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睡也睡够了,觉得没劲,要求改机票晚上就回去。
“不行,我今天晚上约了人,我们明天回去。”裴暮青立即否决我无理的要求。
我诧异:“你约了人?”
裴暮青的目光略闪一下“是,生意上的事,我们明天回去。”
我一听十分不悦道:“好呀,裴暮青,你连mi月行也不忘谈生意,真是了不起。”
裴暮青干笑了几声,原本沉黯的神情略略松快:“北京可是你要坚持来的,我是提议去别的地方的。不过你能吃味我倒是很开心。”
我丢他一记白眼,这二天我和他几乎天天腻在酒店的套房里,一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
可是他一说要出门,把我一人扔在酒店里,心里突然空落起来。
晚上我斜眼偷看着裴暮青换好衣服,衣冠楚楚地出门,在临出门前,我都没用正眼瞧他,因为他坚持说不能带我同去,我虽然嘴上说不稀罕,但心里直犯嘀咕,死裴暮青竟然真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店里!
所以在裴暮青前脚出门,我后脚便跟上。他是租用酒店的商务车出去赴约的,我打了辆出租车尾随其后,那出租司机是个极其能侃的人,见我一上车,便紧张兮兮地说跟着前面那辆车,就断定地问我,是不是在跟踪人?我点点头,那不是废话吗?我不跟踪人,追一辆车干马?司机师傅又从后视镜仔细地审量我,又断定地问道:“小姐,是不是跟踪老公呀?”
我无语了,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更没心情在异乡和一个北京人较劲。
司机师傅又说道:“我以前干过私家侦探,看事看人都很准,驾驶技术更不是盖的,小姐,放心,我一定紧紧跟住那辆车,绝不会让他现被跟踪。”
话说这司机师傅的驾驶技术和调侃技术一样了得,七拐八弯,拐进并不宽敞的胡同,开得人晕乎乎的,可惜最终还是跟丢了裴暮青。
我付好车费,想先下车看看再说。
“小姐,你跟踪的到底是什么人呀?你别看这一带都是老房子,在北京能住得起四合院的可不是一般有钱人,非富即贵。可都惹不起呀!你要小心哪!”那司机师傅担忧地关切几句便一溜烟地开走了。
裴暮青说谈生意,可谈生意为什么要在私人住所?那是故人?朋友?那为什么要这么神秘,我看见裴暮青出来前神情有几分忧色。
下车茫然四顾一条条并不宽敞的胡同,已经是夜里,幽静得让人忐忑不安。高跟鞋踏在地面的声音尤为响亮,该死,我在这左进右拐的胡同里迷路了。越往里走越幽暗不明,几乎要走进死胡同了。想打电话给裴暮青,竟然现自己跟踪得太匆忙,没带手机。
更糟糕的是透过幽明的路灯,我看见身后有二道影子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我下意识地放快脚步,身后那二个脚步也越匆匆了,那脚步声肯定是二个男人,是抢劫吗?还是劫se呀?拳手不自jin地握紧,要奋死一博吗?死裴暮青,这下你害惨我了!
我加快脚步飞快地跑,管它这路通不通,先跑了再说。看来这跑还真不够明智,惹huo那俩抢匪,很快就追上我,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在我眼前晃悠,另一个抢匪开始在翻我的包。我出门急,连手机都没带,哪里会带多少现金呀!这下惨了,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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