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一个人慢慢地走进聂泽风在前面走过的大殿,他知道这是曾经刘表的议事大殿,他看着是那样的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曾经哪里有刘表的荆州君臣太多的记忆,有过欢声笑语,油锅诗词歌赋,有过对荆州统一全境的惊心动批,陌生是因为她现在散发的不实在是一种柔和志气,而是王者霸气,一种叫人胆寒的王者正气。
陈震正正自己的衣冠,然后信步迈进这森严的大殿之中。
只见大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喘………陈震感慨道:“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1
“你来了?”
空荡荡的大殿之中,聂泽风的话回荡在整个大殿中,陈震也没有下跪,因为在陈震的心中,聂泽风只是一个武夫,一个杀人恶魔,而不是一个所谓的明主。
“侯爷,我来了,陈震来了。”
“你最终还是来了,我这里没有给你备下好茶,备下只是对你们荆州军的痛斥。”
“痛斥?想我荆州军行仁义之事,完全都是败在你们这些屠夫手中…………”
陈震竟然对着聂泽风一阵文人的痛斥,聂泽风只是微微一笑道:“先生请坐,请坐。”
陈震却陷入了一种迷茫,因为一般的人都会恼羞成怒,然后退出砍杀他,然而,聂泽风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笑叫自己坐下。
陈震坐下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桌子上面竟然放着一杯茶,一杯滚烫的茶正好凉。
“先生一阵痛骂,我知道了先生的豪情壮志,但是先生却么有那种机遇而已?”
喝完茶之后的陈震也开始变得比较平静下来。
“你们之所以被我军迅速打败,那是因为刘表早就横纵暴敛多年,加上他年老多病,蔡氏兄弟纵横多年,荆州的士绅早就不满,我军虽然有些暴利,而我军一颁布新的土地法,立即就收到各级的军民的欢迎,这难道说是我们的失败吗?”
“是啊,说道治军,宛城兵却是战力惊人,说道治民,宛城侯竟然能用一个郡的财力能够击败整个整个荆州,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而且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合理的税收政策,和惠民政策、以战养战的政策是我军作战的风格和政策,我们的作战已经不依赖我们的粮草的作战半径,我们走的是当年嫖姚校尉的作战方式,长途奔袭作战方式。”
“侯爷,认为这样就是长久之计吗?”
聂泽风微微笑道:“先生,当然作战是我们的优势,但是你可知道我们凡事占领的新地方我们都实行免税三年,政府免费提供耕牛,种子,代收货之后,我们之实习十六税取其一。”
“你取这么少的租税,怎么能够养活这么庞大的军队吗?”
“我们施行军队屯垦,我们以兵养兵。”
陈震听着聂泽风后续的介绍,开始渐渐地佩服起来眼前的这个少年英才。
“先生,我给你看样东西吧。”
说着,在聂泽风的背后就开始有一张大大的地图,一张聂泽风进军的路线图。
“大气啊,霸气啊1
“这就是我的全部豪情壮志,我将我的所有豪情壮志都寄托在这一场场征战中了。难道你就不想在这历史足迹中留下什么吗?”
陈震开始想到跟着那些虎视眈眈的将士,再加上自己为刘表出谋划策,使宛城兵死伤那么多人,以后那些将军们一定会找自己算账的,所以在他来之前,他就决定要留下在荆州,永远不能在和聂泽风蒙面,只能在后面。
陈震一躬身道:“侯爷,我当然想留下一些东西,我想应该把整个荆州给侯爷治理好,给侯爷一个安稳的后方。”
“难道是真的不在考虑一下吧1
“不了,如果侯爷真的想任用我,请先任命我为荆州刺史府长史吧,我愿意为将军建造一个稳定的后方,主管行政,为了侯爷的千秋霸业,我不能再出现在残杀他们那么多人的敌人面前。”
聂泽风这个时候才知道,虽然他知道历史未来发展的趋势,但并不是每一个名人,每一个英杰都会汇集到他的帐下。
“好吧!我这就是任命你为荆州府长史。”
陈震继续说道:“我想我的治所改在南郡,我与侯爷永不蒙面。”
望着台下的这个躬身的先生,他感到了真正的君臣之义。
“陈震,我这把君王剑赐给你,以后可以便宜行事。”
陈震再次拜谢,而这一切好像都是一场千古君臣佳话,陈震抬头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因为他没有想到了,今天能够得到这位将军如此的信赖。
“侯爷,我献上一策,你该称王了,这是我的最后的一策。”
说完之后,陈震便退出大殿,取下了聂泽风所赐的赐剑。”
而聂泽风的王侯霸业也从这一步走向了新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