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也只是认识而已,并没有那么好,她才不会多嘴告诉叶微扬乔悦然的秘密呢。
只是在心里念叨着:上帝保佑,不要让聂开知道我做的坏事吧!当然了,也不见得是坏事,为什么觉得南总和悦然那么般配呢?聂开虽然家事也好,和南总一样,出身于世家,可是为什么觉得他在气质上要输给南总一大截呢,南总的气质应该是那种鹤立鸡群,站在人群当中,一眼就能看得到,而聂开,站在人群当中,或许看到的,只有他光鲜的富二代的外表吧,虽然他人也很好。
想到这里,忍不住笑笑。
不过乔悦然,你为了南总,竟然和你的好姐妹也开始撒谎了么?那南总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呢?
“乔悦然,你干嘛撒谎,南沥远的车刚刚从你楼下离开,和我擦身而过,你当我没看见吗?”叶微扬一下子拆穿了乔悦然的谎话。
这种被人当面拆穿谎言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啊!叶微扬,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么?
“看见又怎么样!”乔悦然假装淡定地脱下羽绒服,转过头去,拿起杯子,在喝着水,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南沥远送你回来就送你回来,乔悦然,当初你不是已经回英国了吗?甚至为了他,连婚都不定,今天居然为了他,又和我撒谎,乔悦然,南沥远现在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了他,居然骗我!”叶微扬的声音中有了微微的怒气“本来我觉得你们男未婚女未嫁,谁选择谁都是正常的事情,可是乔悦然,今天你居然为了他来骗我!”
乔悦然的脸上实在挂不住了,她不是故意行么,只是不想多生事端,可是,当初自己选择不和聂开订婚的理由,真的,真的是为了南沥远么?
可是,南沥远,你可肯为了我不和云曦月订婚呢?
心里无端地生起气来“叶微扬,你今天来这里是和我吵架的么?我已经不喜欢聂开了,我下周就去和聂开摊牌!行么?”
这话出来,连叶微扬这样行事作风颇为大胆的人都吓了一跳,如果是她,她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这样,无异于自掘坟墓。
“乔悦然,你是傻瓜么?你和聂开摊牌了,南沥远却已经订婚了,而且,他还有几个月就结婚了,他是绝对不会娶你的!”叶微扬在乔悦然的家里叫嚣着,苏嘉盈这还是第一次见叶微扬发这么大的火气,在学校里她就听过,叶微扬是一个,在男女关系上非常放得开的人。
乔悦然听到这话,不免有些丧气,她坐在沙发上,有些自言自语似地道“我离开聂开是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我要循着我的心走,我的心,从见南沥远的第一面开始,就沦陷了!”
眼泪哗地流了下来,乔悦然,你终于肯承认喜欢南沥远了么?
叶微扬也不话了,其实,从乔悦然过南沥远让她的心乱了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那时候的乔悦然已经爱上南沥远了!
她也坐在沙发上,轻轻地拍着乔悦然的肩膀“乔悦然,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了,可是,你要想好了!”
“已经想好了!即使我不能和南沥远在一起,我也要和他清楚,聂开约了我下周去试婚纱,我想,和他清楚吧!”
想到婚纱店门口那样圣洁的场面,却要和聂开谈这些事情,乔悦然忍不住浑身一凉。
“你今天晚上为什么来找我?”乔悦然心不在焉地道。
“这个问题----”叶微扬的眼睛躲闪着“我明天要去英瑞投资公司!”
乔悦然狐疑“去英瑞投资公司干什么?”那是聂开的公司,她要去找聂开?
“是这样的,我最近新设计了一批衣服,当然了,已经成功推销到聂岳天的公司了,我又新赶制了一批,明天给他们送过去,今天主要过来看看你,你从英国回来也不来找我!”叶微扬嗔怒。
的确,乔悦然回来以后,一直没有见过叶微扬。
叶微扬了解乔悦然的心事,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就是不想见到叶微扬,她了解自己的心事,而且,她现在的心事已经慢慢变成真的了!
所以,不想见到她!
“对了,悦然,我上次给你买的波点的苏格兰样式的小羽绒服呢,你不是不喜欢?不喜欢的话给我,我上次答应了英瑞投资公司的一个女员工,要给她设计一件这样的衣服的,可是来不及了!”叶微扬风风火火地道。
“来不及?”乔悦然狐疑地玩味着她的话“什么来不及?谁催你?”
叶微扬的脸居然一下子就红了“没人催我!”
心里有一句话没有出来,但是聂岳天过几天就要去香港开会了,所以来不及,我明天必须去英瑞投资公司!
