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田丽也没找你?”
任平生听了鲁雄的话,心里一怔,心想是啊,田丽最近怎么没来电话,连个传呼也没有,自己最近几个月工作比较忙,也没顾得上给田丽打电话,上个月田丽好像打来电话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自己当时忙的忽视了这个问题,而这个月,田丽一次电话也没有打过。
“哦,可能是她也比较忙吧”
任平生回到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给县委宣传部,接电话的是那个姓梅的女人,那声音很软很柔,又带点妩媚,听起来心痒痒的。
“梅大姐,田丽在不在?”
“田丽呀你等等”梅姐停了几秒钟,然后说:“田丽不在。”
任平生问道:“田丽上哪儿去了。”
梅姐迟疑了一下说:“不知道。”
任平生说:“那田丽回来,你让他给我打个传呼。”
梅姐说:“好吧。”
挂了电话,任平生回味了一下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头,梅姐的办公桌跟田丽的办公桌,是正对面,如果田丽不在,梅姐根本也用不着迟疑,更何况田丽有事出去,梅姐也不会不知道田丽的去向啊?
晚上,任平生提前走了半个小时,开车来到县政府外面的路口等田丽,还是在曾经等田丽的那个胡同口,转眼一年已经过去了,九五年马上就要来到了。县政府的下班人群熙熙攘攘地散去,任平生看到了推着自行车和梅姐并排行走的田丽,便迎了上去。
“田丽!”
田丽看到任平生,怔了一下,随即便低下头推着自行车往前走,梅姐推着自行车很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还要去接孩子,我先走了。”说着,她骑上自行车走了。
任平生并排跟田丽走着,发现田丽的神情憔悴,人也瘦了很多,原本很白净的脸蛋竟然瘦了一圈。田丽只管走,也不抬头看人,只看着前方的路默默无声的前行。
任平生说:“咱们去吃饭吧,你最爱吃的小炖肉?”田丽默不作声,仍然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任平生又说:“田丽,你生气了吧?这段时间工作很忙所以没来找你,我不是故意的,这段时间乡里忙的焦头烂额,光是养护桃树乡里就干了半个多月。”
“是么?你连打个电话的时间也没有?”田丽淡淡的说:“有人说,如果一个男人忘了一个女人,那么他心里肯定有了另一个女人的位置,我说的没错吧。”
“这是从哪儿说起,我心里哪儿有另一个女人的位置了?”任平生说:“咱们先吃饭去吧,好不好?”
田丽说:“不必了,反正早晚也要有这一天”
任平生说:“你怎么了,对我的意见很大?”
田丽低着头说:“没什么意见,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自由,请你不要咄咄逼人。”
任平生说:“丽丽,如果是我错了,你能不能告诉我错在了哪里,为什么生气?”
田丽又默不作声,一步一步在寒风中推着自行车慢慢的走,任平生把手放在田丽自行车的把手上,试图阻止田丽,再往前走不远就到家了。
田丽走不动,便站了下来,抬起头默默地望着任平生的双眼说:“任平生,你不会得逞的,你永远也不会得逞的!”
说完,她拼命地往前一推自行车,挣开了任平生的手,哭着往家里走去,任平生被田丽弄的一头雾水,心想田丽这是怎么了,受到了什么打击?任平生在田丽的楼下徘徊了一会,终究还是忍耐不住,他跑上楼去,敲了敲门,等了半天,才看见荣兰出来开门,荣兰也是一副很漠然的脸色。
“任乡长,有什么事儿?”荣兰说:“汇报工作到县委去,老田不在家。”
“阿姨,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
“你等等。”荣兰转身回到屋子里,一会拿了一个纸包出来,冷冰冰的说:“这是你帮我赚的钱,这些钱还给你,从此以后,你就不要到我们家来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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