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吴明贵晕死,刚才的事,本以为天衣无缝的。不想居然被人给偷拍了。他的防线彻底地崩溃了。他首先想到的是用钱来摆平。他掏出中华烟来递一支给时无争,自己点上一支,很吸一口后说道:“说吧,想要多少?我不喜欢拖泥带水,来个一次性了断。一手交钱,一手交胶卷。”
时无争自然知道他指的是钱,他讹诈他,当然不是冲钱来的,他也不想与他多浪费口舌,直接开门见山地对他说道:“吴厂长,对不起,我不是为了钱才偷拍这些相片的。所以我不会把相片拿给你的。我只想告诉你,这些相片暂时由我来保管。这事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绝对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该还你的时候,我自然会还给你的。”
吴明贵让他给弄糊涂了,拍着脑门说:“兄弟,我真的弄不明白,你既不要钱,又不给我相片,你究竟要什么吗?你就不能明说吗?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
时无争态度变得强硬起来“我想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我是不会再次重复的。为了让你放心。我只补充一句,虽然我不要钱,并不是说我们之前就没有交易。交易是肯定有的。只是不是现在,恐怕得等上一段时间。而且这交易说白了,也只是工作上的调动而已。为防止到时你不认帐,所以只能是暂时让我来保管。”见吴明贵耸拉下了脑袋,拍拍他的肩膀“吴厂长别做得如丧考妣似的嘛,我想我们会合作得很好的。今天就说到这里了,回头见。”说罢,也不待吴明贵回话,起步走了。
时无争回到杨珊珊身边时,杨珊珊自然要问他为啥要去追吴明贵。他自然是不会向她坦白的,他撒谎道:“当然是想揍他一顿嘟。”
他握紧拳头愤愤然地挥了挥“我这人从小就有爱打抱不平的毛病。一想到那么一个好姑娘就这样被他给糟蹋了,我心里就来气。遗憾的是这小子比泥鳅还要滑,居然让他给溜掉了。真是气人。”把坐在地上的杨珊珊拉起来“不说这窝心事了。我们走。”做出一幅真有其事的神情。叹息一声:“话又说回来,这样的女孩也真是够贱的。那么年轻,为了一个工作就那样真是不值呀。”
站起身来的杨珊珊替女孩打起抱不平来“我说你不了解情况别乱发言好不好?你知道云母厂的女工有多辛苦吗?云母是有害矿物。而且还是手工操作,虽然可以提前五年退休,也难免闹上职业病的。所以凡是有点门路的人都想离开一线岗位,毕竟坐办公室自然要轻松得多嘛,而办公室就那么几个位子。象丁国花这样没有任何一点关系的人,要想坐办公室,就必须采取这样的非常手段,不然的话,她们就只能干到退休了。”
时无争对这些女工有些同情了“所以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嘛。”拉拉杨珊珊的手,征询她的意见“是走土埂,还是走刚才他俩走的那条路?”
如果走照着吴明贵二人走的那条路走的话,就得穿过一段杂草丛生地。而继续走土埂的话,只需跳下三米高的小丘就成了。尽管此时已没有了上来时可以借助于攀登的树桩,杨珊珊仍然选择了走土埂。三米高的小丘,她自然是不敢跳的。她只有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于时无争。
时无争会意地微微一笑,道声:“你等着。”轻轻一跃跳下了小丘,然后站在小丘下,伸出双手迎接着杨珊珊。
杨珊珊见了,双手扶着小丘边缘,身子紧贴着小丘壁,慢慢摸索着往下滑。泥土很脆,杨珊珊滑了一段,身子开始往下掉。并且发出惊叫声:“妈呀。”
眼明手快的时无争也就不客气的伸手将其抱住。杨珊珊则顺势惊叫一声,双脚刚一触地便倒入他的怀中。然后举起小拳头,故作欲打状“放开我。”
时无争随即放开她,同时接住她的拳头在自己身上晃悠“你看,你是打我脸呢?还是打我的肩?”
弄得杨珊珊笑了“我打,我打,我打死你个坏蛋。”微笑中带着少女常有的羞怯。
时无争哪里还能忍得住呀,一只手在杨珊珊的腰肢上一揽,便再次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怀中“打吧,我现在真的好想死在你手里。”而杨珊珊则报以他欲迎还拒的神情,时无争心中一热,断定这是此处无声胜有声的表白。他一冲动,开始尝试更加大胆的动作了。他试探着慢慢地低下头来将嘴压在了对方樱桃小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