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当下只听诸葛均笑骂道:“你这小子啊!好吧,前日里确实是为叔方法不当,如今定不同于往日,你且观之,到时如我还是如往常一般,你尽管走便是,为叔不怪你失礼,如何?”
这话一出,韩罡虽然还是有点怀疑却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得无奈的回道:“好吧!可说准了啊,只对一局,到时候下完了,侄儿要走,你可不能相阻。”
看着讨价还价的韩罡,诸葛均一阵好笑,显然对方并没有把刚才他所说的下法听进去,要不然也不会说什么一局俩局的话了,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韩罡对于连日的棋盘被虐已经产生了抵触情绪了,想任谁经常在一件事物上遭受虐待,都会产生这情绪吧?
想到这里,诸葛均苦笑一声。也不多解释什么,因为他明白眼下他解释什么都是没有用处的,惟有用事实来磨去韩罡的疑心,当下也不多话,微笑了一声,率先转向了屋内。身后韩罡也只能无奈的跟上。
二人来到棋盘之处,各自坐好,韩罡收拾了一下内心苦闷的情绪,就准备拿子受虐,却不曾想,诸葛均出声拦阻道:“你且安坐,看我布阵。”
此话一出,韩罡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诸葛均已经是开始摆放棋子,随着手中的动作,诸葛均平静的开口道:“黑子为敌军,我方处于黑子的南北俩端,于正中间被敌军切割,且兵力相同,但是敌军步军皆为百战精锐之士,想俩面夹击,并不一定能破开他们步军的防御,这样的情况,如你是主帅,应当如何?”
听着诸葛均的话语,韩罡当下又怎会不理解诸葛均所说的下法?沉思了一下,才回道:“如果我是主帅,我会在俩军失去联系的情况下,我会率领其中一支军士,想尽办法会合另外一支军队,如情况必要,即使死战也要如此。”
韩罡的话语,听到诸葛均的耳朵里,后者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微笑着对着说完话等着自己接话的韩罡,轻声说道:“既然心中已经有了决断,那就下子吧?试试究竟结果如何,但是合围可算犯规啊!这一局只要你有过五子的白子能够相连上另外那片白子,我便算你赢如何?好了,选者你要率领的白子。”
对于这种下棋的方法,韩罡可是第一次听说,当下也是颇感兴趣,忙细心观察起俩堆白子的摆放位置,跟不同之处。
“兵法,韬略日后兄长远远胜于我,这孩子理应受教良多,想必联合兵法之处,这孩子棋盘之术定不可能向先前那样如此不堪吧?”
心中想着有的没的,诸葛均不由微笑着看着已经全身心投入下去的韩罡,待看到后者一副细心思考的模样后,诸葛均不由满意的一笑,在心中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时间就在诸葛均连连出招,连连摆子,韩罡苦苦思考对策并落子的场景下,匆匆流逝,全身心投入的二人,一个教的开心,一个学的投入,这样的情况下已经是忘却了时间,忽略了周边的事物,就连“小三”激动的出门迎接来人的时候,他们也并不知晓,这一刻,韩罡想对策落子还尚且忙不过来,还哪有身为特种战士的机警?
院子里,一身风尘的诸葛亮微笑着对着“小三”说道:“哦?均弟回来了?呵呵!既然二人正投入棋盘之中,还是不要叫他们了,我自过去就好。”
“小三”听闻,自家老爷如此说,也就不在多说什么,突然他像似想起了什么,忙张口说道:“对了!老爷,你出游的时候,刘皇叔,刘玄德曾经到访过,说要见您的。”
似乎早就猜想到会有如此情况生般,只见诸葛亮微微一笑:“我后日相约友人,出去游玩,如刘皇叔再来,你就言已经通报于我,但是我相约友人不好爽约,已经游玩去了,照我原话说即可,不可多言其他。”
说完,诸葛亮便不理会“小三”的反应,漫步轻脚的向着屋内走去。
身后的“小三”此时心中疑惑道:“说通报了,老爷还要游玩?这不是故意刮人家面皮吗?人家好歹也好似一方将军,更是皇叔的身份啊!这样好吗?”
“小三”再傻也明白人情世故的,但是他却想不明白自家老爷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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