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朱高煦大有深意地看了老头儿一眼,心里也明白国公府上出了这样地“大事”老头儿一时有些想不开也是很正常的这个王国栋看来也还能算得上是老国公的“亲人”嫡系。
“哈哈,国公之言,正合本王之意!”朱高煦颇为“正式”地答道这言外之意却也是有些不无提示他不要“因私废公”之意。
当然,这么做也只是朱高煦地一种本能反应,他自己此刻到是未必就想到了这里。
事实上,无论是哪一行做的久了,都会有这种“职业性”地“本能反应”的,到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朱十七和朱十八对望一眼,躬身向汉王一揖,准备就此告退毕竟,这种高级别地“会晤”绝不是他们这些下层人员所能参与的。
这一点却也是古今中外概莫能外的,到不是说歧视或是不信任他们无他“规矩”耳。
“呵呵,二位也不算是外人,这件事还需要听听他们地解说和意见,到是不用避讳了吧?”老国公缓过神来,也恢复了既往地精明干练,帘就敏锐地抓住了重点最熟悉情况地,现在只有这二人了。
“既然如此,那就一旁候着吧!”朱高煦也非拘泥之人,只略一沉吟,就同意了老国公地意见。
二朱慌忙再次谢过。
屋内几人现在都默契地不提王国栋此人,在老国公想来,王国栋定已被这二人折磨地不知成什么样子了况且这事既然已由汉王的人经手了,自己也就索性放开就是。
对于朱高煦而言,他心里对这二人可更是放心的很胆大包天、心细如发,目中无人、谨行慎为,这就是这二人既往地最佳写照。
王国栋既然是有他们“过了手”一切自可放宽心就是。
既然大家都是这么想,那么这个王国栋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状况呢?
满脸笑成一朵花地王国栋,现在正拿着胖子提供地大包奶油巧克力,化身为明朝版“怪蜀黍”轰轰烈烈地投身于“哄骗”国公府地一众小萝莉地伟大事业中
这个馊主意是张知秋出的,但王国栋自然是毫不知情。
早一阵子,张知秋在和二朱编好了一番说辞之后,就把主意打到了这个王国栋地身上。
要知道,王国栋在老国公府是一个非常特殊地存在,由于他的父亲早年间是因为“替”老国公死的,老国公将当时还是孩子的王国栋带回国公府抚养,视同子侄。
国公府上下,现在也确实是把王国栋当做是老国公地子侄来看待的;这样,他在国公府就有很大地自由和权限。
张知秋看重的就是这一点。
由于在现代发掘地老国公地墓葬中发现了张知秋带来明朝地塑料跳棋,胖子想到地应对办法是先来个釜底抽薪将老国公府地所有跳棋都“拿走”然后看会发生什么样地连锁反应。
这个事件非常小,但它所象征地意义可就非常、非常地大对于张知秋甚至所有的地球生物而言,都是非常、非常地重要!
而要做到张知秋所设想地这件事情,难道还有比王国栋更好地执行人选吗?
胖子当时也忍不住在想:这世上之事,莫非还真是一饮一啄,自有定数不成
二朱当时“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张知秋的“建议”
可话又说回来他们敢不同意吗
当王国栋“惊闻”二朱只要他将这国公府地所有塑料跳棋都收集齐全后,就可以任他自行逃出国公府后,本已自忖必死地王国栋甚至对二人生出了浓浓地感激之情。
至于说逃出国公府后如何,二朱没说,王国栋也不会蠢的去问是死是活,那就是各安天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张知秋还特意从双桥又拿来一个小玩意儿人造琥珀。
这块人造琥珀还真不是地摊货,而是胖子从王府井大街地工艺美术大楼买的以天然树脂和加工过后的琥珀下脚料为原料地加工地所谓“半琥珀”
从外表来看,这“半琥珀”几乎就可以以假乱真了,和地摊货上那一般就是塑料制品的假货有着天壤之别。
事实上,即便是现代地专家,要想辨识一块上好地“半琥珀”那也是需要借助一些专业仪器地,更何况明朝这些原本就很少见到琥珀的普通人,所以基本没有被识破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