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的,一点都不放心把我们几个女生单独扔到一边,总怕他们一个看不见,就有人过来欺负我们,所以不管干什么,都会留一个人陪着我们,等张付兵回来,沈林就会去跳舞了。”我笑笑的给学姐解释。
学姐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忽然神色一变,用更低的声音说:“讨人厌的人又过来了。”
我抬头看一眼,会意的点点头,还没有来得及有下一步反应,走过来的那个人就用她那招牌的清脆嗓音说:“肖冰,我警告你,离我家展浩远一点,像你这种货色,也就只配和张正平那个整天笑的像傻瓜一样的白痴在一起,你们俩少在展浩面前说我的坏话,如果不是你们俩一直在捣乱,展浩才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你要是再缠着展浩,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我真是无语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呢?肖冰学姐看来是真的很讨厌眼前这位夏美女,冷笑着说:“我看是你离阿浩远一点才对吧,阿浩才不会看上你这种人呢。”
夏美女自得一笑,接着冷声到:“我夏林春看上的男人还没有追不到的,你就等着瞧好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似地,现在都大三了,还没有一个人追过,哈,不过也难怪,谁让你整天疯疯癫癫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味,只要长眼睛的男人都不会看上你。”
肖冰学姐很明显不会吵架,虽然说起话来干脆利索,面对别人刻意的人身攻击就有点应付不了了,因为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出来揭人短处的事,只能气哼哼的骂:“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么稀罕男人追呀?我才不稀罕呢!”
我更无语了,像这种故意来找不自在的人,如果是遇到王丽,王丽会用从她老妈那里学来的语言,一个脏字不带,就能把一个人骂的想死的心都有;如果她遇到的是雷新,雷新会拿出继承了中国广大农村妇女那种骂人专拣难听的骂的习俗,把她骂的哭都哭不出来;如果她遇到的是国娆,国娆根本都不会开口对她说一句话,只会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就像是看发疯的野狗一样,让她在这种眼神下自相惭愧;如果遇到的是我,我同样不会还嘴,还会一直笑着听她骂完,然后让她喜欢的人替我骂回来,她对我的态度越恶劣,我会对她笑的越灿烂,当然最后她会被整的越惨。现在肖冰学姐的表现,只能和我们的芳菲相提并论,打又下不去手,骂又骂不过,而且,据我对学姐的了解,她也不像是那种会打小报告的人,就算是在夏林春这里吃了天大的亏,既不会事后报复,也不会对展学长他们说,这种性格说的好听一点是光明磊落,说的难听点就是傻。
像我们就常教育芳菲,吃亏不要紧,当时形势不如人的话,吃点亏咱也就认了,但是呢,你以后就要当心了,我会时时刻刻想着该怎么回报你的,如果不让我认为你所受的惩罚已经够了,你就会永无宁日。在我们这种思想的长期熏陶下,芳菲现在也不是好惹的,她会找我们给她报仇,这让我们都放心不少,总算把她那种“宁愿自己吃天大的亏,也不愿意麻烦别人”的思想给改变了,把小绵羊改造成大灰狼,我们当然很得意。
我在思索着要不要替学姐出头,虽然我们都不会在乎多一个这么小人的对手,也要考虑学姐愿不愿意接受几个小她几岁的人的帮助,我正在踌躇间,看到痞子男正向着我们走来,也就闭上了嘴,专心当我们的活动布景。
痞子男走到学姐身边,嬉皮笑脸的对夏美女说:“美女,能不能赏个脸,陪在下跳一曲?”
夏美女示威般斜了学姐一眼,得意的把手放在痞子男伸出来的手里,身子自然的贴近痞子男怀里,两个人就以这么暧昧的姿势跳着舞走了。
学姐恨恨的骂:“死张正平,几百年没见过女人啊,也不看看什么货色,平常说起来一口一个烂苹果的叫着,当面见到了就这么亲热,我看你是恨不得和她贴到一起。和那些好色的男人一个样,平时在我面前还装着对人家不屑一顾的,什么人那这是!”“学姐吃醋了?”我笑嘻嘻的问。
学姐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激动的说:“开玩笑我会吃他的醋!颜玮你不要乱说,我只是看不惯他人前人后两张脸,还有那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丢人样!我又不喜欢他,怎么会吃醋?”
