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此战,擎天城——必胜。”
“嘶”三人闻言,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样一来,几乎等于将整个川中实力抽调一空,川中有些威望的将领尽数随军出征,这样一来,川人的命脉将完全掌控在秦天手中。
虽然早已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幕,毕竟没有一个君主会让自己的治下出现不完全听命于自己的军队,但张松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道:“吴王明鉴,巴蜀地域广博、复杂,各郡只余三千守卒,一旦有变,恐怕难以应付。”
法正此时呵呵一笑,轻轻摇头道:“关于这一点,三位大人大可不必担心,白帝城的三十万擎天城大军,还有南中王爷这两年训练的无当飞军在一月前已经开始进驻蜀中各郡,如今川中各郡的守军,基本上已经聚集到葭萌关下,之所以会留三千守军在各郡,也是为了让新进驻的兵马能够尽快适应川中地形。”
“你”张松、吴懿恨恨的看了一脸悠然自得的法正一眼,最终,张松无奈一叹,没有再说什么,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晚了,秦天这样做,明显是抱着先斩后奏的心思,根本没想过要跟他们商量,在不知不觉中,将整个川中的军队来了一次大换血,令他们还没有接招,已经输得体无完肤,张松甚至可以预见,此战无论胜败,蜀中百万大军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吴王既然早有安排,我等倒是再杞人忧天了,只希望吴王能够信守诺言,不要损害我等西川士族的利益。”张松苦笑一声,说出了最后的底线,如今他们已经是砧板上的肉,早先那些小心思此时已经不切实际,只能希望秦天能够信守诺言了。
秦天面色一肃,郑重道:“这点诸位大可放心,本王说话,向来作数,有生之年,只要川中士族不危害擎天城,只要擎天城在一天,便会保证川中士族的利益。”
“主公,如此快对西川军方进行清洗,是否太快了?”送走了张松三人,李儒和法正却留了下来,看着三人萧瑟的背影,法正不由疑惑道,西川新定,正是该稳定人心的时候,清洗军队,虽然表面上对川中士族没有太大的关系,但久居蜀中的法正却很清楚,世家跟军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时候走这一步,实在有些不智。
“孝直有所不知啊。”李儒摇头叹息一声,将一份战报递到法正手中。
法正疑惑的接过战报,一目十行,迅速的看了一遍,面色突然一变,失声道:“汝南失陷,袁术完了!?”
李儒苦笑着点了点头道:“袁术不是孙策的对手,这点毋庸置疑,只是没想到袁术会如此不济,在我军水军帮他牵制孙策的情况下,竟连半年都撑不住,不止如此,洛阳的战事,恐怕也快结束了,而一旦等孙策稳定汝南、淮南等地的时候,反而会将我军陷入不利的地位。”
“川中势力错综复杂,若要等到抽丝剥茧的将川中治理好,恐怕会失了先手,快刀斩乱麻,虽然短时间会产生一些动荡,却能给我军取得一丝先机,一步领先,才能步步领先,现在,是朝夕必争的时候!”秦天沉声道。
其实秦天还有一点顾虑没有说,张松跟法正不同,刘璋在位的时候,对张松并不错,但张松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劝张松投降,站在刘璋的角度来看,张松就是大大的内奸,这种人,可用却不可信,无论他的数据上忠诚度再高,也是建立在擎天城强大的前提下,若有一天擎天城失势,最先倒戈的,恐怕也是张松。
“法正愚钝,还望主公恕罪!”法正面带惭愧,躬身道。
“不知者无罪,孝直也是为本王,为擎天城着想,何罪之有,如今天下局势,瞬息万变,孝直之所以没有顾虑全面,也是因为情报不足的缘故,又如何能怪罪于你?”秦天笑了笑,拍了拍法正的肩膀道:“不日便要出征汉中,孝直尽快做好准备。”
“主公放心,正必不会让主公失望!”法正深深的向秦天鞠了一躬,又向李儒躬了躬身,转身离去。
“此子心思机敏,长于谋略,最难得的是经历过不少坎坷,虽有些阴沉,但却是一个好谋士,主公,军师的目光果然独到。”看着法正的背影,李儒不由得笑道。
在擎天城,能够被李儒称作军师的,自然只有贾诩一人。
秦天笑着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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