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杰逢单和云娇圆房,逢双却是和云妍。但是这件事三个人至死也不承认,也没有人敢去探究真伪。甚至有人认为这其实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
杨贤杰和云娇、云妍姐妹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却成了千古之谜,尽管杨贤杰始终承认只有柳云娇一个妻子,但相信的人并不多。不过出于对他的尊敬,没有人敢对此怀疑
却说这几日里,逆军阵营里到处都是莺歌燕舞、鸳鸯双栖双宿、真是青光流荡、好不欢腾
就在这些天里,鬼方国太子血魔子却已经率领五万大军到达了大甲溪南岸,同驻守北岸的逆军第四军形成了对峙局面。鬼方大将牛奇也率二万人马到达了大甲溪上游的阿里城。另两名鬼方大将恶煞蛮和黑角力也各率两万人马成两路纵队由台中北上,正在开往大甲溪鬼方大营的途中。而台南城里,又到了刚从鬼方国开来的五万人马,也即将开拨北上。
而在夷州北方的一个蛮夷之国,也在紧锣密鼓地调动军队,企图染指夷州
大陆方面的情况也在发生着变化,这种变化,是杨贤杰想也不会想到的。
山雨就要来了!
这一日,贤杰一手拉着妻子云娇,一手拉着妻妹云妍在后花园里赏花夷州属热带,一年四季鲜花不断,饶是这隆冬季节也不另外。三人在一个小亭子里坐定,叫亲兵摆上酒菜,开怀畅饮。贤杰又兴致勃勃的拨剑起舞,为二位美人助兴。
忽然伺卫向他报告道:“元帅,军师求见。”
贤杰道:“什么事?”
“说有军机要事。”
贤杰一听,露出很不耐烦的神色道:“告诉孔先生,就说我没空,叫他改日再来!”
“是!”伺卫答应一声便往外走。
“回来!”云娇连忙叫住伺卫道“告诉孔先生,就说有请!”
贤杰道:“这个孔夫子也真会凑热闹,什么大不了的事,偏要今天来打搅咱们?”
云娇道:“夫君,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孔先生也是一心为国嘛,现在是打仗的时期,享乐的时候还没到呢,咱们姐妹陪着你寻欢作乐了三天还没够吗?孔先生现在求见,定是有军国要事相商,你把孔先生拒之门外,是何道理?”
贤杰只得点头道:“好好好,夫人言之有理。”又对伺卫道:“还不快去请孔先生?”
“是!”伺卫跑步而去。
一会儿,孔亮来到了贤杰夫妻、小姨子饮酒作乐的凉亭。贤杰三人忙把军师迎进凉亭内坐定。贤杰道:“先生不在家守着新娘子,到此何干?”孔亮笑道:“都守了三天了,就算脸上长着花也都看够了呀。何况山人哪里比得上主公左拥右抱、双珠生辉呢?”
贤杰脸皮一红,尴尬道:“孔先生说哪里话,在下不过陪妻子、妻妹闲聊而已,哪有什么‘左拥右抱’?”
孔亮笑笑,顾及贤杰三人面子,也不再往下说,乃开门见山道:“主公且听我言南面已经吃紧了,鬼方军已经集结了十一万人马到大甲溪南岸,不日就要渡河北攻;我军必须立即移营南下,不然,大甲溪防线被突破,我军就无险可守,再战,就会被赶下海了!”
贤杰点了点头道:“好吧,可令周柱、龙彪督率一、二、三军南下布防,大本营军也随后开拨,先生以为如何?”
孔亮却神色严峻道:“为了争取时间,必须现在就开拨!”
贤杰迟疑道:“还用不着这样急吧?”
军师坚决道:“兵贵神速,为了不给敌人以可乘之机,必须现在就开拨!”
云娇道:“夫君,军师的话很有道理,下令移营吧!”
贤杰只好点头道:“好吧,就依先生之见。”当下叫来传令兵,通知各军,停止休整,立即移营南下。
军师又讲了一些情况,一是魔干达的军师陈三仁漏网,逃到血魔子那里去了,此人不除,终是逆军心腹大患;另一个严重情况是,台北城里的几千高山族老百姓都举家出逃,上阿里山了,附近几个县的土人也是一样,他们把粮食、牲口都藏起来,全部逃进了山中;他们中有的人还成立了武装,袭击汉人村落和逆军营地。
贤杰诧异道:“我待他们不薄,他们为何要反?”
“这还不是受鬼方人挑拨离间?”军师神色颇为凝重“这样一来,许多城市、乡村都成了空城、空村,毕竟汉人只占少数,而高山族人居多,这给咱们扩大兵源、征集粮草都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同时,他们的袭击也使我军的安全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贤杰道:“这些人要跟咱们作对,那就连他们同鬼方人一块打!”
军师道:“不行呀,高山族人有几十万户,咱们如果把他们都树为敌人,那咱们的敌人就会有几百万之众!正确的做法是,仍是实行安抚政策,耐心地说服、教育他们,使他们归顺王化;最坏也要做到让他们保持中立,不袭击咱们!”
云娇道:“对呀,今后咱们每打下一座城市都要开仓放粮、赈济百姓,特别是高山族群众,对他们一定要耐心、细致地进行宣传教育,让他们知道我们到这里来是来帮助他们的,是他们的朋友,而不是他们的敌人!我们同时要约束部下,严禁他们骚扰百姓,要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贤杰点头道:“此言甚是。”
“还有一个严重情况。”军师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