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我的坚持下,我和这些女孩子们匆匆的离开了地坑村,坐在远行的车上,望着窗外南国特有的水意葱郁的景色,秋雨和秋雪似乎还沉浸于昨晚那奇异的歌声之中,而听寒烟的介绍,好象村子里还真有一对相好的男女因为双方父母的不同意而离家出走了。
寒烟的话更加证实了秋雨关于殉情故事的真实,在车上,她为我们更加详细的介绍了鲁班鲁饶的诗歌内容,并轻轻吟出了她最喜欢的几句诗词“不能成一家,同化一片霞,不能成一对,同化一缕烟,烟霞随白鹤,飞到玉龙山——”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那一双美丽的双眸一直痴痴的凝视着我,看得我的心都醉了。而周围其它女孩子的脸上也都流露出了奇异向往的神色。现在,我不由得暗暗庆幸多亏昨晚我们听不懂歌词的内容,如果听到了,那对心灵的震憾力又该是多么的强大啊。
为了使她们尽快的望掉这歌声曲调,我们加快了行程,一路南下尽情的游玩,在三亚游泳的海滩上还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面对着美丽的碧水蓝天,当所有的女孩子们都穿起艳丽五彩的泳衣嬉笑着奔向大海的时候,周围观光的游客还以为我们是模特团的呢,当时就由好几个人来向我打听,问这些女孩儿们会不会在三亚进行表演。当晚上回到旅馆,我将这件事情向她们诉说的时候,她们每个人都格格的大笑起来。
“这算什么啊,我们的寒烟把更衣室里的女孩子们的眼睛都惊艳的全要掉下来了。”江茹一边吃吃的笑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吗?”我惊奇地望了她一眼,当看到她边说边把目光注视到寒烟胸脯上的时候,我忽然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虽然南方的女孩子更加开放,大街上不时就见能见到露出白嫩嫩的小蛮腰穿着漂亮脐环的时尚女孩儿走过,但真正敢于穿乳环儿的,我相信还是并不多的。难怪她们会感到惊奇。
江茹望着我微笑着点点头解释道:“在我们去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烟儿那对漂亮的乳环儿配在她白白挺挺的**上,把整个大厅都照亮了,当时就有好几个时髦的女孩子走过去问她是怎么戴上去的,还问穿孔的时候疼不疼呢?”
“那寒烟怎么说啊。”我笑了笑望了寒烟一眼。
“寒烟浪漫极了,她轻轻的念了一诗。”秋雪轻笑着插话道:“她是这样念的哟,‘我是你赤裸的新娘,请为我披上血腥的嫁衣,在阴冷的教堂深处,你等——我,请亲吻和吮吸我嫩滑的颈,撕裂和吞噬我是因为你爱我——’”
寒烟格地一声笑了起来“作死啊,前两句是我念的,后面的可全都是你现在临时杜撰的。”
“你的意思不就是这样吗?”秋雪格格的笑着俏皮的歪歪头“难道你怕我们的云哥会真的撕裂和吞噬你吗?”
听到秋雪的这句话,寒烟下意识的望我一眼,见我正瞅着她,她那洁白的面容上立刻便腾起了一抹娇艳的潮红,眼神晃乱地望望四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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