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其不能顺利攻击云梯上的擎天城士兵,大大降低了丹阳军城墙的优势。
看着城下,如同蚂蚁般浩浩荡荡冲向城墙的擎天城士卒,薛礼心中泛起一阵阵的绝望,这种绝望并非没有根源,如果石城未失,他们还能退往他处,步步为营,与擎天军周旋,但如今,石城被占领,秣陵成了一座孤城,面对源源不断的擎天城士卒的攻击,秣陵城或者说刘繇势力的未来,他并不看好。
“攻城塔,出击!”擎天军后阵,看着陷入胶着的战事,徐荣大手一挥,冷冷道。
“嗬”“嗬”“嗬”
激越的战鼓声和嘹亮的号角声再次响起,城头上,张英霍然抬头,却看到,却看到十余座高耸的木塔在数千名力士的推动下,缓缓地向城门靠近,那木塔的高度,比秣陵城的城墙都要高出丈许,一排排弩手站在木他的顶端,森冷的箭簇对准了城墙上的丹阳兵,在这些弩手身后,却是一名名整装待发的刀斧手!
随着一声声响亮的号子声,木塔缓慢而坚定的向城墙靠近,
两百步一百五十步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
木踏上,弩手已经将一支支冰冷的箭簇射出,城头的弓箭手被一排排的射倒,城头上原本秩序井然的守军开始抱头鼠窜,张英头皮发麻,再这样下去,攻城塔还没靠近,守军就要垮了。
“弓箭手!弓箭手死哪去了!”张英目龇欲裂,凄厉的怒吼声响彻城头:“快上城楼,弓箭手统统给我上城楼!”
千余名幸存的弓箭手补充了箭矢之后,乱哄哄的涌上城楼,对攻城塔上的弩兵展开了反击,只是稀稀落落的箭矢却根本无法阻止木塔的前进,而木塔的下方,所有的擎天城士卒却被一面面大盾严严实实的保护住。
张英钢牙咬碎,突然跳下城楼,冲到一台投石车跟前,让士卒将石弹填充,亲自校对角度,随着一声闷响,一枚石弹腾空,准确的撞击在一台木塔之上。
“轰”木屑纷飞,一声轰鸣,木塔摇晃了几下,在守军的欢呼声中,轰然倒下,上面的百余名士卒尽数跌落,无一生还。
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响起,一座木塔的毁灭,对擎天军而言,并没有实质性的打击,但对守军的士气却是一个极大地鼓舞,重新恢复信心的守军在张英的指挥下,展开了凌厉的反击,一枚枚石弹,虽然不可能每一次都命中,却成功的迟缓了木塔的脚步,战争的天平,再次发生了变化。
木塔最终,还是靠住了城墙,木塔前板上沿,毫无征兆的倾倒下来,轰然搭在城头“杀杀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上千名刀斧手咆哮着踏着木板,冲到了城墙之上,与守军战在一起。
虽然人数不多,却对城墙上的守军产生了实质性的冲击,紧随着,大批的士卒趁着这个机会,踏着云梯,冲上了城墙,张英、薛礼带着人四处救援,将冲上城头的擎天城士卒死死的抵住,城内,一队队丹阳兵被调上城头,补充城头的兵力。
“喝呀”
眼见身边的士卒越来越少,薛礼发出一声怒吼,手中长枪乱舞,所过之处,擎天城军队如同麦子一般纷纷倒闭,武将必杀技——乱舞!
“杀!”借着这一招的威势,薛礼怒吼一声,带着身边的士卒左冲右突,肆无忌惮的屠戮着擎天城的士兵,为守军挽回了几分士气。
城楼上激战正酣,城池内,一支部队在太史慈、氏仪的带领下,快速的接近城门,这支部队人数虽然不多,但每一个身上都带着几分凛冽的杀气,气势绝非普通士兵可比。
“站住!”
城门口处,负责顶门的一队士卒看着这支不速之客,为首的将领忽然警惕起来,一把拔出腰间的钢刀,厉声喝道:“立刻停止前进,否则杀无赦!”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身后百名弓箭手迅速的挽弓搭箭,将目标对住这一行人。
“杀!”太史慈冰冷的吐出一个杀字,接着陡然加速,迅速的冲到近前,手中的破天戟抖出一片戟云,十几名上前阻拦的士卒尽数被绞杀。
“杀”
身后,数十名士卒咆哮一声,怒吼着冲了出来,太史慈猛的冲进弓箭手近前,破天戟一挥,划出一道惨烈的弧线,十几名弓箭手惨叫一声,被砍翻在地,太史慈一人一戟,如入无人之境,上百名弓箭手,顷刻之间,被杀戮殆尽,那名武将被太史慈一戟挑于马下。
“开城门!”单臂一震,太史慈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