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周若柳。
周若柳本已不爽老头前边的一番说辞,又见自家老爹似是刚又吃了个闷亏,还在那里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没有当场发飙就已经是在开始顾虑“自家夫婿”的面子了。
周若柳这丫头待人接物地所有标准设定,与后世美国佬那是有的一拼绝对是典型的双重标准。
大厅中的其余诸人,包括张知秋在内,对这一系列的变故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大家就这么呆呆傻傻地坐着,呆呆傻傻地看着,呆呆傻傻地听着。
“呵呵,老夫此刻并无此意。”老国公难得的露出了一丝苦笑,这在这么多年来也是极其罕见的这实在是一个真正能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狠厉人物。
“周小姐能料敌先机,择机而动,老夫只能说是“后生可畏吾衰矣”!”老国公现在真的是满脸的苦笑:“一步失机,步步走错。老夫现在也只能是和周兄与周小姐协商了。”
“你和我协商什么?”回话的仍是周若柳,而深知老国公厉害的周大同见事情似乎并不是如自己所想,但一时还看不透因果的他也早已不是当年的毛头小伙,绝不肯莽撞行事,干脆来个装傻充愣。
老子不说话,自然也就不会说错话,也就不会被你抓住马脚这就是周大同此刻的真实想法和打算。
至于周若柳要说的话,错了也就错了,难不成你这老家伙还好意思和一个小女孩子较真不成?
何况就是真要较真,那自己也舍命奉陪就是难道还会有比这更坏的结果吗?
但今天注定会是一个爆冷的日子,对每一个人都是。
而周大同的感受恰好就是所有人里最深的那一个。
“老夫想要给自己的小孙女也争取一个平妻的位置。”老国公向周大同与周若柳各自深深地看了一眼,笑容一敛,正色而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客厅内的惊叫声轰然而起,声震屋宇前面刚被老国公震破的窗户纸,这下仍还完好的就已经是寥寥无几了
远在顺天府衙后宅主客厅外二十步的地方,此刻聚集着近百号的家丁、家将,大家同在京师,各家老爷又都地位超然,彼此关系良好,众人也就处的不错毕竟大家在京师家丁、家将圈里,那也都是彼此地位相当的有身份、有脸面的“大人物”!
可是当这有如惊雷般地喧哗声传出来后,有几个比较敏感的家将已然在瞬间抽出了腰刀:屋里可是有两个来自“海外仙山”的超级高手,莫不是谈话说崩了,已经动起了手不成?
院内众人面面相觑,都已感觉大事不妙:自家老爷的性情自家清楚,就是其他家老爷的脾性,院里的其他老少爷们也都能说出个**不离十那可都是国之柱石,哪一个不是泰山崩于面前都面不改色的主啊!
可现在屋里叫的这般震恐,恐怕已是不定被虐杀了多少人否则就是打死,这些大老爷们也不会叫的这么恐怖啊众人这些思绪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这时就看出各家的素质高下,首先跃出的正是白脸老国公的几位家将,同时抽刀在手,瞬间还摆出一个军阵冲杀的阵势,齐喝一声,直冲而去!
其余众人原本都还有些懵懂,这时一见,众家将再不及细想,也各自抽兵器在手,齐齐发一声喊,狼奔豕突地冲向二十步外的顺天府衙内宅主客厅!
最后乱七八糟跑作一团的,是两位尚书大人的几个家丁。
原本赤手空拳的家丁们见别人都是拿着兵器,不由都是急得在原地团团乱转,直到刑部尚书家那个年龄最小的书童弯腰从院里掀起一块板砖时,大家这才顿时俱都茅塞顿开,纷纷从地上抄起两块板砖,然后乱哄哄地你喊我叫,踉踉跄跄地奔向客厅。
周大同是客厅里第一个醒过味来的人毕竟他是主人,对自家周遭环境的变化要更敏感一些。
院内的喧闹让周大同简直都要疯了从小时候光着屁股时开始算起,他这一辈子所丢的脸,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一天丢的这么狠的。
可这院里又发生什么事了?
还嫌老子今天丢人丢的不够吗?
在这一刻,周大同可真的是起了杀心如果真是有不开眼的混蛋给我捣乱的话,今天一定要见血去去晦气!
周大同怒气冲冲地大步前冲,刚走到大厅门口,两扇上好的梨花木雕花木门已然被人从外面打成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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