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奴隶送过来,替他们干活、放牧。
“既然汉人都冻死了,那就不必留手了,直接冲进去,老规矩,干掉所有的蒙古人,收集战利品快速撤退!”孙阳甩了甩手上的马鞭,这活他们已经干得轻车熟路了。
做战部队已经集结完毕了,孙阳嘴里的牛角哨子发出尖利而悠长的哨响声,五百余名做战部队的士兵拔刀举枪,呼喝着纵马便直冲了上去,那些奴隶士兵经过一轮轮的血战,早已经战得两眼通红,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战士,虽然他们并没有碰到过更强的抵抗,但是杀人已经让他们变成了一个个下手不留情的铁血战士。
冲近了毡房附近,甩手便将手上的短矛投射了出去,刺穿了毡房,里面传来的惨叫声。
一个个的毡房被用刀子砍开硕大的口子,一个个骑着马的蒙古人从毡房里跳出来,虽然衣衫不整,可是却凶悍之极,抡刀便砍,孙阳一个不察,刚刚扔出手上的短矛,一名蒙古人从就身后刚刚钉上短刀的毡房里跳了出来,一刀砍在孙阳的背后,弯刀从后前上的铁甲划过,砍破了铁甲,在肋侧开出一条口子来,血水登时喷涌了出来。
孙阳惨叫一声,伸手拔刀,跟在他后头的刘基抢先一步,一枪将这个蒙古人挑下马来。
越来越多的蒙古人骑着马从毡房里跳了出来,虽然零散,可是孙阳这头也没有防备,双方撞在了一起,人体像木头桩子似的从马背上翻了下来。
“妈逼的,我们中埋伏了,撤,撤!”孙阳见状不妙,拼命的吹着嘴边的牛角哨,短促尖利的哨声当中,北伐团的士兵们有些惊慌的拔转着马头。
幸好各级军官都有职责在身,正官副官组成完善的指挥体系,各自带着队伍调头就跑,这些蒙古人与他们之前碰到的绝不相同,下手狠辣,经验丰富,哪里是牧民,分明就是正规军,依孙阳手上北伐团的实力,还没有达到可以跟同样数量的蒙古正规军进行马战的资格,所以调头逃命并不丢人。
一直都游走于战场之外的侦察营在狗子的带领下斜里冲刺了过来,轻装轻马,冲到近前,拼命的将手上的手雷拉了弦扔了出去。
剧烈的爆炸声惊了马匹,腾起的火光黑烟引燃了那些毡房,借着混乱,北伐团快速撤退。
不过那些蒙古精锐倒底还是精锐,匆匆的重整了兵马,咬着他们的屁股便追了上来,不时的有落后的人被射下马或是直接追上砍翻,若不是还有手雷这个杀器可以在他们追得近的时候扔出去阻敌,只怕北伐团最精锐的做战部队就要完蛋了。
“入他娘,踢到铁板了!”孙阳晃了晃手上的断刀,没省得扔,在草原上,每一件铁器都来之不易。
“要刮大风了,要刮白毛风啦!”钱于看着天空上的云彩喃喃的说道。
“有多大的风?”孙阳追问道,身上的伤口疼得厉害。
“有多大?草原上的大风还用分多大吗?”钱于低语着。
“刘基,你没事吧?”孙阳扭问道。
“不碍事!”骑在马上的刘基有些摇摇欲坠了,大腿中箭,前胸后背都挨了刀子,虽然有铁甲保护,可是两条大伤口伤得不轻,只是简单的缝合,甚至来不及做出更好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