乔悦然从衣橱里拿出那件衣服,这件衣服她一点也不喜欢,总认为波点的衣服有些----呃,怎么呢,有些放---荡,所以她拒绝穿。
“你的衣服从来不愁销路的,为什么这次上门推销了呢?”乔悦然坐在沙发上,好奇地问道叶微扬,苏嘉盈也和她并排坐在沙发上,讨论着这个问题。
叶微扬则在穿衣镜前比量着衣服“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以么?悦然!”
“那在谁呢?”
叶微扬却没有答话。
叶微扬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对了,乔悦然,我看见你妹妹了!”着拿出手机给乔悦然看。
“我妹妹?我哪来的妹妹?”
叶微扬已经把手机递给乔悦然。
“是不是很像你的妹妹呢?”叶微扬道“当然了,无论气质相貌肯定都比我们的悦然差一大截,不过总算得上是一个小家碧玉吧!对了,听,她在聂开手底下干活,聂开都没有和你起过么?”
乔悦然摇了摇头,心里居然有一种浅浅的喜悦,可真不像是恋爱中该有的心态,正常的情况下,她看到男朋友的手底下有这么个姑娘,神经不是该一凛吗?可是,她居然没有!
所以,乔悦然,你现在已经不爱聂开了!
或者,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他!
“长得很漂亮!”有一句话却没有出来,如果她能够和聂开在一起,她很高兴。
可是瞬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邪恶,她现在还没有和聂开分手,想必聂开的反应应该是天崩地裂吧!
可是,应该怎么告诉她呢!
叶微扬拿了衣服,了一句“拜拜”就走出了乔悦然的家门。
叶微扬居然这么高兴,自己正在为了感情的事情烦恼,她为什么这么高兴?好像她现在已经不关心乔悦然了!
--------千兮千兮作品--------
“悦然,你想好了么?真的要和聂开谈?”苏嘉盈小心翼翼地问道。
乔悦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是啊!”“可是南总,听已经订婚了,你们---”苏嘉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间同情起这两个人来,为什么男未婚女未嫁的两个人在一起就这么困难?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已经不喜欢聂开了,或许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嘉盈,你知道么,就在今天,我握住他手的那一刻,听他讲自己的伤心事,我的心忽然就要碎掉了,想随着他一起悲伤!以前,是我自己不承认,想摒弃这份感觉,可是,我发现,那样,反而更对不起聂开!”
黑暗的房间里,苏嘉盈的手握紧了乔悦然的,她们两个好像就这样面对着局促不安的未来。
乔悦然,你曾经和南沥远过,你这一辈子顺风顺水,从来没有主动选择过什么,那么这次,应该就是你主动选择的时候了吧!
可是,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吗?
我还没有告诉你,我要找聂开谈,因为我不想给你,也不想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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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沥远开着车,从北四环往他的北三环开去。
手机响起来,是云曦月家里的座机。
眉头皱了一下,这一天早晚要到来!
“曦月,找我?”他声音淡淡的,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关机了,云曦月肯定找了他一天。
嘴边一丝自嘲的微笑,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最快乐的一个生日,第一次有人给他拉陪我度过漫漫长夜,第一次有人给他拉生日快乐,也是第一次有人和他,以后生日要过,算是纪念妈妈的一种方式。
或许是因为喜欢她吧,所以,她得每一句话都刻在心里,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真的觉得很感动!
悦然,希望我日后的每一个生日,你都能陪我!否则,我的生日宁可不过!
“我是云钟山,沥远,今天晚上有空过来一下!”云钟山的声音冷冷的,非常严厉!
南沥远有瞬间的沉默,早就知道和乔悦然在一起,肯定要经历很多的障碍。
现在障碍来了!
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二十分了,他不想等到明天,他想早一步和云曦月有一个了断!
对他,对云曦月都好!
“好,我一会到!”南沥远道。
去了云曦月的家!
云钟山的家,只有他和云曦月两个人,所以显得非常冷清。
云曦月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抹眼泪,云钟山则背对着南沥远站在客厅里,盯着墙上的一副山水画。
找不到他就这副表情,如果换成悦然,怎么又想到她了呢?她虽然性格活泼,但绝不会这么哭闹,耍小性子,只是,她的那种决绝的态度,真的会让人感到意冷心灰的,比如,她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去了英国,然后三四个月杳无音讯,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如果他没有去英国打官司,如果bh集团的辩护律师不是她的父亲乔振声,如果他没有去她的家里,那她是不是这辈子都打算消失了呢?
