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下手要重一些了,走,进去!”孙阳低声说道,再一次双手一殿,将余小虫送上了墙头,踏着老狐的双手跳了起来,在余小虫的手上搭在了一起,一起翻过了墙头,幸好这色目人巴依并没有养狗,否则的话更是麻烦。
幸好这年头还没有电灯这种东西,这一排十几间大房子当中,也仅有两间还透着亮光,院子里更是乌七嘛黑,那些色目护院挑着灯笼巡视着,在夜色当中,就如同萤火虫一般的显眼。
虽然这些护院足有五十余人,不过却不是一次全部出来,轮班的,在孙阳他们身前不到十米远的地方走过的一队护院,也不过十几个人,转了一圈,就进了边角处的房子里,看样子是去休息了,只留下几个人在秋日里微寒的冷风中不停的转动着。
剩下这几个色目护卫嘶嘶哈哈的抽着冷气,不时的跺跺脚,按着腰间的弯刀心不在焉的四处晃动着,根本就没有太多的警惕之心。
说来也是,此处地处北地,已经属于蒙古鞑子的核心地带了,虽然在辽东等地还有一些凶悍的汉人马贼,但是在这里,出了关就是草原,根本就不可能有汉人做乱,这年头,除了汉人,还会有谁会做乱。
一方是存心来杀人的,而另一方,警戒之心又不重,结果可想而知。
孙阳伸手轻轻的拔出靴筒里的短刀,轻轻的碰了碰身边的老狐,又向狗子示意了一下,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别人先别动,不过却至少有五张弓都搭上了箭,随时准备射出去。
虽然这弓箭也属于无声武器,但是弓弦震响,在这个夜晚安静得要命的时代,仍然像打雷那般明显,还是刀子最好。
孙阳趴在地上,小心的向前拱去,老狐是经验丰富的夜不收,掩身在夜色当中,悄悄的潜行着,至于狗子,似乎这个半路收来的小伙子对这种暗杀的事相当的有天赋,连孙阳都找不到他在哪。
三人凑得足够近了,孙阳暴起,一把就扭住了离他最近那个色目人的脑袋,本来想去捂嘴,可是匆忙之间,下手有点差错,直接就把手掌塞进了这个色目人的嘴里,手上传来一阵阵牙齿刮过的痛楚感还有滑腻的感觉,只觉得一阵恶心,但是手上抹了泥土变得暗哑的短刀也从捅进了他的后腰。
之所以没有割脖子,因为割破了动脉,会有大量的血水喷涌而出,捂都捂不住,血腥气会暴露他们的踪迹。
而捅到后腰处的肾脏,这里又不是血管聚集的地方,而肾脏被刺破,剧烈的痛疼感会让人连呼痛的力气都消息,生生的把人疼死,肾脏,人体内脏当中除了心脏,就数这地方最致命了。
这种刺杀方法还是上辈子在网上闲逛的时候在一部军事文学小说当中学来的,现在身手灵活,想找肾脏的位置也很容易,因为上辈子宅男当的时间长了点,所以这肾有点小虚。
这种简单有效的刺杀方法学起来也容易,孙阳一刀捅了下去,刀子一甩,甩手就向五米之外另一个没有对付的色目人飞出了手上的刀子,老狐和狗子几乎同时扔出了手上的刀子。
孙阳的刀子插在他心脏的部位,老狐下手就更加干脆利落了,短刀打着横插进了咽喉,而狗子下手就更加刁钻了,直接就从这个色目人的嘴巴射了进去,刀尖从脑后冒了出来。
顺手一带,将手上的疼得打卷的半死人扔到地上,抢一步扑了过去,来不及伸手扶住这个挨了三刀的色目护卫,直接就用自己的身体当了缓冲垫,好在没有弄出什么大的声响来。
孙阳挥了挥手,躲在阴暗墙角的兄弟们冲了出来,将这四具尸体小心的拖进了阴暗当中,然后弯着腰,直奔那些护卫所处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