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练,今天练个半残,明天,你们就能与鞑子的战斗当中活下来,活下来,能杀更多的鞑子,把他们加之在你们身上的耻辱都给我找回来,只要你们还长着卵蛋,就给俺铆足了力气!”刘基的喝声也阴冷阴冷的,每一个被他如狼般的眼神扫过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接着玩命似的练习,至于骑术,在赶路的途中就可以顺带的练习,处于隐蔽状态下的北伐营,不需要刻意去练习骑术,而是进行强化基础训练,虽然这五百多兵丁都干过几仗,跟鞑子的游骑,打劫鞑子的封户,但是在老兵的眼里,他还是新兵蛋子,根本就没有与鞑子的大部队正面交锋过。
刘基按着孙阳的方法,玩命的操练那些新兵蛋子的时候,孙阳已经带着十名机灵而且擅战的手下赶往张家口了。
虽然鞑子已经占领了北地绝大部分,甚至部分前线一直推到了长江沿岸,掠夺大量的物资与财富,但是,鞑子本身不事生产,做为野蛮的游牧民族,本身又不具有管理能力,北地的战领区被搅得一塌糊涂,现代文明的代表农业与工业几乎摧毁怠尽,倒是良田改造的牧场随处可见。
蒙古鞑子的军队并不发军饷,全靠战争抢劫,现在立了国,发的军饷也相当的少,而且每个活下来的鞑子多少都有些战功,分封多少多少户,什么百户千户万户之类的倒也不是白叫的。
身处中原的鞑子倒是不愁吃喝了,可是远在草原腹地的各部落老弱之类却还要生活用品,所以张家口这个关内与关外的长城关口就形成了一个极为繁华的集市,色目人嚣张的呼喝着,并拦在身前的汉商踹开,甚至不时的拔刀威胁,二等色目人杀了汉人,无论是三等汉人还是四等南人,不过就是赔头驴子罢了,无论是那些辽金统治时期的汉人还是那些前来做生意的南朝汉人,除了鼓起勇气怒目而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哪怕他们贩卖的是草原必须品也是如此。
“直娘贼,老子宰”杀过人见过血的王大铁如此哪里还像个手艺高超的铁匠,红着眼睛伸手就要从怀里拔短刀杀人,却被孙阳一把按住。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是做大事业的人,哪怕现在张家口乱起来,我们也不能乱动!”孙阳沉声说道。
一直处于领导地位,而且每战必胜的孙阳,已经在这支大部由新丁组成的部队里具有了很高的威望,他一出声,王大铁哪怕再不甘愿,也不得不收回了手,恨恨的瞪视了一眼那些嚣张的色目人。
孙阳不想惹什么麻烦,而且他们这一行十人,在这人来人往,足足有一个小县城那么大的集市当中也不显眼,他们需要买的东西太多了些,本想去买些布料,不过却需要先将携带而来的一些金器珠宝到当铺兑换一下,这种当铺随处可见,随意的挑了一个看起来很大的当铺便挑了门帘进了去,自有小伙计前来招呼。却见柜台前,一个落魄的年青人捧着一个扁扁的长方形的银色包裹不停在争论着。
“掌柜,此物乃天外飞来,甚是玄奇,怎可只值十贯?”年青人有些急怒的叫着,伸手滋滋几声,竟然将包裹打开,取出晶亮的一物,不时的翻动着“您看,这精巧的做工,光润的壳子,玄之又玄的材料,只能用无价之宝来形容!”
“值个甚钱?又无用处!”留着山羊胡的掌柜头也不抬的扬了扬手上的毛笔不屑的说道。
有些好奇的孙阳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争论的货物,可是这一看之下,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甚至这心脏都似要跳出口腔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