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儿的话音有如清泉过石,有着说不出的一种特殊韵味。
其实父亲和师傅是为什么争吵,这只是林仙儿自己的猜测;而他的父亲直到过世,也从来没有和她说起过这个话题。
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一直都象一家人般和睦相处的父亲和师傅,又会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分歧呢?
这也是林仙儿近来想的越来越多的一个问题。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开始越来越思念师傅这个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微不可察地摇摇头,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都清理出去,林仙儿继续着她的讲述:“几天后师傅临行前,就说再用药物遮掩一下我的容光,也好避免一些莫须有地觊觎。不过,这却一直都是得到父亲的赞同的。”
林仙儿说着,大约是想起了多年来相依为命,如今却已阴阳相隔地父亲,语调中充满了说不出的一种忧伤。
而张知秋此刻已经脑袋轰轰地听不清林仙儿后边在说些什么了,一种突如其来地、巨大的幸福感已经汹涌澎湃地把他给吞没了!
天呐!我听到了什么?一个才刚满十三岁就被冠以“妖媚”名头、身俱“媚骨”的小萝莉,刚才居然半推半就地说要嫁给偶?
张知秋双眼望天,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在睡觉做梦了。
“公子,其实我不涂抹这些药时,长的却是比那周若柳要好看些的”林仙儿说到此处,却是悄然抬起头来,眼里满是认真与自信。
张知秋此刻早已经听不见林仙儿说话了。
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里,大起大落大悲大喜,让张知秋在这瞬间突如其来地就进入了狂化!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想不到俺张知秋居然也会有“美少女萝莉养成”的这一天?”
“哇哈哈哈”“人品啊人品”
胖子这厮已然陷入梦境不能自拔了。
“公子!”
“公子?”
“公子”
林仙儿终于被张知秋这厮满脸形诸于外的淫荡之色给吓到了,怯生生地悄然重又退离胖子五步开外!
“嘿嘿嘿嘿”张知秋仍是眯着眼陶醉中,嘴里喷出来得那股子骚味能直飘八百年后
“对了!”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张知秋终于是笑醒了,精神大振地看着林仙儿,顺手再擦擦嘴角总觉着似乎有什么可疑的液体在那里试图组织集体偷渡:“你把脸上的涂料洗了给本公子看看!”
“公子,那是药物,不是涂料”林仙儿怯怯地回道,脚下不露声色地已然又挪出两步这完全是一个未成年少女对迫在眉睫地危险的本能直觉反应,与林仙儿美眉的智商、情商
一概无关!
“好,就算它是药物好了!”胖子大度地一挥手,嘴里还低声地喃喃自语:“偶就说俺这么人品出众的人,怎么也会得那神经病呢”
原来张知秋一直还在念念不忘自己刚刚出的臭事。
“这药物只有师傅才会配置,仙儿不会!”林仙儿此刻又完全被吓回到了那个怯生生地猩怜本色。
“那你就任凭他们把你一张好生生的脸给毁成这个鬼样子?”张知秋闻言吃惊地说,也不知是为林仙儿抱不平还是为自己。
“这些药物是可以洗去的,当初我在村里的时候也抹过,事后都是能洗了的。父亲说,这样大家都知道我只是个丑丫头,也就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我的坏主意。我一年中也总是要这个样子在村里露面一两次的,平时都是用面巾遮掩。”
林仙儿淡淡然地说着,张知秋却是能感觉到她心中的那份哀思。
“你父亲是个高人!”张知秋由衷地说:“他这么做是对的,也是为了你好!”“嗯,师傅呀,也是这么说的。”林仙儿轻声地说。
“这次师傅要出远门,也还是怕我有什么闪失,才特意用加量的药物把我的脸面涂抹成这般样子的”林仙儿娓娓道来,此番声音却又是柔柔糯懦,听来说不出的一种舒适惬意。
“啊!为什么要加大药力?”张知秋吃惊地说:“那万一要洗不掉可怎么办?”
“加大药力是为了让脸上的涂层更加持久,因为师傅这次出的是远门。”林仙儿说话间停顿了一下:“我到现在也还没有找到她老人家。”
“啊!”张知秋傻眼:“那要是你那个神婆师傅一不小心嗝屁在外面,你难不成就一辈子顶着这张“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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