虽然,当时他已经有了要去英国的决定!
他也只是想试试,她到底能绝情到什么程度!
所以,比起绝情,乔悦然,你赢了!
“沥远,曦月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云钟山皱着眉头,慢慢地转过身来,问道南沥远。
南沥远微微垂了一下头“没有!”
“我记得两年前,你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当时,他让你和曦月订婚,你就推三阻四,并且发誓要带着喜欢的人去看他,现在你的愿望应该实现了,你和喜欢的人双宿双飞了,有没有想过曦月的感受?”云钟山口气很淡,却是冰冷头顶,透着无边的寒意。
关于南沥远和云曦月的婚事,南沥远当时便颇多阻挠,不过碍于南东辉的面子,才定了下来,但是,好像南沥远自始至终都不是很喜欢云曦月,不过总算是男女朋友了!
因为南沥远所的“喜欢的人”一直没有出现过!
云钟山一直替女儿抱不平!可是云曦月喜欢他,他也没有办法!
云曦月自从南沥远进门,就一直没有话,只是在他踏进门口的时候,看了他一眼。
看起来,他心情好像不错,今天是他的生日,往年,他都不过的,今天却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去找乔悦然了,她早就知道,他们两个的感情早晚有一天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现在已经威胁到了!
“那为什么要解除婚约?你们两个都已经订过婚了!”云钟山非常生气,如果不是因为他平常对南沥远印象不错,他会大发雷霆的。
谁知道呢,谁知道为什么南沥远身上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这种气质震慑到他,他一个长辈居然也在南沥远面前不好意思发火。
“解除婚约的理由,想必曦月都告诉您了吧,我已经下定决心了,看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南沥远定定地道,他的眼里炯炯有神。
云钟山沉默了片刻,坐在了沙发上“你是曦月的第一个恋人,她最纯真最宝贵的青春都给了你,南沥远,你想解除就解除吗?至于赔偿,云家的财产虽然比不过南家,却也不少,还不至于到了这种地步!南沥远,听你的新欢是聂岳天的儿媳妇,你现在泡妞的手段可是越来越高明了!”云钟山狠狠地讥讽道。
南沥远的执拗脾气却被他激了出来“不解除婚约?悉听尊便,到时候举行婚礼的时候,我不参加!”
云曦月被他气得大哭了出来,云钟山也是一口怒气“好,既然你这么,臻牌服饰两年前曾经往沥远集团投资了十五个亿,如果你要和曦月解除婚约的话,那么臻牌服饰撤股!”
果然来这一套,南沥远嘴角浮起一个冷冷的嘲笑。
让悦然对了,当时她就过“你要放弃和臻牌服饰的强强联手?”
先见之明!
“上市公司上市前五年,股东不能撤股,这一点,伯父不知道吗?”冷冷地道。
“如果你是我的女婿,我自然不会撤股,不过,现在你要和曦月解除婚约,这个股,我非撤不可,剩下的事情,你南总就看着办吧!”云钟山下了最后通牒。
南沥远狠狠地握了一下手掌,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好!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撤股的事情,两个星期以后,我给你答案!”
离开了云家!
云钟山绝没想到南沥远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十五个亿,虽然不是一个大数目,但是,沥远集团现在过刚刚收购了震越,钱肯定都投在流水线上,南沥远本人虽然很有钱,但是,他个人的钱基本都投资在房产、还有很多别的项目上,南沥远相当有理财头脑,云钟山不相信,他能够拿出来这么多钱!
十五个个亿?想两个星期内拿出来,好像不是那么容易的!
南沥远上了车,边开车边想,十五个亿,他应该怎么拿出来,上市公司五年内不准撤股,也就是,这笔钱从公司是拿不出来了。
他手上能拿出来的钱,现在也只有几千万而已,还有十几个亿,都投资在房产和别的项目上,更不可能拿出来!
有些棘手!
皱眉想着这件事究竟应该怎么办?
手机却响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居然是乔悦然,她还能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真是难得。
“南沥远,你到家了吗?”她的声音传来,带着微微的试探,她在试探什么?
“没有,去曦月家里了!”想听听她的反应。
此时的乔悦然,站在窗前,他就不会骗骗自己么?真搞不懂这个人,不该骗她的时候,却在骗她,明明那串手链戴在云曦月的手上,非骗她扔了;现在哪怕你找个借口也好啊,可是你非要实话实话。
和我度过了一天,又去找未婚妻了?
你就真的不怕我吃醋么?还是你从来不当回事?
