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冷氏有大劫啊呵呵。”
陈卿看着最近愈显憔悴的冷礼平,心口微微一酸,走上前主动替他按摩放松“礼平,商海如战场,沉沉浮浮,胜王败寇,如果我是说如果,冷氏真保不住了,你你也别太拼了。”
毕竟,他们都老了,就算再富可敌国,终究带不走任何。
冷礼平明白陈卿的意思,他笑笑地拍了拍她的手,朗声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冷氏是冷家开山留下来的家业,冷礼平就算是拼上老命,也不能看着冷氏倒下,不过这些话,他不会对陈卿讲。
男人,注定是要做难事的人,做比说、比表白都重要,他明白陈卿的关心,可他也有他在乎的坚持。
“最近公司没什么事儿,你出去走走吧,嫁给我这么多年,你抛弃了很多啊”冷礼平不是傻子,陈卿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而他唯一能回馈给她的就是优渥的物质生活,平穷的精神世界。
陈卿第一次听冷礼平这么对她说话,她既兴奋又忐忑,既开心又不安,患得患失的心情,宛如初次品情的少女。
“礼平,你陪我么?”陈卿明知道不可能,可是她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毕竟,结婚这么多年,他们还没有一次正经八百的蜜月。
冷礼平一笑“你看我这一头白头发,跟你出去,人家还不得说你带个爷爷?哈哈!”
冷礼平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别好,竟然开起了玩笑。
陈卿俏脸一红,羞赧地垂下头“你哪老了在我眼里,你一直俊美依然”
窗外,风吹落叶的沙沙响,提醒着人们,秋天已到,虽然色彩上有些萧索单一,却蕴含了无穷饱满和收获。
无可厚非,秋天是丰收的季节,陈卿心里美滋滋地想到,她这段走了很远很远的感情,终于嗅到一丝“爱”的味道。
她的秋天,终于有了收获。
可这样美好的心情,仅仅维持了三四天,平静又再次被打破。
齐天地产在酒会举办完以后,真可谓是单下各个财经频道、报刊、杂志的新宠,大家都在关注商海里杀出的黑马——陈铎。
陈铎虽然有些纨绔,但是本质并没有到“无可救药”的程度,他的性格里有一份难能可贵的率真,这是很多商人都丧失的纯良。
酒会结束后不久,齐天业务量激增,陈铎在美国虽然有产业,可这种“爆红”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父亲,还是国内的市场好做。”陈铎心情十分大好地跟孙蒂文汇报。
孙蒂文儒雅地一笑“现在有很多产业,暂时是我们齐天没有涉足的,我想齐天地产这个名字,起小喽。”
陈铎脑瓜一转,赶紧道:“应该叫‘齐天集团’!这样我们不仅可以继续老本行,还可以投资其他行业,越做越大!”
“好,公司更名的事儿交给你了,我最近要出去一趟。”孙蒂文起身整理整理中山装的衣襟,准备离开。
“去哪?”陈铎赶紧问“为了安全起见,父亲你最好多带些人手。”
孙蒂文哈哈大笑“去一个朋友那里,不会有事的。”他拍拍陈铎的肩膀,转身离开房间。
“哦,对了,差点忘告诉你。”孙蒂文驻足“以后齐天集团所有事情,你全权处理,懂么?”
陈铎要不是顾及到孙蒂文在他面前,他早就一蹦三个高了!
“谢谢父亲信任!”陈铎十分感动,毕竟在国内的第一份产业,他还没有上手多久,就被委以重任。
“应该的,我相信你!”孙蒂文很会收买人心,只是简单的四个字——我相信你,却成了陈铎心里,最明媚的一道风景。
“你有时间,把这个东西交给冷氏的现任当家,冷礼平。”孙蒂文从西服的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信封里鼓鼓的,摸起来又有点软。
“这是什么?”陈铎好奇。
孙蒂文神色一暗,冷声道:“这是他要看的好东西,我走以后,你哪天方便,去他家门口等他,亲自交到他手里,懂了么?”
“哦,知道了,父亲您路上注意安全。”陈铎没想太多,孙蒂文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三天后,陈铎目送着孙蒂文离开,这才转身离去。
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冷礼平要下班了,陈铎赶紧开车向冷家祖宅驶去。
一路上,陈铎看着这个鼓溜溜的信封,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探寻。
到底是什么东西,还必须堵在冷礼平回家的路上,亲自交他手里呢?
陈铎靠路边停车,反复看着手里的地址和一份简易路线图,这是孙蒂文临行前留给他的,看得出来孙蒂文是早有准备?
突然,一辆低调内敛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向陈铎这边驶来,陈铎赶紧稳住心神,专注地盯着这辆劳斯莱斯。
车子即将跟陈铎擦肩而过之时,陈铎突然空踩油门,车子横陈在冷礼平的车前。
坐在车里正在审核文件的冷礼平,被巨大的惯性一颠,不满地蹙眉。
陈铎霸气地打开车门,信步走到冷礼平所在的车后门,象征性地敲了三下,就霸道地拉开车门。
“你是冷礼平?”陈铎斜睨着冷礼平,这男人有种眼熟的感觉。
司机老张怒了,转身训斥陈铎“你是谁?我家老爷也轮得到你直接点名道姓?”
“老张,不碍事。”冷礼平知道老张脾气倔,但是独独听他话。
陈铎今天懒得计较,他不清楚这个冷礼平跟孙蒂文的关系,万一他是父亲的“挚友”他再一不小心给得罪了那就棘手了。
“喏,这个是孙蒂文先生给你的。”陈铎掏出信封,十分潇洒地扔他面前,转身就要离开。
冷礼平盯着眼前鼓囊囊的信封,神情满是疑问,心道这个孙蒂文是谁?
“请留步!”冷礼平突然离开车内,朝着陈铎喊道。
陈铎懒洋洋地回身道:“还有什么事啊?”
“请问,孙蒂文先生是谁?”冷礼平想了半天,他的朋友里好像并没有这号人。
陈铎吃惊“你、你不是我父亲的朋友么?”
“你父亲?”冷礼平更诧异“那你叫什么?”
陈铎无语地翻个白眼,老人家固执起来,真可怕。
“我叫陈铎。”不过他又好心地解释一句“我随母姓。”
他怕冷礼平又问他,为什么他跟他父亲的姓不同,随口扯了一个“随母姓”搪塞。
事实上,他的母亲是谁,他都不知道
“哦,谢谢你了。”冷礼平决定暂时不去思考孙蒂文是谁,这个陈铎又是谁,将信封收好,道谢离开。
正巧,陈卿开着她的火红色越野车,看到冷礼平的车停在家门口,她小脸一喜。
“礼平,你下班啦?”
这声音很耳熟,陈铎要离开的脚步,再次一停。
陈卿看到冷礼平的车前,被另一辆黑色布加迪跑车挡住,她以为是追尾了,赶紧停稳车,下来要看个究竟。
“是你!”陈铎突然转身,果然看到了这个女人!
陈卿抬头一看,她怎么也没想到,陈铎竟然会来这儿!
“怎么、怎么是你?!”
陈卿惊恐的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她不明白陈铎怎么来这儿了,而且还遇上了冷礼平?这是巧合?还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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