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拖住唐通三天时间,要让他以为我大军还没有离开此地。如果可以的话,能拖住豪格就更好。你可有把握?”谷振东问道。
“大帅可以给我多少兵马?”李丰并没有回答能与不能,更没有因为一个副讲的官位而是头脑发热。这种人。用谷振东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天生的军人。不在乎官位地大小,而是在乎任务能否完成,有没有挑战性。
“你需要多少兵马?”
“五千,而且十天之内,末将可担之,十天之后,末奖无能为力,而且末奖需要兵器。”李丰想了想才回答道。
“好,十天就十天,兵器本将多的是,马匹也留给你们,一人双马,十天之后,你可以直抵锦州北门,跟随本将去建立一个大功劳。本将可以保证他日别说是个副将,陛下给你封侯也是很有可能的。”
“末将得令。”李丰眼睛里露出坚定的眼神。
“记着人在城在,人亡城王,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一旦事有紧急,可以退到山海关,那里施琅大将军尚有水师一部在那里。”黑暗下谷振东叮嘱道。
望着大军离去的黑影,李丰冷静的对身边的弟弟李卫道:“李卫,吩咐下去,全营上下不得见有半点火光出现。违令者,军法从事。”
“大哥,要是对方来偷袭怎么办?”李卫问道。
“偷袭?他们没那个胆子,他们要是出来,那些城外的流民会把他们给吃了的,他们会是唐通的最大敌人。”李丰冷笑道:“真佩服将军,居然想出了这么一条好计策,省了不少事情啊!还有以后在军营里喊我将军。”李丰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朝中军大帐走了过去。仿佛监守十天是一件很简单地事情一样。
“将军,五千人马已经集合完毕。”李卫大声道。
“李卫,本将命令你,率领四千人马对宁远发起进攻,每隔一个时辰每次率领两千人马进攻一次,每次功至劲弩射程外就给本将回来。”李丰吩咐道:“其余众人随本将在大营内驰骋,做地动作越大越好。”
“末将得令!”李卫跟他哥哥久了,当然也知道这是在施展疲劳之计,而另一方面也在迷惑对方。
铁骑隆隆,数千铁骑震的大地都在颤抖,黑色地洪流朝宁远扑来,那些流民也早就躲到一边了,生怕被铁骑给踩死,而宁远城上的唐通也知道了情况。
“放箭。”唐通见唐军大营烟尘弥漫,不同的旗帜在不断的变换,以为又有大军前来进攻,连忙迫不及待的命令守军放箭,只可惜,李卫的大队人马到了射程之外就折反而回,让唐通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了,而李卫等对方歇息下来,又率领一队大军又是一次冲锋,然后到了射程之外,有折了回来,如此几个来回,弄的唐通大军身心疲惫。
而更恼人的是,李唐大军每夜擂的战鼓惊天巨响,吵的宁远城日夜不得安宁,而唐通却没有丝毫的办法。一时间,宁远城内士气大跌。
然而三天很快就要到了,探马报来,豪格大军离这里不到百里的路程,到底李丰能不能拖住豪格大军七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