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连一丝丝想要辩驳的**都没有。
这个所谓的父亲,早就已经让她绝望了,不是吗?
“爸,我没事,我只是诚心诚意想跟姐姐道歉的,没想到,我没想到她会”丁梦璇脸色惨白,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
丁培培依然面带微笑,静静的欣赏着丁梦璇精湛的演技,不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不都是在演戏嘛?
连她自己,也不例外。
“怎么了?”他的声音还是一贯的从容淡定,仿佛病房里生的激烈争吵丝毫也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
秦柏圻推门走了进来,今天的他,一改平日里冷酷的形象,一身银色的休闲西装,头稍显凌乱,但是看上去很自然,只是脸上那冷漠的表情,仍然让人不自觉的感到一种疏离。
四目交汇,只是短短的一瞬,他便匆匆的将目光移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柏圻哥哥,我我是不小心的,我不想烫伤姐姐,再说了,当时是姐姐先扑上来的,所以所以,我才失手打翻了碗。”丁梦璇支支吾吾的解释着,神色不安的避开了秦柏圻审视的目光。
秦柏圻依然沉默着,他眉头微蹙,裤袋里的手掌却慢慢收紧,撑出分明的褶皱。
“姐姐,你别不说话啊,快告诉柏圻哥哥啊。”
“你确定要我说吗?”丁培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语调平静的让人觉得诡异,不由得让丁梦璇打了个寒战。
“丁梦璇,我劝你最好是见好就收,这种小把戏你从小玩到大,也没什么意思了,换成是我,泼的一定是硫酸!”
明明说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可是她的脸上却始终带着微笑,好像泼硫酸那三个字根本就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丁梦璇的身体明显的打了个寒战,怔怔的望着丁培培,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当着秦柏圻的面,竟然说泼硫酸?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蠢到自己动手,偷鸡不成蚀把米的。”
最后一句话,说的不能再直白了,丁梦璇像触电一般愣在原地,一脸的惊愕和尴尬,张了张嘴,却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丁梦璇夺门而出的那一瞬间,丁培培好似不经意的出一声长叹,她身子后仰靠在床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
秦柏圻叫来了护士,把丁培培手臂上的烫伤包扎好。
秦柏圻的眼睛不经意的扫过地上的那一片狼藉,轻咳了一下,走到床边。
“很痛吗?”
感觉到他的视线从自己的脸上转移到了手臂上,丁培培瞥了一眼手臂上红肿的烫伤,确实,痛的很厉害,不过,这种感觉她早已习惯了。
仿佛,那伤口本就该存在的,没有,反而会觉得不正常。
是啊,毕竟这么多年在丁家,她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阿q似的安慰了自己一下,丁培培这才意识到某人刚才在问她话,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