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需增加点东西。我听闻上次主公来上谷的路上遭到乌桓骑兵围堵掠夺,颜将军大发神威将他们首领斩杀。志才与我闲聊时提起此人名叫踏顿。踏顿这人号称乌桓雄鹰,能力不凡,是丘力居最疼爱的一个孩子。我们只需命令小队士卒前去敌营附近大骂丘力居与张霸一番,再让丘力居知晓我们是杀害踏顿的凶手。如此一来,在丘力居的愤怒,张霸的怂恿下,定会带兵前来。到时候主公领四千步兵伪装成一万五千大军堂而皇之驻扎在敌军五十里外。让几位将军在他们途径的路上设下埋伏。”
陈耀天听完,哈哈大笑道:“此计甚妙,哈哈,我有公达,大事无忧矣。传令下去,让下面士卒今晚早点入睡,加强巡逻,明日一早,兵马拔营推进五十里,到时再按计行事。”
一夜无话,第二天五更时分,全军饱食一顿,气势高昂,队列整齐的一路慢行。未时时分,才行进至与乌桓联军相距五十里处。扎好营寨后,各将按照分工,领着兵马溜出营去。典韦乘着夜色带了三十精锐,悄悄摸到乌桓营外,以周围树林为掩护,对张霸一阵大骂。三十人尽挑最难听,最恶劣的语言,配合着典韦的大嗓门,让整个乌桓军营的近三万大军都听了个真实。骂了一遍张霸后,再骂丘力居不是东西,朝廷给他们安身立命的地方,他们不知感恩,还四处掠夺百姓。最后又将踏顿是被陈耀天杀死的消息说了出来。
丘力居两人坐在帐中,张霸听闻外面骂声,起初还能忍耐,随着营外骂声越来越难听,终于按捺不住,轰的一声站起,一掌拍在桌上。
“丘力居大人,敌人如此跋扈,竟敢在营前叫骂,影响我军士气。我请求你当场出兵,将陈耀天给宰了。”张霸如一只愤怒的公牛般,鼻孔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道。
“张家主莫要愤怒,陈耀天早晚得死,何必急于一时。如今我们手上情报不准,我已派出斥候重新探查,等摸清他们底细后再进攻不迟。”丘力居对于昨晚的损失心疼不已,不肯轻易冒进。
“陈耀天顶多能聚集两万人,就算有什么花招,也不是大人您这三万精锐骑兵的对手。您想一下,只要把陈耀天这些人杀死,上谷再无人能与您对抗,那时上谷百万百姓皆成为您的猎物,您想怎么掠夺就怎么掠夺。”
“昨晚就因我们情报不准,才导致防守松懈,让敌人钻了空子,损失我近三千勇士,张家主莫要再提,没有探清敌情之前我是不会前进的。”丘力居稳坐钓鱼台,哪怕张霸描绘出如此场景,也未动。这对于丘力居来说,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好处,陈耀天早几天死与晚几天死,没多大区别。
张霸张了张嘴,暗哼一声,重新坐回座位上,一言不发,静静的在那生着闷气。不多时,营外传来一阵叫骂丘力居的声音。张霸看着丘力居渐白的脸色,心里艰难斗争一番,借着机会,一脸肉痛的再度说道:“大人,只要你现在出兵将陈耀天杀了,我许诺的东西再加五成,如何?”张霸为了报仇,豁出去了。
“容我考虑考虑。”丘力居听闻张霸加出如此丰厚的筹码,眼光闪烁了一下。说完静静的坐在那,显然是在计较得失。
“你丘力居的儿子无法无天,掠夺别人不好,前段时间竟敢掠夺我家主公,被颜良将军斩落马下吧,哈哈……”营外传来一阵比先前更响的声音。
“混帐,原来是你们,原来是你们。来人,召集部队,随我出营杀敌。”丘力居自听到踏顿身死的消息后,一直闷闷不乐,曾多方探查未查到凶手。如今听闻外面陈耀天部说他们就是杀儿凶手,当场一脚踢翻桌子,大怒道。
典韦看着敌营沸腾,兵马正在聚集,知道计策成功,敌人准备来攻了。乐呵一声,带领三十精锐快速的往自家营寨溜去。他还渴望着等下在战场上大发神威,斩杀乌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