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这么喜欢这幅英格兰乡村,可知道我当时画这幅画的时候费了多大的功夫?”钟亚宁脸上带着一丝痞笑,对着即将走出门的乔悦然道。
乔悦然的身体定住,这幅画是他画的?那么细腻的感情和笔触,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玩世不恭的人画的?
回过头来,对着钟亚宁道“你对叶微扬究竟是什么心态?”
好像没有意识到乔悦然会问他这个问题,钟亚宁的头歪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女伴!这个回答你满意吗?乔小姐?”
女伴?乔悦然心里有一口气要喷出来,女性/性/伙伴,这个变态!
乔悦然抬腿要走,钟亚宁的声音却又传过来“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和我接过吻的女人的,乔悦然,你等着,我会追你!”
乔悦然的心里更加生气,这个人,怎么丝毫没有章法,居然要追她?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实在没有找到更好的骂人的词语,狠狠地了一句“败类”就离开了美术展。
今天她心情很不好。
随意走进一家中餐厅,边生气边想着什么。
昨天,南沥远对她“再见吧,乔悦然!”时,他的神态为什么那么凝沉肃穆,好像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了一样。
心里的闷气散了,开始吃起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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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小心翼翼地把车停在了英特公寓的下面,听总裁的公寓就在这里,这还是他第一次来。
本来决定让李楠来的,可是李楠是一个女人,不好直接进入总裁的公寓,所以就派余年来了。
拿着手上写着南沥远住址的纸条,他站在了二十一楼前,心却莫名其妙地跳了起来。
总裁向来不是那么平易近人的,还是有些害怕。
按了门铃,里面没有动静,再按,还是没有。
他都对总裁不抱有幻想的时候,门开了。
南沥远只穿了一条亚麻的长裤,赤/裸着上身,给余年把门打开了,同为男性,余年还是狠狠地嫉妒了总裁一把,他身材健硕,小麦色的肌肤,八块腹肌尤其显眼。
显然看到外面站的余年,有些微微的吃惊,口气却是一如既往地平静“你怎么来了?”
余年随着南沥远走进了公寓,南沥远随意地穿上一件亚麻的上衣,进了洗手间“怎么来公寓找我,有事?”
“您这几天都没去公司,打您的手机您也不接,我们商量着来看看您。”余年完,看了看放在茶几上的一堆啤酒空瓶子,还有易拉罐。
总裁是在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