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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坐下歇歇吧,椅子上的水我已经擦干净了。”国娆说。
“咱们再等一会儿,等大家衣服都干了,就该回学校了。还有不到一个半月的时间,后边可没有时间给咱们出来玩了。”我说。
“知道了,唠叨的老太太!”何阳说。
“我很唠叨吗?难道我真的已经老了?”我摸着脸无辜的说。
“六月一号咱们要进行体育加试,一共三十分着呢,大家估计自己能的多少?”雷鹏问。
“那还用说?咱肯定是满分。”说道自己的强项,王学伟骄傲了。
“我八百米跑总是跑不到满分,最多能的**分的样子。”芳菲苦恼的说。
“那也比我强吧。三十分我一共才能的二十五分左右。”国娆的体育更差一点。
“回去大家在多练习练习吧,我看还能再提高点,体育的分多一分是一分。”雷鹏说、
“那好吧,回学校咱们就加强一下训练吧,各自把自己不能满分的项目多练练,省的拖文化课的后腿。”我说。
“半个月都不到,能有什么效果?”何阳不屑的说。
“那是你,我们肯定都能有所提高。”雷新不服气的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都是满分了,还能提高到哪儿去?成绩再好也得不了三十一分不是?”王学伟说。
“刘颜玮,你能得多少分?”张付兵问。
“呵呵,区区不才,只能得三十分。怎么了?”我说。
“不是吧?你看起来就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可能得满分?”何阳夸张的说。
“我们也没想到颜玮体育成绩会那么好,刚看到的时候也是下了一跳呢。”芳菲说。
“哎,马上五点了,咱们是不是给回去了?”国娆说。
“那就走吧。”雷鹏接口。
“等一下!你们不觉得有个问题咱们还没解决吗?”张付兵紧急叫停。
我们都用充满问号的眼看着他。
“咱们回去怎么跟老师交代失踪一天的事?”张付兵问。
“等咱们回学校差不多正好是课外活动时间,你们先去操场练习,我去找老张说。”雷鹏不愧是一班之长,很有大哥领袖的风范,一力承担起责任。
既然有了背黑锅和送死的人,我们当然乐得无事一身轻,放了一天风之后,前段时间的烦闷好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大家心情愉悦的坐车回校。
到我家门口时,我对他们说:“你们谁再帮我请个假,今天晚上不想去上课,我回家歇着了。”
在其他几人羡慕的眼光中,我回了家,光明正大的偷了一个晚上懒。
第二天到学校,正常的上过两节课,第二节课间休息时,我和芳菲她们几个一起去厕所,回来的路上,雷新说:“你们发现没有,咱们学校真好玩,一年级都在一楼,二年级在二楼,三年级在三楼,好像怕我们三年级的人出去的勤,把我们都安排在三楼,下去一趟在上楼一趟,相当于要爬六层楼梯,还真有不少人不想爬楼儿减少出来玩的。”
“咱们算什么呀,没看到隔壁大教学楼,人家高三的学长学姐们,都是在五楼六楼,那上下一趟,更费劲。”芳菲说。
“人家高中的教学楼每层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六楼怎么样?比咱们方便多了。”我说。
“呵呵,你们记不记得去年,三班有个女生和别人打赌,从窗户上跳下去了,后来学校把咱们的后窗都给封了?简直太搞笑了。”雷新说。
“其实上课坐久了,下课就应该出来活动活动。我觉得在三楼挺好的,没有其他年级的人路过咱们教室,多安静呀。”国娆说。
我们四个一路说,一路向教室走去,走到教学楼前不足十米的时候,我感觉眼前有一个小黑影冲着芳菲和雷新扑过来,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捞住那个黑影,入手沉重,猛然一股钻心的疼痛,无力托起黑影,手一松黑影砸在地上。
就这一秒钟耽搁,芳菲往后退了一步,黑堪堪在她脚边停下,我们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四公斤的铅球。我们不由一阵后怕,如果不是我反应快,这玩意儿要是砸在谁身上,那可真够受的,我们可是都看的清清楚楚,当时这个铅球就朝着芳菲或是雷新的头上砸过来的。
我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说:“哎,幸亏我手快,接了一下。真是吓死人了。哎呦”
“怎么了?”她们几个关心的问。
手拍到身上一阵疼痛传来,我才发现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被铅球砸的好像肿了起来,不禁叫痛不止。
“哪个王八蛋扔的铅球?”看着我粗肿的的手指,雷新泼辣的大骂。
我们都抬头向楼上看去,正对着我们的前方二楼站了几个学弟,很无辜的摊摊手,示意和他们无关,三楼却空无一人。
“王八蛋!跑的倒挺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是三班的教室,刚才还有人在,现在一个鬼影子也没有了,肯定就是他们班的人干的!我过去问问去!”雷新见始作俑者竟然畏罪潜逃,火气更旺了三分,气势汹汹的走了,我想拉都没拉住。
“国娆,你快跟上,雷新太冲动了,我怕她和三班的人吵起来。”赶忙让国娆跟上劝着点雷新,转头对芳菲说:“你到咱们班喊上雷鹏,把事儿跟他说一下,让他去三班找几个男生问问,看能不能找到是谁扔的铅球。”
“你的手怎么办?”芳菲担心的问。
“嘶!你不说我都忘了疼了。没事,你让王学伟他们死过来一个人就行了,我在这儿等着。”我呲牙裂嘴的说。
芳菲听我如此说,才一步三回头的上楼了,没一会儿,张付兵何阳两个就从楼上冲下来,跑到我面前,焦急的问:“没事吧?你的手怎么样?咱们去校医那儿看看吧?”
“好,我在想,如果我砸到的是脚该多好,就可以让你们背着我过去了。”我看他们脸色不太好,开玩笑的说。
“快点走吧,看看你的手指头都肿成什么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要是有个骨折什么的,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何阳骂了一句,推着我就走。
“我也很想哭来着,那不是太难看了嘛。哎,张兵,别忘了把铅球拿上。”我说。
张付兵依言低头捡起铅球,不满的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这个玩意儿干什么?”
“呵呵,这可是罪证呀,哪儿能把它扔那儿。咱就把它捡走,不管是谁向体育老师借的,我看他到时候拿什么还。”我阴险的说。
“当时情况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都没看到是谁扔的吗?”张付兵问。
“谁注意了,刚开始都围着看我的萝卜手呢,等大家抬头,三楼就一个人都没有了。”我说。
“让我知道是谁,非揍他一顿不可!”何阳恨恨的说。
“其实如果是谁不小心把铅球弄掉下来了,说声对不起道个歉也就完了,可是他竟然躲起来了,这才是让我生气的地方。”我说。
“你少说两句话吧,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事。”张付兵捏着我变形的食指说。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校医室,小王医生看到我们,忙把我们让进去,关心的问问情况,就开始给我看手。他先是捏捏这里捏捏那里,又让我做几个动作,何阳等不及的催:“小王医生,你别磨磨蹭蹭的,快点看看她的骨头伤着没有!”
小王医生也不恼,继续不温不火的东揉西搓了一番,把我痛的直流眼泪,最后,小王医生说:“还好,没有大碍,骨头没骨折,抹几天红花油就行了。不过”
何阳张付兵异口同声的追问:“不过什么?你快点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