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瑾瑜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女子无动于衷的样子,心底的怒火早已烧的他灰飞烟灭,却怒极反笑,笑声大的出奇,随后他故意抬高音量,“或者你可以给我列个价目表,一次多少钱?一夜多少钱?一月多少钱?如果包年是不是有折扣?”
她还在发蒙,那双手臂便已攀上她的肩膀,她的态度在他眼里似乎是可以完全无视的东西,她无权反驳。
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逆来顺受的日子她过够了,包夜?还包年?他永远可以把一句话说到最难听的境地,她牙齿咬合的声音窜进耳里,奇响无比。
他的手臂还圈在她的身体上,只需微微用力,只需收紧臂弯,她便再次是他的口中之食,可她却手上猛地一推,他还没反应过来,她脚下已经踢向他的小腿。
欧瑾瑜身子本能地向后一退,躲过她那一脚,嘴角处却多了一份真正的笑意,他大手一挥,女人便被固定在墙壁的一角上,根本动弹不了,“这种小伎俩在天台上玩一次也许管用,再玩就没意思了!”
“你放开我,你??????你??????”初夏你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骂他,最后只是说:“你个大坏蛋!”
男人笑得更加张狂,“你语言的表达能力恐怕也就至此了!”
说完,他把她从墙角解放出来,却并不放心地瞄了她一眼,然后单手便掐住她的两只手腕,三步两步地向前走。
他的步速太快,她跟在后面就像是被拖着走一样,她的脚连跟上他的步子都来不及,更别说再去做什么危害他的小动作了,她嘴里不依不饶地喊着:“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要你随意伤害我?”男人眉一挑,一脸的不屑,“我以为昨晚你已经彻悟了,今天是怎么了?我以为你很需要我!”
初夏的脸因为“需要”两个字而变得通红,甚至连带至耳后、脖颈。
“看来你忘了,昨晚是谁说求我?是谁主动跑到我的房间,心急地催促我洗澡?不需要我的钱了?别忘了,现在就连生如夏花的合约也在我手里,我可以把你捧红,也可以永远把你雪藏,让你一辈子都在音乐这个圈子混不下去!”
初夏一下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对于男人的话语她深信不疑,他的确有只手遮天的能力,她在他的手里,就像是一只蝼蚁,想踩死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关键只在于他想与不想。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消停下来,松开手,把那两沓钞票向她怀里一砸,钱不重,可不知为什么砸在她的胸口上,却会那样的疼。
直到此刻,初夏才会明白为什么有钱的男人丢给女人的多是现金,不仅仅因为它简单,一目了然,更因为它满是他们高高在上的气势,丢过去带着重量,那重量是一种从上向下的俯视与施舍。
她接住的瞬间,便痛彻心脾。
男人脸上的笑意竟然未退,他在她耳边呵气问道:“你还没说你一夜多少钱?你的包夜费是多少?”(未完待续)