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去!”张知秋不知所谓地开口笑骂,他其实很喜欢这种朋友间随心所欲的感觉:“难怪你这家伙都过三张了还打着光棍,原来是个花花公子,不过我喜欢!”
张知秋就近约了李观棋在附近的一家饭店他实在是懒的多走了。
不过附近转转还是可以的话说自打落地到北京以来,胖子都几乎没有多少时间和机会好好逛逛这座古今交融的国际名城。
对了,还要顺便花两块钱买张能中五百万的彩票。
“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这是李观棋在包间酒桌上高举着破杯对胖子所说的第一句话。
张知秋当即就呆住了。
我的那个肾啊!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李观棋要给张知秋介绍的这个女孩子胖子自己也认识,而且还是他在现代的北京最为熟悉的一个女孩子曾经破了张知秋单独与同龄女孩子在一起独处时间最长的历史记录。
这个女孩就是国家安全部第二总局的小内勤,张吹水。
张知秋对那个看起来很沉静、而且总是非常显得害羞的女孩子很有些好感,她习惯性低着头的样子和林仙儿不那么强悍时的那个“分裂人格”也很有些神似之处。
但也仅限于此了。
当然,指证林仙儿“人格分裂”也纯粹只是张知秋的一家之言,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真不好说。
“你怎么想起做这种狗屁倒灶的事了?”张知秋毫不见外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红烧肉,嚼的满嘴冒油。
他对李观棋这人没啥感觉,但对他的工作单位很有感觉。
事实上,张知秋甚至直至现在也不知道李观棋的具体职务、级别,只是从上次在无名大院的接触情况来看,胖子下意识地将他归类于那类办公室小杂鱼的跑腿帮闲角色。
这也是张知秋不介意和李观棋进一步交往、接触的原因。
如果胖子此刻知道李观棋的真实身份,虽说也未必就会立刻转头就跑,但肯定就与现在这种放松地、自然地、朋友似地相处的情况会大相径庭。
不得不说,那天那个威严而又不失亲切、和蔼的“领导”对胖子的震撼是极其强烈的,而且印象极其深刻,几乎完全吻合在他心目中对神秘机构神秘领导的形象定位。
当然,他们对这个形象的定位和印象其实是完全来自于类似地电影电视要不双方怎么能有这么高地契合度涅
不过,你就是现在就立刻打死胖子,他也是不会承认自己其实竟是如此浅薄无知的虽然事实就是这样。
“嗯。”李观棋也大口咽下一块烧豆腐:“你知道的,我们这个工作比较特殊,一般大家结婚都旧能地不去找同事,那样实在是对双方的压力都太大。”
李观棋的语音有些低沉。
张知秋点点头,他只用屁股猜的,也可以想得到。
“张吹水这个女孩子是个孤儿,性子又那么内向,从来都是很难与人打交道的一个人。”李观棋抬头居然露出来满脸的诧异之色。
“说实话,那次吃饭,你居然能把她给约出来,几乎是让我摔掉了眼镜你就是把我们局长约出来吃饭我都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那是为什么?”张知秋被李观棋成功地吊起了好奇心:“难道张吹水的架子比你们局长还大不成?”
“那到不是。”李观棋摇摇头:“问题是局长也有挨不过的人情,只要你路子走对了,请局长、请部长都是有可能的!”
李观棋得意地摆出一副你这就不知道了的神情。
“可这张吹水那向来是对谁都不讲情面的,也没少让人下不来台,在局里更是没少得罪有实力、有实权的人,可偏偏我们局长还就是很护着她!那就谁都拿她都没有办法了。”
李观棋还有一些隐藏在心底深处,恐怕此生都不会对人说起的事没说他今天来给张知秋做这个“红煤”居然、竟然是局长大人的亲口指派与委托!
李观棋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是借敬礼之际,把头低垂下来才掩饰了自己眼中和脸上的那份震惊的是的,当时的那种感觉用诧异、惊奇、怪异什么都不足以形容,就只有这一个词:震惊!
极度地震惊!
因为在李观棋的印象里,张吹水不是局里的行动人员,她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地普通内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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