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念之上,尚有一姐,早已远嫁至邻近的石门洞子大队;之下有一弟,被宋家花与宋爸溺爱得无法无天。
原主在未出嫁的日子里,除了繁重的农活,还需承担家中所有的家务,甚至包括宋旺的衣物鞋袜,皆需亲手缝制。
更甚者,原主年幼时,还曾被迫跪在地上,充当宋旺的坐骑。
可以说,原主就是在宋旺的欺凌与压迫中艰难成长起来的。
因此,当宋念再次出现在家门口,还未等宋家花与宋爸有所反应,宋旺已然一副欲与宋念拼命的架势,狂怒地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冲了过来。
“宋旺,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宋念面对宋旺的疯狂攻击,神色淡然,目光如炬。
她觑准时机,不动声色地从衣摆处抽出一根细长的缝衣针,手腕轻轻一抖,那针尖便如闪电般精准地刺入宋旺手肘的麻筋处。
宋旺的威胁之词尚未出口,便化作一声凄厉的惨叫,手中木棍瞬间脱手坠地,整个人痛苦地蜷缩在一旁。
“我的手!”
宋旺痛苦的嘶吼声瞬间刺破了宁静的空气,他紧紧抱住几乎丧失感知的左臂,惊惧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宋念身上,仿佛看到了某种无法理解的恐怖。
“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挣扎而出,充满了无尽的恐慌与质疑。
宋念却如同一尊冷酷无情的雕像,步履从容地走向宋旺,丝毫未被他的哀嚎所动。她轻盈地抬起脚尖,精准而狠辣地将宋旺踹翻在地,紧接着,她那纤细却蕴含强大力量的脚掌径直踩在宋旺的胸膛上,毫不留情。
她的目光并未落在宋旺痛苦扭曲的脸上,而是越过他,直接对宋家花发话,那眼神中透出的冷漠与决绝,令人不寒而栗。
“赵凛每月给我寄三十块钱,四年下来总计一千四百块。”
宋念的话语冷静得近乎漠然,“看在咱俩母女一场的份上,我也不要太多。一千块,现在就给我,我立马走人。”
她的手中紧握着一根闪着寒光的缝衣针,随着她脚下加重的力道,宋旺发出一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犹如被猎人捕获的困兽,绝望而无助。
“不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宋旺接下来会哪不舒服。”
宋念的声音低沉而冷冽,话语中潜藏的威胁如一把无形的利刃,直戳人心。
宋家花瞠目结舌,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曾经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宋念,如今竟变得如此强势,如此冷酷。
宋念似乎能洞察一切,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语气却带着无尽的嘲讽:“死里逃生,让我看清了谁是人,谁是鬼。我现在心情不爽,谁也别想舒坦。一千块,行还是不行?”
她的眼神犀利如鹰,直视宋家花,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宋念心中清楚,这一千块钱对宋家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
宋旺平素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吃的是最好的,穿的是最好的,与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瘦骨嶙峋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