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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凯和欧阳雨燕来到了洗浴中心。因为老板死了,所以已停止营业,赵凯敲开了门。门缝里伸出个脑袋说:“今天不营业,不知道出事了吗!敲什么敲!”
“不!不是!我们不是还洗浴的,我们是司马义艾德的朋友!知道他出事了,来向他的家人慰问。”赵凯说。
“哦!那进来吧!他们在三楼,我带你们去吧。”
三楼司马义艾德的住处,也就是司马义艾德的家。那个中年妇女还在抽泣,眼睛已经很红。陌生人的到来让这名中年妇女感到意外。
赵凯主动自我介绍说:“嫂子!我是艾德的朋友,我叫赵凯!从内地来。今天刚到这里,就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您节哀吧,不要太伤心了,对自己的身体不好。”
中年妇女用惊异的眼光看着他们良久问:“你是艾德的朋友?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也从没听说过他在内地有你这个名字的朋友,他的朋友一般我都很熟的!”
“哦!我们只是几面之交!不深刻,所以他可能提我比较少!”
“可能吧!”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说。
“嫂子!你能告诉我怎么出的事吗?”
听了赵凯的这句话,中年妇女又哭了起来。赵凯和欧阳雨燕忙劝了起来。劝完之后,中年妇女说:“昨晚深夜一点多钟,楼下洗浴中心很吵,服务生跑上来说,有人闹事。艾德就马上穿衣服下去了,刚下去就听到了枪响,把我吓坏了,我下去后,他已倒在了血泊当中,没有了呼吸,连一句话也没有给我留下!”
“那闹事的有几个人?你见到他们的样子了吗?”
“没有!我下去后,人就跑了!”
“那服务生见到他们的样子了吧!”
“嗯!见到了!”
“让那个服务生上来,我问一下!”
几分钟后,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走进了房间。
“艾德出事时,是你叫他下来的吗?”赵凯问。
“是的!”
“有几个人在闹事?他们都长的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赵凯又问。
“闹事的只有一个人,当时已没有顾客,我们已打烊了。他来时用力的敲门。我醒后,开门问干嘛,不营业了。他用力的推门进来说,一定要洗澡!我说真的不营业了,水都凉了!他就是不走,大喊大叫。我见状就向老板汇报。老板下来后,那人问你是老板吗?老板嗯了一声。那人突然拿出枪向老板开了五枪。我当时都吓傻了!开完枪那人就跑了。”说这席话的时候服务生的声音和身体不停的颤抖,显然他还没有从惊悚状态恢复过来。
“那个闹事的人长的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赵凯又问。
“长的胖大的很,满脸胡子,说话很粗!没什么其他特征。”
“哦!没事了!你下去吧!”
服务生走后,赵凯叹了口气说:“预谋!这是有预谋的杀人!”
中年妇女听了赵凯的话紧张地说:“为什么?为什么要预谋杀我们艾德!他平时为人很老实的!不怎么结交杂人!”
赵凯看着中年妇女问:“艾德平时除了在洗澡中心外,还去参加其它活动吗?比如其它业余工作什么的?”
“不!他没有其它业余工作,这个洗浴中心是我们两口子的心血,也是我们的营生。他不爱说话,但每天都出去锻炼身体。我想他不会得罪什么人的。”中年妇女又哭了起来。
“他最近有没有向你说到过些什么?”
“没有!只是,这几天我看出他从外面回来都很累!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锻炼的原因。”
“哦!”赵凯听了这些,心里明白了许多。显然中年妇女并不知道司马义艾德是公安部派来的卧底,再者就是司马义艾德一定是每天出去查什么,而且是一定查到了些什么才被谋杀的。死了,没有国旗、没有荣誉!这就是卧底人员的下场吗?赵凯的心里隐隐作痛。
赵凯又问:“那个喊闹事的小伙子,岁数不大呀,他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一年多了吧!一年前,这里缺人手。艾德就在门口张贴了招工广告,后来就招了三四个人,其中就有他。”
“哦!看来你们的生意平时都很红火的!”
“还行吧!不过现在他死了,我也没有心意干下去了。”中年妇女又哭了起来。
“嫂子!你不要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赵凯和欧阳雨燕又劝了劝中年妇女,就告辞往外走。
走出洗浴中心门口,外面很黑,这座西部的小城市连路灯都这么缺乏。赵凯拿出随身的手电筒向黑暗处一照,只见一个黑影“嗖”地跑向了黑暗的小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