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菲摇摆着柳腰朝着霍敛的寝室走去。他的身后跟着已经换去一身蓝缕的女奴服,明显经过一番梳洗的八十八。白净的脸上带着羞怯,她马上就能见到自己以后的主人了:她已经从贵人的口中知道了自己受孕的对象居然是州长霍敛当朝皇帝的十皇叔。见过最大的官也是只县令的八十八面对着即将要见到如此的大人物而非常地紧张。
“于夫人,请留步!”站在门口士兵伸手挡住了于菲,机械地道。
“怎么,连本夫人都不能进去吗?”妩媚的脸上浮现出怒气。
“大人下过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去。”那个士兵并没有因为于菲脸上的怒气而有丝毫的畏惧,仍旧机械地回应着。
于菲的眼中闪过恼怒:这个士兵名叫张炔,并不是府里普通的家丁,而是从军队里挑选出来的高手,只对大人负责,对其他人都是非常冷淡的。他不得不放弃,不甘地转身欲离开。但是,却撞到了那个呆楞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的八十八。那无处泄的怒气终于找到泄的对象。
于菲伸手不客气地朝八十八那瘦弱的腰身用力的一扭,在见到那白净的小脸痛苦地扭成一团,才放开,呵斥道:“看你一副脏样,大人见了也没有兴致了!来人啊!将她带着水池好好的梳洗一遍!”
马上就有家丁上来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八十八给拉去,于菲脸上带着阴狠地跟去去。
目睹这一切的张炔虽然有点同情那个明显不知道冰池的寒冷刺骨的女人,但是这仅仅是同情,他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就是严格遵守大人的命令。
收起了同情,张炔开始继续冷漠却敬业地做好守卫的工作。
室内:
霍敛等断坐在椅子上,视线落在床沿正在为十四看诊的陈大人陈谦身上。陈谦的医术在云州是非常出名的。他曾经拜入神医门下学习医术,为人淡薄。要不是曾经霍敛对他有过救命之恩,他也不可能成为霍府的看诊大夫的。
终于,陈谦收起了把脉的手,那张俊美淡漠如仙的脸上此刻蒙上一层凝重。
“她怎么样了?”霍敛起身,走近,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张黝黑的脸孔上,问道。
“她曾经服用过忘情花!”黑眸望了一眼床上的十四,陈谦轻声回道。
“忘情花?!”蓝眸里盛满了诧异。忘情花他是听过的。那是一种能让人忘记前尘往事,爱恨情仇的花。原来,她只真的失去了记忆了。
“她原来应该是个武功不弱的人。”陈谦见视线掉到霍敛脸上,轻声道:“她的任督二脉让人用针给封住了。”
蓝眸带着稍微的吃惊望着十四:原来,她本来的武功就不弱,怪不得在面对狮子时能如此的冷静、果决,那精准的动作,那对生物弱点的把握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掌握的。
“能把阵取出来吗?”蓝眸重新回望着陈谦道。
那张俊美的脸孔浮现出为难:“这下针之人手法非常的特别。如果外力硬要取出来的话,只怕会让人引起血脉倒流,走火入魔。除非有圣墨石。用圣魔石将针给吸出来。”
圣墨石是高国的国石,传说拥有驱邪的功效,被收藏在高国的皇宫里。
蓝眸里闪烁着阴沉:要想取得圣墨石,就得回高都,向皇帝要。最近,皇帝对自己私自招兵买马之事好象有所察觉,曾经派自己的亲信连恒秘密到了云州。索性,他现的及时,没有让连恒现什么。但是,皇帝仿佛还对他不放心,已经几次下诏要自己回京述职。他都以身体抱养不适合长途上路推却了。他不能回高都。蓝眸里德阴沉被坚决取代:他绝不会去高都自投网罗的。至少,在他没有把握之前。
陈谦从霍敛的眼中已经知道他的决定,就没有说些什么了。虽然他对于这个服用过忘情花又被人封住一身功夫的女人有点好奇,那也仅仅是好奇。陈谦起身走到桌前,写了一张药方道:“这药方对于她的内外伤都很有好处。”说完,陈谦就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霍敛接过那药方,望了一眼沉睡的十四,蓝眸中闪烁着精光。
“杰”
谁在叫她?
“杰”
谁在叫她?为何那声音听起来这么悲伤呢?到底是谁啊?
墨绿色的眼眸中带着迷茫地睁开,她再次现自己又流泪了。虽然她已经记不得梦里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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