可是,我却已经下定决心了,要和聂开谈判!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来质问你!
“那好吧!再见!”要挂断电话。
“悦然,”南沥远的声音传来,他又开始叫她“悦然”了“等着我!”
乔悦然皱了皱眉头,他为什么老让自己等着他,他要干嘛?
“等你?等你做什么?”她问。
南沥远笑笑“再等我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我不会见你!两个星期以后,做我的女朋友!”
呃?乔悦然的脸红了!你刚刚还去过曦月家里,现在又---,南沥远,我还真是搞不懂你啊!
“我要睡觉了!晚安。再见,沥远!”乔悦然忙不迭时地挂了电话。
沥远?南沥远很欣慰地皱了皱眉头,如果没有记错,这是她第二次叫他“沥远”第一次,她是无意识的,在海淀妇幼!
世易时移,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他从来没有奢望她能成为自己的女朋友,曾经那么心焦地以为她不会和自己共度一生,想起来,不禁感慨万千,乔悦然,此生,让我们一起走吧!
淡淡地了一句“晚安!”声音中却是掩饰不去的开心。
乔悦然挂了手机,若有所思地触摸着手机屏幕。
他让自己等,等什么呢?
“悦然,真的打算和聂开摊牌吗?”苏嘉盈端了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问道。
“要不然怎么办呢?我现在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了!”有一句话她没有出来,从她离开中国回到英国那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的,让她心神不宁的答案——她满心满心地全是南沥远!
她一直想逃避的情绪。
真是可怕啊!
现在,两个人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可是,前路漫漫啊!
---------千兮千兮作品---------
叶微扬拿着乔悦然的波点羽绒服站在了英瑞投资公司的楼下,心里忽然胆颤起来,也不知道聂岳天在不在,如果他不在,自己岂不是白跑了。
忽然咒骂起自己来,以往自己从来都不是这么一个人啊,喜欢哪个男人就直接上了,从来没有暧昧,也没有这么缠/绵的心思,只是因为他么?因为他是聂岳天么?
她的心思,也从未向乔悦然起过,自己对她的关系少之又少了现在!可是,现在的自己,做得究竟对不对呢?
微微低着头,双唇抿着,很严肃的样子。
“叶小姐,在想什么?”思考的空档,聂岳天的声音却在她的耳边响起。
心有灵犀么?她想他的时候,他就在她身边。
这种感觉,真是很奇妙。
“哦,没想什么,”叶微扬笑笑“我在想给人事部王小姐的这件衣服她穿会不会太瘦!”
“叶小姐这么敬业?”聂岳天露出了一丝笑容“走吧,电梯来了!”他拿着公文包,和叶微扬一起走进了电梯。
忽然觉得好尴尬!
“聂总,中午有时间么?如果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不知道为什么,叶微扬忽然冒出这句话来。
“叶小姐要请我吃饭?”忽然间,一种怪异的情绪攫住了聂岳天,先前心里那些看不见的盲点也越来越清晰,她身为服装设计师,却亲自跑到英瑞来推销自己的衣服“叶微扬”这三个字在时装界非常有名气的,她何至于如此?她中午又要请自己吃饭?怎么听着都像是蓄谋已久的呢?
她蓄着的是什么谋呢?
不应该是聂开,她来了都没有见过他几次面;上次她从人事部出来,和他一同进了电梯,她好像不经意地擦了他的胳膊。
现在想想,应该也不是不经意的吧?
为什么呢?他虽然相貌上还算年轻,也算是仪表堂堂,可是他毕竟比她大了二十岁,并且,有妻有子,而且,儿子和她还是好朋友。
叶微扬,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电梯“叮”地到了二十层“叶小姐,不是要去人事部?”
叶微扬才刚刚回过身来“哦,哦,对了,我还得再下去一层!”脸却已经红了。
活了三十年了,第一次觉得原来追人是一件这么辛苦的事情!
她刚才的请求,他并没有答复,只是在出去的时候,神色冷冷地看了叶微扬一眼。
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心思已经被他洞察了,那么,他又是什么意思呢?
心不在焉地去了人事部!
里面的女同事正在夸耀总裁“听现在的总裁夫人是和总裁共同患过难的,他们白手起家,才有了今天的成绩!”
