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虽然俺不过圣诞节,不过还是要祝所有喜欢过圣诞的兄弟们今晚快乐。另:作揖拜谢初处,2天空的翅膀,悠悠帝皇,以及长虹贯日等兄弟(或者还有姐妹)的打赏,前些天工作太忙,除了更新几乎没时间上线,以至于和兄弟们的交流少了,在此向所有的读者兄弟们说一声道歉。
“住手,我有话说”用上最强攻击招数,仍然被再度震飞的赢天泽终于意识到了在城中交手的危险性,急忙开口叫道。但没等他讲话说完,那大汉已经再度冲了上来,双拳幻化出一阵流星雨般的攻势,几十只蕴含着那可怕已经的拳头几乎同时打来,脚下则如同旋风一般席卷而至,十几条腿影好像杂用一瞬间被分裂出来,分别向着赢天泽的不同部位踢来。
地品强者比起其他人强大之处,除了本身功力的深厚以及初步掌握了规则力量之外,最为重要的便是对自身力量的把握。当初秦易和蒙云交手的时候因为是在野外,毫无顾忌之下战斗的余波可以波及到数里之外,如今这两人都顾忌到元武城的安危,虽说打得激烈,但对于分寸的掌握却是极严,无论是招数中蕴含的规则力量,还是出招时引动的天地灵气,全都被操控在一定的范围内。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赢天泽已经被逼到了下风,疲于招架之下,却是无暇渐渐无暇顾忌到这一点。好在那大汉似乎对此早有防备,这时招数一变,虽然依旧在围着对手强攻,路数却由强攻变为了稳步推进,无论是何种攻击,绝不退让闪躲,全都是硬接硬挡,顷刻间就在赢天泽的身边竖起了一道铜墙铁壁。
他这边将防线向着中心一步步推进,赢天泽却早已经苦不堪言被对手挡在防御圈内部的,不仅仅有他攻出的招数,更有他之前发出的规则之力等各种力量。这些力量无法宣泄出去,被围困在一个逐步缩小的圈子之内,渐渐形成了一场小型却狂暴无比的的风暴,赢天泽虽然还在招架对手的攻势,却只觉身体周围一道道凛冽狂风盘旋飞舞,活动受到了不小的影响,那刀锋一般的气流横扫过来,转眼就在身上划开了几道口子。
旁的伤害倒也还罢了,那规则之力造成的伤害却是极为麻烦。所谓的规则之力,实际上并不存在,只是对于通过掌握的规则进行操控的天地灵气和本身力量的一种称呼,较之通过普通方法聚集调动的力量,规则之力不仅在使用上更有效率,在攻防的效果上也远不是前者能够相比的。那一丝丝规则之力沿着伤口侵入体内,却是远远没那么容易驱除出去,感受着体内那本是自己发出的力量不断向深处渗透,赢天泽心中又惊又急:“这大汉是哪里来的,看这份本事,绝对远在我之上,怕不已经到了地品巅峰的境界,那几个老家伙再不来,老夫今日只怕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正在思忖间,只听那大汉暴喝一声,双手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形,最后在胸前合拢,形状如同抱球,那散逸在赢天泽身边到处乱窜的力量随之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引,旋转着投向其两手之间。转瞬间,大汉的身前已经凝聚出一个人头大小的光球,下一刻,大汉双掌前推,那光球如同流星赶月般飞向赢天泽,随后双手握拳,又各自划出一个弧形,数十道龙形劲气骤然出现在空气中,争先恐后地向着赢天泽飞去。
赢天泽见状,不禁面如土色那光球中乃是他之前发出的力量的累积,只是这一下,他要接下来就须得付出极大的代价,更不用说跟在光球后面那数十道看起来威势更胜的龙形劲气。若只是如此还罢了,他纵然接不住,拼着受重伤,逃总可以逃得出去的,但此地虽然僻静,终究还是在奇印帝京之内,真要任由这光球和龙形劲气的威力爆发出来,不知会有多少人死伤。赢天泽心中闪电般闪过无数念头,最终不禁一声长叹,暗道:“罢了,老夫受奇印供奉了这许多年,今日就当为儿孙辈做最后一件事情吧。”
双掌举起,摆出一个奇怪之极的姿势,正是他三绝印中威力最大,也是用来与敌同归于尽的一招,不过此时却并非是攻击向对手,而是把目标对准了那迎面冲来的劲气。手印一收即放,一张天地灵气凝结成的巨网随之成型,从不同方向向着那光球和后面的龙形劲气兜去,将之圈定在一个局限的范围之内,同时引动这一区域的天地灵气,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高速震荡着,却是打算用这震荡来分解消卸对手的攻击于无形。
这一下纵然有效,却也至少要耗去赢天泽九成的功力,且劲气反噬之下,受的伤比起硬接对手攻击还要大,到时候战力全无,只能任由对手宰割。然而赢天泽对此却是全然不顾,招式出手,口中大喝道:“朋友也是奇印人,还请莫要伤害这帝京的百姓!”
那大汉闻言,眼中精芒闪动,身子忽然在一晃,再出现时已经到了自己发出的光球和龙形劲气前方,双手再度一个抱球的姿势,那排山倒海涌来的力量顿时如百川归海一般投入其中,融合为直径将近一米,高速旋转的发光球体。与此同时,赢天泽三绝印最后一式制造出的灵气震荡也已作用到了他的身上,但这足以令百炼精钢化为粉碎的震荡,却如拂体的清风一般,丝毫不能对大汉造成半点的伤害,甚至身上的衣服亦是没有半点的破损。
“噗嗤!”一声轻响从那大汉的两手之间传出,蕴含着足以将附近十几条街炸上天的力量的光球化作无数光点,如同夏夜的萤火虫般在空中飞舞,转瞬间就消散得无影无踪。随着这些光点的消失,赢天泽也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到了这一刻,他也已知道这名大汉绝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否则绝不会多此一举地将自己发出的力量重新收束,由此看来,那相国府中的血案恐怕是事出有因。
“我叫秦易,”这大汉正是秦易,不过此时的他面色如常,全无半点暴怒的样子,唯有那不带丝毫感情的语气,隐约透露着他的心情“有两个人想要请你见一见。”随即转过头来,对着院墙外面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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