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然!”南沥远目视前方,前面的雨刷器来回地摆动着,路上没有什么人,仿佛全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一样。
如此安静,却又如此凄凉!
“嗯!”她低着头。
“不回英国不行?”他皱眉乞求她。
乔悦然的脸转向窗外“我有我的原则!半年后,等我的答案吧!”
半年?南沥远皱眉,感觉好漫长!
“为什么是半年?”他问道。
乔悦然没有话,或许用半年的时间,我才能把你忘了!
这些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从未爱过我,我的心也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那时候,俗世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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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语!到了医院。
“聂伯伯,南总来了!”乔悦然上去对着聂岳天。
“沥远,你可来了,我在这里急死了,你是不是o型rh阴性血来着?我记得那年你父母过世的时候过。”聂岳天问道。
呃,怎么又提起他父母过世的事情来了?乔悦然偷偷地看了一下他。
“是!”南沥远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愈发显得英挺俊朗“在哪里抽血?”
护士小姐了一声“跟我来!”
“然然,你跟着去,免得沥远有什么需要!”聂岳天对着乔悦然道。
“好,好!”乔悦然小跑两步,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抽血室里,南沥远躺在床上,他的胳膊露了出来,医生拿了血袋和针在南沥远的血管下抽着。
乔悦然却不敢看,咬了牙齿,头转向一边,不过虽然只是一瞥之见,可是他那健硕强健的臂膀还是让乔悦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他过读高中的时候他踢足球,呃,为什么他过的每一句都那么深刻地留在她的心里呢?
这是乔悦然第一次看他躺在床上的模样,好像需要她的保护,可是她又能保护他什么呢,往常不都是他保护她的吗?讪讪地笑了一下。
护士从他的身体里抽掉了500cc的鲜血,如果是乔悦然,肯定早就晕倒了。
他的脸色也有些许的苍白,躺在床上,看着已经吓傻了的乔悦然。
她坐在床边上,紧张地问道“你没事吧?”
“你还关心我?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守在聂开身边?”南沥远眼神凌厉地盯着乔悦然。
果然,乔悦然的眼神沉了沉,仿佛眼泪要掉出来,眼睑垂着“南沥远,你又何苦要这样逼我?”
他逼她?
我们两个,不知道是谁逼谁?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现在都不会订那个糊涂婚,我现在也许还在安然、心无旁骛地工作,所以,乔悦然,你应该是罪魁祸首!
南沥远的嘴上露出一丝苦笑“去找你的聂开吧!”眼神往下瞥了一眼,果然,乔悦然还戴着那块浪琴表。
究竟是有多爱?
乔悦然走了出来,聂岳天还在焦急地走来走去。
护士走了出来,对着聂岳天道“病人脱离了危险期,不过还没有醒来!”
聂岳天长吁了一口气,乔悦然也觉得心里的愧疚好了很多,如果她没有猜错,聂开应该是接到她那个电话才出的车祸,可是这话,她没敢对任何人。
“醒了就好!”聂岳天道。
“聂开醒了?”南沥远清冷的声音传来,他从抽血室里走了出来,眼眸低垂,正在整理自己的袖扣,全然看不出来刚刚被抽了50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