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如果在此时不识趣地掺和上这么一把,那么将来恐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想明白事情地前因后果,朱十七悄然抬头。
有如春风拂柳般和煦地一笑,朱十七叹道:“王兄,你还是有什么说什么吧!痛痛快快地讲清楚,或许还能留下一条性命;否则,恐怕就是老国公也保不了你这一命!”
“朱兄何出此言?”王国栋颇为有些奇怪地看着朱十七:国公府地上上下下,绝对没有一个人会是这么称呼自己地主人的,就是老国公地军中故旧,也不是这么个说法。
“我们兄弟,并不是你们国公府地人。”朱十七温言细语地说到。
“什么?!”王国栋骤听此言,虽然心里也已有些不好地预感,但事到临头时,竟还是惊得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来:“难道你们竟是东厂之人?是了,是了!那这就难怪、这就难怪了!”
“王兄怎么就认定我们兄弟是东厂的人呢?”看起来老实憨厚地朱十八脑子似乎也不如朱十七灵活一些,此时竟然还能问出这样地问题。
不过,让在远处痛骂朱十八“猪头”地张知秋大跌眼镜地是,这个王国栋竟然似乎就是比个“猪头”还不如地人,他还就真地是回答这个问题了!
娘了个去地
“二位兄弟一表人才、气势非凡,功力深厚可竟又无人所知不是兄弟吹牛,在这京师九城里,够的上“范儿”的人,我王国栋不知道、不认识地人还真不多!”
王国栋颇为有些傲然地、下意识地挺挺腰身。
“就以兄弟的这双浊眼来看,这京师能容得下二位这般“大神”地庙门,它还真是就没有几座!”
“再听两位朱兄行事时说话地语气和办事地风格,我大明朝除了厂、卫之外,那是断然不会有第三家具备如此磅礴气势、自带王者风范地衙门差官了!”
王国栋此话半真半捧,但却也没有说什么夸大不实之词明朝厂、卫地气势与实力,在中国地历朝历代,那也还真就都是最为气定神闲、最具有“王者风范”地衙门了。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从来没有被超越!
“况且,对这件事感兴趣地衙门也只可能是锦衣卫和东厂,而锦衣卫地人上上下下我都非常熟悉,绝对没有你们兄弟这么厉害地一号人!”
“否则以我王国栋在京师地人脉,即便就是无缘得见二位真容,总也会有所耳闻地,不会像现在这般,直到此刻,却仍然是满头雾水,一无所知。”
王国栋现在似乎也想明白了,主动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只有你们东厂,那可真当是”王国栋摇摇头,惨然一笑,自行转移了话题:“既然你们能找到这国公府来、找到我,想必你们也是知道了些什么。”
“现在,我也不问你们知道的是什么;我只把我自己知道地事情告诉你们。”王国栋从新在椅子上坐好,甚至还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这才开始慢慢地述说。
事情听起来其实却是一点儿都不复杂,但也足以让张知秋感觉到,这世事真的竟然是如此地离奇!
“这个现如今躲在我这里,化名叫做“田竹”地年轻人,正是顺天府衙门一直要找地“花案”地主犯,也就是你们东厂所要寻找地、朱允炆的私生子朱天。”
王国栋慢慢地喝完杯中地茶水,又慢慢地说出了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来!
其实这回却是王国栋搞错了。
在阴差阳错之下,二人酷烈地手段、娴熟地技巧、指使得动老国公乖乖配合地能力和从骨子里所透漏出来地那股子“皇家傲气”足以使王国栋产生误判,以为来人就是东厂地碟探。
因为这种结局,却正是王国栋内心所一直以来最为担心和害怕地;所以对于今日地“东窗事发”他也才能这么快地调整过来自己地状态现在已然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话说,在永乐朝后期地东厂,权力已比筹建初期扩大了许多,近年来更是权威日重,这宫里、宫外,就没有对之不惧、不怕的。
不过,有一个基本地任务,正是东厂自成立以来就一直作为其最重要地工作目标之一,那就是与朱允炆这位昔日地“建文皇帝”相关地一切人与事,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有丝毫懈怠。
所以,王国栋在此时才会误以为,这“东厂来人”所查的,本就是朱允炆昔日地旧案;而且既然已经是循线追到了自己这里,那么他们手里也就一定应该是掌握了众多极其关键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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