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很好,照这个意见办,但赔钱不能用公家的,用我的钱赔。”
“你有多少钱呢,咱们就发过两次津贴。”
“小二,我挎包里还有多少钱?”
马小二跑进来,认真的回答:“一共还有八角钱!”
当时一角钱可买二三十斤柴草,八角钱可以买二百斤左右,贺丰盘算着对钟石庆说:“你先用这钱赔老乡,不够让小二先给垫上,发津贴费时再还他!”
“他们犯的错,怎能用你的钱,扣钱也是扣警卫班的!”马小二不服气的嘟囔。
贺丰生气地说道:“什么你的我的,如果我早考虑到怀孕女同志的需要,早安排烧好开水,战士能匆匆忙忙烧水吗!那样火也烧不起来,就这样定啦,今晚上开班务会时叫我。我也参加。”
“是,我这就去送钱!”看到司令员发火了,马小二乖乖地取出钱跟着连长去赔偿。
警卫员走后,贺司令员感到跟随转移的几个老弱病孕的同志要尽快安排好,其中瞿秋白身体很弱,呼吸艰难,经常急咳出一口血来;何叔衡年纪很大,体力不支,平时爬山锻炼少,行动比较缓慢;中央政府秘书长谢觉哉的妻子郭香玉曾缠过脚,行动不便。中央分局委员,中央政府办事处副主任梁柏台的妻子周月林带着一个孩子,万一和敌人展开运动战,在山里周旋时他们的身体状况就跟不上部队的步伐,中央分局的意思是把他们转移到香港。
“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他们安全送到香港?”贺丰坐在板凳上绞尽脑汁的思索着,直到罗金生急匆匆跑进来报告工作才站起身。
“报告司令员,大余到韶关的公路已经修好,如果坐汽车到韶关,再坐火车到广州,二十四个小时就到了!”
贺丰心头欢喜,随即冷静下来,速度虽快,但是一路上全是敌人,危险性很大,这几个人的安全不能保证,如果出了意外,特别是瞿秋白与何叔衡两位都是党的高级领导人,被敌人捉住就是九死一生,这个险还真不好冒,还得想别的办法:“老罗,和当地党组织联系上没有?”
“司令员,由于敌人长时间的搜捕,党组织基本陷于瘫痪,幸存的少数人也不好联系!”罗金生一脸无奈的解释道。
贺丰放弃了通过地下党护送的想法,决定另辟奇径:“广东和江西边界附近有没有实力大的人物?”
罗金生听完贺丰的问话,好像觉察到什么,他急忙问道:“司令员的意思是?”
“对,抓捕一个大人物,把他当人质,让他的势力护送几个同志到香港!”贺丰肯定了罗队长的猜想。
罗金生心中一乐,笑嘻嘻地说:“司令员,侦察大队刚抓了一条大鱼,说不定能用上!”
“大鱼?身份重要么?”
“大头鱼余汉谋的亲弟弟余吉贤一家三口,还有两个日本人。”
“好极了,够分量,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贺司令员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惊得交完赔偿款的马小二趴到窗口窥探一番。
余汉谋当时任粤军第一军中将军长,他的部队驻赣南粤北,南天王陈济棠对大头鱼既使用又猜忌。张、桂联军攻粤时,并曾一度将余扣留。随后他便将余及所部调驻粤赣边的大余、信丰、赣南一带,这样既可将余排斥于广东之外,又可使他堵住朱毛红军,作为粤北屏障。
余汉谋不能染指于广东富庶之地,就另辟生财之道,在大余县开采钨矿,将钨矿运到广州、香港出售,派他的弟弟余吉贤长驻香港、澳门经理其事,这次到赣南是陪同几位日本商人勘察钨矿矿山的,没想到时气不济,因为比较招摇,被湘纵侦察大队侦察敌情回来的路上碰见,顺手牵羊捉了回来。
“这些人在什么地方?”
罗队长赶忙回答:“我赶回来汇报敌情,俘虏有战士们随后押送?”
“俘虏知道你们是红军吗?”
“不知道,这次侦察队都是穿便衣出发的。”
“没有暴露身份,正好让我们用计,你迎上去采取这样的办法”贺司令员让罗金生附耳过来,如此这般的密谋一通后,命令侦察大队依计行事。
进入金秋十月,今天才抽出时间给大家道一声晚到的祝福:祝大家国庆节期间过的无比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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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一下等不及抗日文的大大:湘纵还有两万字左右就到陕北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