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看着突然离自己那样近的男人,猛地回过神,转身就要开门逃跑,却听身后他说:“跑?你还想跑?你是不是盗窃成癖啊?那一次是勺子,现在??????”
以前?过去如同片段在时间的镜头里流转,一闪一闪,悄悄地铺展在眼前,初夏像是骤然被记忆捆住了手脚,一瞬的耽搁,便被人禁锢了脸颊,一丝痛慢慢从唇角蔓延,可她却莫名地沉沦着,在她即将重新步入婚姻殿堂的前夕,她竟然与他再一次纠缠在一起。
那温热的掌心托住她的脸,她的呼吸都像是被截断了,直到脸色都开始变了,白得没了血色,欧瑾瑜这才发现,赶紧松开彼此粘合在一起的嘴巴,初夏连连喘息着,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鲜的空气,心神也恢复了清明,她猛地推开他,“欧瑾瑜,放手??????”
欧瑾瑜反而抓得更紧,手在她的胳膊上一点点地用力,“我不会再放手!你这??????女人,就是??????也不能离开!”
初夏却突然在这一刻笑出声来,以她对他的理解,他忍着吞下的字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她竟抱着看他出洋相的心态,有些促狭地说:“你是不是想说,你这死女人,就是死也不能离开?”
欧瑾瑜尴尬地垂下眼,只盯着她攥紧的拳头,不敢再看别处,她说的一个字都没有错,他们之间似乎剑拔弩张惯了,永远在吵闹、争斗中度过,当有一天,他需要像最普通的臣服者那样带着悔意求她留下来时,他突然发觉他竟然不会,他一向骄傲惯了,哪怕一个简单的屈膝动作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卑微。
“那个,那个??????”欧瑾瑜支支吾吾,他突然有些后悔如果知道是这样的局面,他早该提前打个腹稿,事先想好要说些什么,总比现在不知所措的好,他在心里挣扎了好半天,却始终不知该说对不起还是那句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的我爱你。
初夏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流连在这里,似乎在等待什么,她忍不住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能离开!”欧瑾瑜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像一个被大人宠坏的孩子一样无理地拉着初夏的胳膊死活不放手,“反正,你??????也不能离开!”那个死字,又差点脱口而出,他生生咽下去,差点咬到舌头。
初夏哭笑不得地望着他紧紧皱着眉,嘴唇倔强地抿着,唇形轮廓由于紧张而形成一条微微下坠的弧线,他很少像这样不去直视别人的眼,因为骄傲若他,永远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里的锋芒从不屑于去掩饰,他从来就是一个强者,所以示弱便成为了他毕生的弱项,他不会,他不会用他的可怜来博取别人的同情,可是这一刻他突然希望自己会,只要她肯留下来。
“欧瑾瑜,你真的在意我吗?”问出这个问题,初夏才有些后悔,这样敏感的范围根本不是她该涉及的,所以她刻意轻笑一声,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问,“你是不是还想说死也不可以离开你?欧瑾瑜,要不要我立一份遗嘱,上面明确写上我死后把骨灰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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