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铁手的脚踝碰在了王闲云的脚上,因为他用力太大,在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原因下,他的骨骼碎了。后来在王闲云的力劝下,黑社会老大铁手被他的手下搀扶着送去了医院,然后酒席就散了,后来那个店主因为感谢王闲云除去了社会一害,连那顿饭钱都没有要,还外带千恩万献,就差送锦旗了。”说道这里,我哈哈一笑“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绝对经得起推敲,你就这样交差吧。”
“天花乱坠呀,大英雄!”张强哈哈笑道:“那我就按这样写了,你先签个名,接下来由我按这意思来润色,变成我们一问一答的形式,就可以交卷了。”
“可以。”我点头笑道,在叶知秋和彩珠听得目瞪口呆的情况下,我们推门进屋,一进门,张强就颇微神秘的向我问道:“你知道铁手的伤势了吗?”
“懒得知道。”我哼了一声,
张强摇摇头,叹道:“去北京了,截肢是一定的,脚踝的骨头已找不到的,全成了白色的粉末炸进了周围的血肉中,天啊,你怎么做到的?”他惊奇的叹道。
“太极之力啊。”我笑道,心中也略略对自己的能力有些吃惊。望望他,我淡淡的说道:“至柔软才能至坚刚,见识到了吧。”
张强点点头“想不到矮剥皮的软绵绵的拳术这样厉害,哪一式的太极拳呀,我怎么感觉你练的和现下流行的陈,杨,武,吴,孙五大家的太极拳都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了,此五式的太极拳都源于陈氏长拳,而现在流行的整个太极拳的创使人的身世传说,最早的才推到唐朝的许宣平,其次还有明朝的张三丰,清朝的陈王庭之说,可矮剥皮教我的拳术却在秦朝就有了,其拳理来自于周易。系词,‘易有太极,是生两仪。’含有至高,至极,绝对,唯一的意思。”
“太极的拳理,历来就是深奥,不过你这一脚,却实在是大快人心,想不到天水市北市区黑道的半边天就这样消失了。”张强笑道。
“他的徒子徒孙们没有捣乱吧?”我心中一动,问道。
“怎么没有,已经去你家闹去了。”张强哼了一声。
“啊!该死,我怎么忘记这事了。”我大叫一声,转身就要走。
“免了吧。”张强笑道:“别忘了,你还有好兄弟呢?小刀的四大天王的老四楞子已在你家门口护着呢,哼哼,那小子手中提着一个小钢片,确真有赵子龙血战长阪坡的威风,楞是让铁手的一百多个徒孙不敢进入翠苑小区的大门一步,比防暴警察还牛呀。”
我微微的笑道:“没有人敢同不要命的人动手,楞子最可怖的不是他的本领,而是他的杀气,小刀很会派人啊,知道铁手已废,他的手下就不会再替他卖命了,去翠苑小区的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小刀跟你这个鬼家伙走这么近,早已不是当年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小刀了。”张强欣慰的一笑道。
“楞子?我也听说过他。”叶知秋叫起来:“听说是那个南城区小刀的一名打手,身经百战的他身上的伤疤据说就有一百多道,以打架最不要命著称,江湖上流传着一句话‘不怕黑道老大,就怕小刀手下!’主要指的就是这个人了。”
我嘿嘿的笑道:“想不到小刀的手下都这么出名了,难得。”
叶知秋却有些纳闷儿的问向张强:“象这样的杀手,竟然没有做过一次监狱,你们警察是干什么吃的呀?”
“因为这只是传说,没有人告他,因为他打架虽然不要命,手上却没有命案,况且,在他的身后,还有一名狗头军师和两只幕后黑手呢?”张强边说边伸开自己的手掌,仔细的瞅着它们叹道。
叶知秋仔细瞧了瞧我和张强,然后恍然大悟的笑道:“哦,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有点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聪明人许多话不用说出来,靠得是意会。”张强哈哈笑道。转过头来又对我说道:“一下午小刀都把我的手机打爆了,一直在找你,你做什么去了。”
“嘿嘿,酒桌上的事又不是我的长项,那是小刀的舞台,一个饭局,让他先顶一回吧。”我笑道,伸手展开了手中的新闻报纸,那上面在头版上有着一副血红色的大大的标题:“三年名吃,人肉飘香,——记李家包子铺的血腥黑幕”
“天啊,果真是人肉包子啊。”我叫道“唰!”的声把它展了开来。
张强望了望,笑道:“哎,这是我们天水市近年来最出奇的大案了,看它做什么?让我来给你们深入浅出的讲一讲吧,我可是案件的亲自操办者。”
“是——吗?”叶知秋和彩珠惊奇的叫起来,两双美目眨也不眨的盯在张强的身上。
“当然了,”张强呵呵笑道:“此事说来话长,让我细细的将来龙去脉给你们讲个清楚。”
“我靠,可到卖起关子来了,你以为你是在说评书啊。”看着张强一副沾沾自喜的神态,我笑骂道。
“先说好了,我们是不听下回分解的。”彩珠吃吃笑着叫起来,可那眼神中,确分明对张强要讲的故事存在着一丝丝的惧怕,一双白皙的手掌已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张强望望她,恶作剧般的一笑,压抑着嗓子,用缓慢而低沉的声音说道:“这是个恐怖而血腥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