象。而此时天空中稀稀拉拉地飘起雨来,时无争不顾她的反对穿起裤子来“师妹,咱们都是练功之人,睡在这稀泥里的后果,就用不着我说了吧?你想做个风流鬼,我可没这个闲心陪着你呀。你爱躺你就自己躺着吧。”穿好自己的裤子后,见她仍然光着下身呈八字型地大大把双腿张开,不得不在她那地方拍拍“师妹,别耍小孩子脾气了,看看你都淋湿了,快穿好起来吧,不然我要先走了。”说罢就要起步。
文超男这才极其失望地拉住他的脚“没良心的东西,等等我。”抓起内裤一看,已沾上了稀泥。气恼地甩得远远的。索性不穿了。跳起身来挽着时无争的手就要走。
时无争提醒道:“不穿裤子了?你今天穿的可是裙子哟。”
文超男给他头顶一下子“你管得着嘛,我喜欢。”见时无争皱着眉头,嘻嘻笑道:“宝贝,别做出如丧考妣的样子嘛。这么黑的天,又是长裙,没事的。”
然后两人彼此帮助对方整理了一下衣襟后,手挽手走出玉米地。
时无争的本意是直接走自己的路的。文超男却不同意,她对这辆坏了她好事的车子耿耿于怀,怎么着也得去报复一下。她强拉着时无争向小车走去“绝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它。”她几乎是嘶底喝里地叫嚷着。
时无争这才不得不违背初衷陪着她去,并来上一句“你真的是有些不可理喻。”
有些失去理智的文超男才不管你理不理喻呢,她只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两人挽着手冲过去后,不得不在车前停了下来。因为车子正在有节奏地震动着。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车震吗?两人都这么想,这正是他俩不由自主地同时停下来的原因。但是有些失去理智的文超男很快就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抬起腿来照着车门就是狠狠几脚。
怕她吃亏的时无争见了,也不得不紧跟其后追上来。本来是要制止她的。就在他伸手制止她的时候,一道刺眼的闪电划下来,把整个车子都照亮了。时无争也就因此而看清楚了里面居然是死对头周歌和史芸芸二人正在干仗呢。他们的怨恨已久,时无争从省城发配到县城,就与他俩有关。
时无争兴奋起来,暗自欣喜:“有仇不报非君子,总算让老子逮着了。”赶紧拿出没来得及送给猴子的数码相机开始对二人拍摄起来。边拍摄边说:“奶奶的,真的老天有眼呀,叫你俩也有今天。这叫报应,真他妈的应了那句话,害人者,终将害已。”
就在时无争拍摄得心花怒放之际,突然身后一砖头拍在了他的后脑上。时无争“哎哟”一声,捂着后脑摇晃着倒在地上。
拿砖头拍他的人不是别人,是文超男。她见时无争倒地后,仍然有些不放心地试探了一下他的气息,确认他确实昏迷过去之后,这才夺下他手中的数码相机,拉开车门交给仍然在继续着那肮脏之事的周歌手里。
周歌奸笑着哼上一声:“与我斗?”关上车门,继续着那事的同时观赏着相机里的镜头,得意地狂叫:“啥叫刺激,这就叫刺激。真他妈的刺激死了。”
史芸芸见了很是不悦,伸出一只手欲夺其相机“嘿,我说,你不好好地干活,玩什么相机,你不会是有病吧?”见周歌仍然陶醉于其中,索性两只手一起用上“我说你烦不烦呀?你知道吧,你这么做有多败兴吗?听见没有?我现在需要的是你的运动,而不是三心二意。”说罢,双手更是一把向其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