呃,真看不出来,石心云看上去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人事部的王小姐拿过叶微扬的波点羽绒服,忍不住夸赞起来“是叶设计师的手笔么?真的很不错啊,这件羽绒服摸上去手感很好呢,”接着就要穿上身试一试,可是,有些小。
“叶小姐,上次,你不是量了我的身长了么?”王小姐的声音已经有些不悦了,本来也没什么的,可是看到叶微扬一副爱搭不理的神情,居然还把衣服给她做瘦了?她本来就不是好脾气,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量了,量了!我今天没空陪你们耍了,再见!”叶微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恶脾气,对着人事部的几个女人喊道。
这个女人,发得哪门子火?以前不是很好话的么?
叶微扬从手里抓起衣服,直奔楼下而去,气恼,羞愧还有各种尴尬齐集而来!
聂岳天,我败在你手上了!
眼泪流了下来!
我这辈子没怎么爱过人!除了我的初恋!
王小姐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这个叶微扬,有病吧!自己是服装设计师,刚才我都看见了,她拿的衣服后面还有商标,上面还写着made in england,根本不是她自己做的,也不知道她天天来我们公司干嘛?”
李炜做了一个“嘘”的样子“这位叶小姐是总裁儿子和儿媳妇的好朋友,别让别人听见了,其实我也看出来了,这位叶小姐的心思好像根本就不在我们身上!”
王小姐顿时来了兴趣,发挥出了她的女人本色“那在谁什么身上?”
李炜看了看四下无人,指了指楼上。
王小姐显然不相信,一副不相信的口吻道:“总裁?不可能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违,她的心思,我反正已经看出来了!不过,总裁年纪都那么大了,她的醉翁之意还真是不浅啊,居然把主意打到总裁的身上,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么?”李炜已经改了先前对叶微扬的客气,变得刻薄起来。
本来嘛,她本来和叶微扬也没有什么交情,现在她又得罪了自己的同事,两个人自然同仇敌忾起来了。
敲门声。
杜轩轩进来了“李姐,在什么呢?”
“叶微扬!”王小姐的口气很不好“自以为自己了不起,对着我发起脾气来!”
呃?杜轩轩忍不住吃惊,心里却开始狐疑起来,可是她总觉得在背后人家的坏话不好,而且,前两天你们都对微扬姐那么热情。
虽然我不是那么高尚的人物,但是你们的谈话我是不会参与的,不仅仅因为微扬姐送给我一件衣服!
轻轻地合上们,道“李姐,我是来请假的,大概要请两周多,我要回一趟老家,李姐能不能批准呢?”
李炜平时对杜轩轩的印象本来就不错,忙“你和你们总监了吗?这种请假原则上你应该先找他,然后再找我们。”
杜轩轩噤了口,聂开整天除了对她冷嘲热讽,还是冷嘲热讽,她要怎么和他请假,她感觉自己的脾气已经够好的了,委屈地摇了摇头“还没有!”
“没和总监请假,就先来和我们请假吗?轩轩,你应该懂请假规则的!”李炜道。
杜轩轩有几分丧气地走出了么门口。
站在“总监办公室”的门外,杜轩轩定了定神,她现在好怕见到聂开啊,他那张嘴是刀子吗,为什么一见自己就砍?
她贴着墙壁站着,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却已经打开,聂开走了出来,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看见了门外站着的杜轩轩。
“杜轩轩,你在这里干什么?”声音冷冷的。
“总监,我是来请假的!我妈妈病了,住在密云县医院!” 杜轩轩抬起眼睛来,眼神里却含着两滴眼泪。
聂开最讨厌女人哭,好在悦然并不常哭,他皱了皱眉头“什么病?”
“乳腺癌!”杜轩轩的眼泪掉了下来!
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有几分可怜呢?
“请多久?”他皱着眉头,问道。
“两周可以吗?”杜轩轩喜出望外,她没想到聂开会答应她。
“可以,去吧,你去人事部办理手续吧!”聂开道,最近心情一点也不好,好久都没有见悦然了,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心里有一种直觉告诉他,悦然正在一点一点地离他远去。
这种要抓也抓不住的茫然,让他心里觉得心烦意乱。
乔悦然这几天都没有给他打电话!
悦然,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千兮千兮作品--------
乔悦然最近没有什么会议,难得一个人。
做得最多的就是和苏嘉盈吃喝玩乐。
可是,为什么时间过得还是这么慢?
他究竟要干什么?
这几天,他都没有打电话来!
心里觉得好委屈呢!两周不见他,现在她已经感觉度日如年了,在英国的时候,她同样感觉度日如年,所以,她才去旅行,沿着和聂开旅游过的路线旅游,可是,发现,日日旅游竟是徒劳。
他还在她的心里。
在英国见到他的那一日,心就要跳出来。
南沥远,为什么我们不肯早些时候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