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兄,没想到你的演技,已是达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境地,实令我等佩服呀。”
笑声之中,一人从内帐中转出,正是法正。
方才的那一出戏,法正身份可疑,便没有出场,但内帐中的他,却对外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聂泽风,肃杀卸去,已是一脸的笑意,摆手将刀斧手们喝退。
张松摇头一笑,感慨道:“主公这一计当真是妙,既能助松金蝉脱壳,又能顺势骗取刘璋二十万斛粮草,实在是妙极埃”
张松虽然聪明,但却仍未能想通庞统这一计的真正目的。
三人对视一眼,聂泽风笑道:“永年,孤这一计的妙处可不光如此,孤还要靠此计破阳关,取江州。”
破阳关,取江州!
张松神色一振,满面惊奇,忙询其中奥妙。
聂泽风便向庞统示意一眼,庞统便他所献这一计的真正用意,全盘告知了张松。
知晓了内情的张松,这时方才恍然大悟,不禁感叹庞统智谋之妙。
“万事已毕,咱们就等着刘璋送粮草之时,再给刘璋回一个意外的惊喜吧。”负手而立的聂泽风,一身的豪然。
帐中主臣几人,兴致皆盛,彼此对视一眼,皆是放声大笑起来。
……当大营中的聂泽风,正兴致勃勃的设宴,为脱身而来的张松接风时,成都城中的刘璋,面对着满案的美味,却是食之无味。
恐惧,无情的剥夺了刘璋的食欲。
他心中实怕张松和王累此去无果,那聂泽风硬要攻他的益州,而连张鲁都对付不了的他,又如何能有信心去抵挡威震天下的聂泽风。
正自苦恼的刘璋,忽闻亲军来报,言是王累从江州楚军出使而归。
刘璋精神大作,忙是叫将宣入,但令他奇到狐疑的时,去时是张松和王累两人,回来的,却只有王累一人。
“张永年呢?他怎没和你一道回来,那聂泽风又是如何说的?”满腹狐疑的刘璋,迫不及待的问道。
风尘仆仆的王累,连气也不及歇几口,忙将出使中发生之事,如实的道了出来。
听过了这一番话后,刘璋紧绷的神经,才总算是松了一下来。
放松下来的刘璋,咬牙切齿的把黄权大骂了一通,骂这个愚蠢之徒,险些为益州惹祸上身。
骂过之后,刘璋忙道:“速速传给严老将军,命他即刻从江州军粮中拨出二十万斛,立刻送往楚军,以求颜大王息怒。”
六日时间转眼即逝,这六天的时间里,聂泽风并没有坐等刘璋的二十万斛粮草。
大批诸如霹雳车、弩车等重型武器,趁着这个时机,正从后方源源不断的穿越三峡,运往江州前线。
聂泽风很清楚,江州只是攻取成都道路上的一座障碍而已,其后还有诸道坚城,每战智取是不现实的,,只怕非得几次血腥的强攻才行。
第六天将近时,风尘仆仆的王累,终于又从成都,重新回到了阳关以东的楚军大营。
王累带来了刘璋的回复:二十万斛粮草,即刻从江州城中送到,敬请大王接收。
果不其然,王累前脚一到,后脚已有千余士卒从阳关城中出来,押送着几百车的粮草,向着楚军徐徐而来。
阳关城头,老将严颜看着那一辆辆徐徐而出的粮车,苍老的脸上,皆是遗憾与愤慨。
“我益州有雄兵十万,今却要靠送粮来求得敌人退兵,实在有损于我蜀人的尊严,亏得主公竟然会答应,唉——”
严聂泽风愤慨也没有用,咬牙半晌,只能是无可奈何的连连叹息。
千余蜀兵,几百辆粮车,在严颜无奈的注视下,徐徐的抵达了十里外的楚军大营。
在那里,聂泽风正驻马营门,欣然接着刘璋送上的大礼。
眼见着所有的粮车,皆已运入了大营,聂泽风当即下令营门关闭,并向周仓使了个眼色。
周仓会意,拨马而去,聂泽风则闲庭停步的回往了中军大帐。
方一入帐,那王累已巴巴的跟了进来,拱手道:“颜大王,二十万斛粮草已然送到,不知大王打算何时退兵?”
聂泽风没的回答应,只是低头闲品一杯小酒。
周围处,庞统在捋须而笑,笑容诡秘。
张松也在笑,笑容之中,颇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身处其间的王累,只觉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似乎一股阴冷的杀气,正疯狂的侵蚀向他。
禁不住,王累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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