我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学姐,从善如流的说:“好吧,是我说错了。学姐,展学长是不是在找你?”说着指了指她身后。
学姐回过头,看到展学长正在东张西望,学姐蹦蹦跳跳的想他挥手,他看到后,毫不迟疑的走了过来,停在学姐面前。
“我刚看见小夏来找你,她没说什么吧?”展浩语气平板的问。
学姐为难的摇摇头,看来果然是不喜欢把自己的问题交给别人,我在一边替她说:“刚那个女人说学姐故意缠着你,还骂学姐没人要,说了很多难听话。”
展浩听了之后,一言不发扭头就走,学姐跟着就要追,我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
“你拉着我干嘛?阿浩肯定是找烂苹果算账去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学姐着急的说。
我不正经的说:“不能眼睁睁看着的话,你就闭着眼吧。”
学姐愣了一下,沈林趁机说:“学姐,我相信展学长不是那种冲动的人,做事情有分寸的,你根本不用替他担心。”
国娆也跟着说:“是呀,毕竟刚才那个人会找学姐麻烦也是因为他,所以这事儿还是让学长自己解决比较好。”
就这么一耽误的功夫,展浩学长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我放开学姐的手,学姐无奈的说:“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总觉得这样的话,就像是我被那个烂苹果打败了,人后找人帮我报仇一样,感觉丢人呢。”
我说:“这有什么丢人的?谁让咱能找到人帮忙呢?”
学姐苦笑着说:“学妹,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唉,我还是过去看看吧。”
这一次,我们没有人再拦着她,她得以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不过我相信,当她找到想找的人时,人家该做的事早就做完了。
“没想到你还会管这样的闲事呢。”沈林说。
我呵呵笑:“你们就当我是日行一善吧。”
张付兵和王丽两个人跳累了,回到我们身边,坐着休息,沈林说:“颜玮,咱们俩也去跳一曲怎么样?”
我正要答应,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撞过来,低声说:“让我躲一下。”然后利索的钻进我们围着的桌子底下,我们一群人都愣住了。
没一会儿,又过来一个人,一看到我,就用一种兴奋之极的声音说:“刘美女,看到你太好了,我正在找我家小雪儿,你看到她了没有?”
我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这个没皮没脸的司长臻,问:“你找她干嘛?”
“哎呀,我不就是想和她一起跳支舞吗,她就躲我想躲瘟疫似的,多伤我的心啊,刚才我追了她一路,谁知道转个弯她就不见了,你看到她没有?”司长臻说。
我随手指了一个方向,他不疑有他,乐颠颠的追过去了,等他看不到这里之后,我对藏在桌子底下的人说:“冷美女,你可以出来了,缠人精已经走了。”
冷美女面无表情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声不吭转身又走了,神色平静步伐稳健,就像刚才狼狈的躲进桌子底下的人不是她一样。
等她也走的不见影子之后,王丽敬仰的问:“这两个又是谁呀?”
我说:“坐在我左右两边的人,两个很好玩的人。”然后和等待多时的沈林一起滑进临时舞池。
“刚那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沈林含笑问。
“呵呵,开学第一天,我右边的司长臻就宣称对我左边的冰山美人冷雪一见钟情,发誓说一定要追上冷美人,可惜冷美人总是对他爱答不理的,不过人家司长臻脸皮多厚啊,一点都不在乎这么一点小小的挫折,反而越挫越勇。我敢说当时的泰坦尼克号要是有司长臻的这种坚韧,撞上冰山也没问题。”我说。
沈林说:“那现在你的冰山同桌是不是对司长臻有点意思了?不然怎么会躲她呢?”
我嗤笑着说:“什么呀,冷美女那是怕麻烦,才不是要躲司长臻呢。我觉得冷美女真的挺像一座万年冰山的,要想得到她的芳心,司长臻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哎呀,不要管别人的事了,咱们专心跳舞。”
和沈林痛快的跳了两曲之后,我们俩回来,换张付兵和雷新两个人去跳,王丽突发奇想说:“哎,咱们什么时候在家里自己举办一场舞会,那一定很好玩。”
我一听,也很感兴趣,说:“这个主意不错,等回家之后咱们几个好好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