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猫一样走到格兰特身后一米处时,胡兵把手摸到了屁股后,小心翼翼的抓出了银叉。他之所以一直没把银叉攥在手里,是怕格兰特忽然转身见到他拿个叉子,他没法解释。
这时把银叉比在空中,正要下手?
“?!”
外面一个士兵突的打出一枪漂亮的点射,爆掉了一个老牧师的脑袋!
这让格兰特震着身子说了句:“真他娘的棒!”
胡兵被格兰特猛的一喊吓了一哆嗦,差点没转身跑开。好在格兰特这个笨蛋看的入神,注意力始终在窗外,没有回过头来。
心情稍安,胡兵俊美的眼里露出了阴寒彻底的眼神,举着银叉瞄准了格兰特和方脑袋一样粗的后脖颈子,猛的一咬牙,狠狠的把银叉插了过去!
“呒!”
两根半尺长的尖刃划破格兰特带横褶的后颈硬皮,竖着插进了格兰特的颈椎,一股红血从入口处挤了出来。
感受到冰凉的穿透感,格兰特训练有素的想要反肘回击。此时胡兵已经把左臂环上了格兰特脖子上。他右手猛插银叉,左臂狠狠的向后勒住了格兰特脖子。平素的健身不仅让他有了完美的身材,更是让他有了不错的力道。格兰特被胡兵一边捅一边勒,根本就喊不出来,身子挣了两挣后,他憋满了血丝的眼睛就呆滞掉了。
维多利亚听着窗边传来的挣扎声和忍在喉底的豁命声,难受的哭了起来。
教堂正中挂着的耶稣雕像,左眼睑下本来溅着一滴黑血,这时不知是因为风,还是因为灵,这滴黑血往下滚落了。
见格兰特红着脸吐了几口气后不再有呼吸,胡兵心中突然“怦怦”的一阵猛跳,此时杀人的恐惧感才袭上他心头。那种巨大的空虚感和惊惶感,让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像刷了白灰的墙壁一样白。抱着格兰特沉重的尸体,他惊惶的咽了口唾沫,急往窗外望去,几个清剿丧尸的士兵正在远离教堂,这使他松了口气。
“快把密道口掀开。”
正闭眼忏悔的维多利亚听到胡兵低促的叫声,擦着眼泪睁开眼,就见胡兵正脱着格兰特的尸体把格兰特的尸体往长椅下藏。
维多利亚念了一句“请求上帝饶恕”站起来跑到主讲台后,把主讲台推开了,然后掀开染满了血渍的红地毯。地上露出了一条明显错动着的石缝,盖着洞口的石板上还有个凹陷的绣铁环。
维多利亚用双手拉上沉重的铁环,费力的将盖着密道口石板给掀开了。一条布满了灰尘的下行石阶露了出来,仅容一人下行的密道深处,就像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呼呼的往外冒着阴气。
据说这条通道是四百多年前血腥玛丽时期,新教徒为了逃避正处复辟之势的天主教徒的迫害修建的,已经有几百年都没用过了。
胡兵扒下了格兰特上身染了血的迷彩军装,把能拿走的高爆手雷,m16a2卡兵枪,m1911手枪,以及弹夹、匕首都给卸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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